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癢:妃愛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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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癢:妃愛不可

囡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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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初見

豐瑞年,七月七

夏桑靠在窗邊,看著樓下車水馬龍的街市,有點恍惚。她竟然在這裡待了半個月了。

她只不過去蹦極,只不過蹦到一半的時候安全帶松了,只不過嚇暈了,可是,這也能穿越?

好吧,她認了。可是,怎麼會穿到妓院來?……

夏桑醒來的時候,是在妓院的雅間,這是南安國最有名的妓院。她卻是被賣到這裡來的。至於怎麼被賣到這裡,她無從知曉。

琉璃看著醒來的女子,冷笑到:「你倒是醒了,怎麼?還想撞牆?奉勸姑娘一句,到了我琉璃閣,你的命就是我的。別再做那無謂的掙扎了。你若是乖乖合作,我保你錦衣玉食。」

夏桑淡淡看著這個自稱老鴇的女人,微微笑道:「那麼,既然要合作,你這樣是什麼意思?」瞥瞥她身後的一群打手,再看看自己身上的麻繩,夏桑很冷靜的看著琉璃。

琉璃微微一笑,「那是自好不過了,姑娘,你切莫再尋死膩活了,我璃姑有的是辦法讓你活下來。」說完便一揮手,身後的大漢便給她松了綁。

嗯哼?這麼說來,這個身子原先反抗很激烈?身上的束縛解開,夏桑活動了一下已經麻掉的手臂,淡淡打量了這個房間,倒是擺設的極為雅致,挺和她口味。

「既然要合作,那麼璃姑,我們是不是該簽一下合約?」

「合約?」

好吧,她忘記了,她現在在古代,「就是契約。」

琉璃笑道:「姑娘倒是個聰慧的女子。」她揚了揚手,一個婢女模樣的女子便遞了張紙給夏桑。

夏桑微微笑道,「姑姑繆贊了。」迅速掃了一眼契約的內容,夏桑淡淡道「姑姑只要我幫你賺夠七千兩黃金?」

琉璃微微一怔,眼前的女子前額破潰的傷口處,經過擦拭已經止住了血,但是血跡卻又流出了一點。她似乎並不在意這點血。她淡淡的語氣和她的年紀一點也不相符,她看上去才十六七歲的年紀。可是她的氣場卻是連她這個二十有餘的也震懾到了。好像她也不過和她相仿的年紀。

琉璃看向夏桑,眼裡一抹激賞:「姑娘莫不是覺得太少了?」

夏桑愣了一下,她可沒有那個意思,要是這個老鴇認為她有那個信心賺到更多,不讓她走怎麼辦。她搖搖頭笑道:「姑姑怕是抬舉我了,我可沒有那個自信。我的意思是,我幫姑姑賺夠那七千兩黃金,姑姑便可放我走?」

琉璃點頭,「我琉璃看人,從來就沒有走過眼。我說你可以,那妳便一定可以。」

夏桑笑道,「姑姑既然如此說,那麼夏桑信你一回。不過,我只賣藝不賣身。」

「那是自然。我琉璃閣遵重你們的決定,賣藝賣身,全憑你們自己做主。」

夏桑看了一眼琉璃,點點頭「那是最好。」就怕你到時候變卦。

夏桑很爽快的在那張泛黃的紙張上,簽下夏桑兩個字。

琉璃也甚是爽快的喚了人來侍候夏桑起居……

夏桑收回思緒,看看天空,現在距離她上臺也不過還有一盞茶的時間。琉璃到是人性,並沒有逼著她什麼時候上臺。只是她自己想嘗嘗鮮。她起身走向梳粧檯,「楚歌。」

楚歌是琉璃配給她的婢女,說的好聽是照顧她起居,實際上卻是變相的監視她。

她看著楚歌給她挽上長髮,又從首飾盒裡仔細挑了跟碧藍色的玉簪子斜斜的插在她發間。

楚歌微微皺眉:「小姐額上的疤……」

夏桑明白她的意思,這具身體倒是個美人胚子,也難怪琉璃如此緊張。只是這前額的傷,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天穿過來的時候,原先身體主人拒絕被賣到妓院而選擇撞牆自殺留下的。

