第10章 意外獲線索

「這是幫你哥找破案線索呢，等會你哥來了你就知，稍安勿燥，好吧。女孩子總是…總是情緒不穩定，對皮膚很不好的。」黃文山本想說總是發瘋，分泌系統會錯亂的，但又怕再刺激不知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什麼啊，誰情緒不穩了，吃個飯你還能找到破案線索？我看你就是在吹牛，真以爲自己是神探了啊。」車釐子依然是輕言慢語的。黃文山不知她那條神經不正常了這麼一反常態，心裏只盼車仲謀快點到來，也不敢再跟她說話，只得低頭喝茶。

聽到是有破案的線索，車仲謀果然迅速，不會兒就到了，黃文山估計他是一路開響警笛過來的，不然這距離這時間不會這麼快。

「這店好像很特色啊，我怎麼從來沒發現，你小子怎樣發現的。」車仲謀進門沒坐下就說。

「這可不是我發現的，是你妹妹發現的，她都讓我跟着把禪城的店子用篩子過了一遍了,還有什麼店找不到的。」黃文山沒好氣的說，想想陪這瘋子逛這半天，心裏就不爽的很。

「明白了，就是說亂逛逛到這兒的嘛，那麼又亂逛到什麼破案的線索，趕緊說，說不出個所以然，拿我消遺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車仲謀看看車釐子及屋內，居然逛了一下午，什麼都沒買，難怪黃文山說話陰陽怪氣的了。

黃文山也不想廢話，看着車仲謀說：「我記得那個十年前的舊案，那死者的同事有陣述說，死者遇害前認識的男朋友是山城的，做餐飲生意的是吧。你剛才進門看這店名了沒，這是一個山城特色美食店，我剛才問過了，他們已在這開了十多年了。」

「然後呢？」車仲謀但凡聽到案子相關的心都會急。

「然後我問過老板女了，十年前來禪城做飲食生意的，大多是她們那的，沒幾個人，她老爸都認識。都認識呢，你不覺得這不值得花點時間去挖掘嗎？」黃文山道。

「你是說，拿着死者的相片，去找十年前在這開店的人一個個排查一翻？」車仲謀明白了。

「是的啊，包括本店你都該排查。我已幫你約了這店老板，晚點他有空了你自己跟他要名單聯系方式什麼的吧，這是你強項了，就不用我這路人甲參與了吧。」黃文山說。

「嗯，這是小事。想不到你們逛街也能逛出線索來啊，看來我這小妹也不是沒功勞嘛。」車仲謀難得沒板着一臉的嚴肅。

「什麼事都是有跡可循的，就如感情，不會沒原因的就發生的。你們警界很崇拜的那個什麼屁南不是說過：無論多麼天衣無縫的犯罪，只要是人做的，就沒有解不開的道理。」黃文山笑着道，反正飯菜還沒上來，跟這案癡聊天總好過跟那瘋子聊

「是柯南，什麼屁南，看你這人的素質。」車釐子依然是輕聲慢語，聽得車仲謀也是一愣愣的。

「好吧，柯南，管他什麼屁南，只有那些傻不拉雞的人才會把這外國人放屁都當是香的，他這狗屁話深究起來其實是錯得很，這世上百年千年沒解的懸案少嗎？在那大放臭屁還居然被這麼多人追奉，真是怪了去。」黃文山其實也不知這什麼柯南拉南的是什麼一個人，他只覺得國人常常把這些外國人說的話當金科玉律這是非常不好的，全世界哪裏的人有中國人聰明是吧，爲何總拾人牙慧嘛。

「看你這人，你這是跟誰急呢？別人怎樣你管得着，在這急有意思嗎？趕緊吃飯吧。」黃文山打了個寒顛，不得了了，車釐子還是那麼溫柔的說話，黃文山和車仲謀都覺得混身不習慣，這時正好飯菜上來了，趕緊低頭吃飯。

三人吃完飯，黃文山趕緊帶着車釐子走人，留下車仲謀跟老板要名單資料。兩人匆匆的走到樓下，老板女見着，連忙滿臉堆笑的說：「兩位菜還可以吧，還需不需要添點什麼？」

「哦，不用了，挺好吃的，我們都吃完了，我們領導在上面，你看看你爸有空了趕緊上去吧，別讓他等急了，專訪的事跟他談可以了。」黃文山拉着車釐子往店外走。

黃文山拉着車釐子就可找車回去，車釐子不肯，說還要逛街，這可讓他心裏叫苦連天，正在想什麼法兒不和她逛了，車老頭來電話了。

「喂，車叔找我啊，我這馬上就過去，很快。」黃文山可高興了，來救星了，也不問車老頭什麼事，直接拉着車釐子打了輛往酒而去。

其實車老頭沒什麼事，只是這個點了沒見他們人，想問下吃了沒，結果這黃文山不讓他說話就掛了電話，不一會，兩人回到酒店來聽得車釐子一陣埋怨沒買到東西，才知黃文山是怕陪車釐子逛街，自己一個電話正發讓他有借口了，好一陣後悔。

