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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只鸞鳥猛撲而來,它們的翅膀扇起烈風,刮得我站不起身子。
危急之時,我也不再管它什麼神鳥了,迅速拿起手槍射擊。
我的槍法本來很差勁,但生死關頭,又加上眼前鸞鳥體形碩大,竟然彈無虛發,盡數打在它們身上。
這幾只鸞鳥突遭射擊,身子上流出鮮血,將一片羽毛染紅。
它們負痛急速倒飛出去,身子猶自在空中翻轉,劃出優美的弧線,最後栽落在地,掙扎着要站起身子,叫聲極爲悽楚。
我看着它們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心就軟了,悔恨不該出手太重。
我這才心生哀憐之情,不想一只鸞鳥照着我的腦袋狠狠扇了一翅膀,將我打得眼前發黑,直冒金星。
我不覺萬分惱怒,暗罵自己兩句,用老煙槍的話來說,對敵人的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狠毒。
我不再猶豫心軟,舉槍連連點射,一時間洞中槍聲、悲鳴聲大作。
一旁的方詩雅左躲右閃,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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