夏桑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模樣,安靜的拿起桌上的修眉刀,對著鏡子,正欲紮下去。楚歌已經抓住她的手了。夏桑笑道,「你莫怕,我不會毀容。」

既然來到這裡她無從選擇,似乎她也沒有想過要回現代。她從小便是孤身一人,在現代或是古代也都是一樣罷。如此,不如隨遇而安。

豐瑞帝是個喜歡欣賞新鮮事的主子,早朝還沒開始之前便聽到他的朝臣在議論今晚琉璃閣推出的新頭牌。遂,這個好新鮮的父親,便帶著自己的小兒子風南陌便裝趕來參加琉璃給夏桑準備的會君宴。

夏桑原以為這個琉璃很有文化,沒有想到,居然給這個宴會取個這個名字。真是,俗不可耐啊……

風南陌冷著臉坐在皇帝身邊。皇帝察覺到他的不滿,呵呵一笑,「南陌,你也別給朕板著臉,你高興也好,不滿也罷。你府裡那侍寢丫頭何時疼愛都成。」

風南陌微微一屈身,「父親說的是。」

皇帝搖搖頭,對這個小兒子,他也甚是無法,這性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隨了他母親。思及此,腦裡便有一張素素的笑顏,凝著他的眼神永遠是淡淡的。仔細看下去,卻藏著萬分柔情。如果不是那個女人,她又怎會舍他獨留在這世上。她明明知道,他這一生為的是誰而爭的這個天下。可是她不在他身邊陪著,他就算擁有整個世界也全然沒有心情啊……

「我有一簾幽夢

不知與誰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

欲訴無人能懂

窗外更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塚

春來春去俱無蹤

徒留一簾幽夢

誰能解我情衷

誰將柔情深種

若能相知又相逢

共此一簾幽夢

誰能解我情衷

誰將柔情深種

若能相知又相逢

共此一簾幽夢」

皇帝的思緒被一個淡淡的女聲給打斷了。

原本熱鬧非凡的大廳,此時都漸漸地安靜下來。本來燭火通明的大廳,也不知道何時熄了。只剩臺上亮著幾盞大燈籠。

他們看著半空中的女子,臉上掩了一張薄紗。眉間纓紅著一朵狀似梅花的飾物,眼力好的人,乍看下去,卻是傷口。被利刃硬生生的剜成這般形狀的。

夏桑坐在懸空的秋千上,彈著古箏,輕輕淺淺地唱著。

她記得這首歌是在孤兒院安達斯姑姑房裡聽到的,那是第一次聽到一首歌。從此便記憶深刻。

風南陌看著臺上的女子,眉眼細緻,一張薄紗遮掩住口鼻,抱著古箏,清淺的唱著歌。眼睛半眯著,神態慵懶。似乎她只是唱歌給自己聽罷。這般淡然的女子想必也是聰慧的吧。腦海裡突然就闖進一張臉,永遠那般的不在乎,似乎他做什麼也無動於衷。思及此,臉色更是冷。

一曲唱罷,底下的人早已忘記叫好,耳裡清淺的女聲似乎還在縈繞。而臺上那唱歌的掩面女子,卻更是吸引他們的眼球。

夏桑嘴角勾著嘲諷的笑,這就是男人。

皇帝看著自己的小兒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臺上的人,眼底突然竄了一抹戲謔。瞥了一眼身後的晉安。晉安了然一笑,便隱了身下了樓。

琉璃在後臺看的入了迷。果然她沒有看錯,也不枉她花了三千白銀將這丫頭買來。這個效果顯然超出了她的意料。

「我們夏桑姑娘表演的如何啊?」琉璃走上台前,擠眉弄眼的問道。

人群裡頓時響起掌聲,「好。」

琉璃滿意的看著眾人,轉身看著夏桑,夏桑會意,微微屈身。算是打過招呼。

琉璃正準備再說點什麼,人群突然有個聲音打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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