既已回來了，車釐子也不好再說什麼，記得要改變自己讓黃文山喜歡，連忙就幫一老一少泡好茶，然後很教養的坐在一邊。這可讓車老頭奇怪了，照平時這種情況她肯定會發一通瘋的啊，現在沒發瘋居然還主動泡茶了？天變了吧。黃文山見車老頭一臉的疑問看着車釐子，他心裏說：你也吃驚吧，要是你聽到這瘋子現在怎樣說話恐怕你會驚掉下巴呢。

車老頭和黃文山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通，看看時間差不多，黃文山表示要回去了，問他們明天幾點飛機，他去送送，車老頭說，送倒不必了，若他有心，下月抽時間來上海一趟。黃文山表示，到時盡量抽時間去。

車瘋娘終於回上海了，折騰了兩天，黃文山又回復了原來的生活狀態。這天照常碼字，小敏扣他說：

「山山，你是不是會使魔法的啊。」

「使什麼魔法，會使魔法我還用這麼苦逼的天天碼字爲生嗎？」他正碼的頭痛，跟這小丫聊一下也好。

「你不會使魔法，怎麼老大去了一次你那回來就變這個樣了,太嚇人了。」小敏說完還加個可怕的表情。

「額，這瘋子怎樣了，不會把你們揍了吧，不會這麼暴力吧。」黃文山道。

「要是揍我們一頓倒不怕了，那叫正常，可是現在像換了個人似的，不發瘋了，說話還很溫柔很斯文，搞到我們全都不認識她了，不會是鬼上身了吧。」小敏說。

「扯什麼呢，鬼上身？還借屍還魂呢，靈異看多了吧你。這不知道爲什麼，她回去前那一晚就這樣，剛開始我也嚇一跳呢，陪她逛着街她突然就變這樣了，習慣就好了，沒什麼的吧。」黃文山確是想不通這瘋子爲何會突然改變了自己的性格。

碼字，睡覺，練字，偶然跟朋友出去鬼混一翻，這就是黃文山的生活，但現在居然還會偶然想起車釐子，以前這是不可能的。

這天他正在準備練幾個字就去喝酒，很久沒喝酒了。車仲謀卻來電話了，說今晚去那連環案現場地看看，問他要不要一起去，他卻建議，明天白天先去現場查看一翻再晚上去，車仲謀說白天他們已堪查過，沒什麼發現，他卻不給面子的說不相信他的人堪查的，非要自己去看看。車仲謀沒辦法，只好答應明早和他一塊去。

第二天一早，黃文山還沒起來，車仲謀就說到了路口了，叫他趕緊出來。他胡亂的洗漱了一下趕出來。

路程不遠，不一會便到了案地點。車仲謀介紹道：

「出事的便是前面彎道處，你看彎道不急，很順，還有，這裏視野是不是相當開闊。」差不多進入彎道時，黃文叫把車停路邊看看。

路況確不算太差，單向不算是雙車道，但比單車道寬很多，路面是柏油路面，右邊是山，山上是一片長勢不錯的果園。彎道正是沿着山形往右轉，左邊原來是開闊的田野，但現在有半過已建廠房，從停車處看去，百米左右就是一個工業區，砌着很高的圍牆，也不知是什麼工廠，要這麼高的圍牆，左邊路邊下是一條小河，水不深，水面也不是寬，十來米的樣子，前對面也是一座山，山的餘脈像一把錐子一樣正指着停車方向，兩座山最窄的距離約有二三百米的樣子，兩座都山不高，只是小山包，雖然地形象峽谷，但沒有壓迫感。四周看了一圈，黃文山也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事物，於是兩人上車，繼續往前。

路隨彎道轉過來後，放眼望去，沒什麼建築，是一大片菜地，很遠處有一個園子樣的建築，園內有幾間平房，像是種菜農戶的住處。過彎不遠，黃文山叫車仲謀掉頭往回走。要進入彎道時，黃文山又要下車看，車仲謀只好陪着，這樣的查看，他和他的同事都來了多次了，他就不信黃文山能看出什麼東西，怎麼就每次他都能發現自己沒發現的問題呢，這很氣人。他還沒想完，黃文山就發現了他們沒發現的事了，他說：

「車大哥，你有沒有發現這彎道少了點什麼？」

「彎道少了什麼？你是指路面還是哪裏呢？」車仲謀不明所以,一臉疑惑的看着黃文山，心裏卻道：這不就一段彎路嘛，沒爛沒缺的能少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