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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甩開臂膀,腳下生風地跑了十多分鍾,都氣喘如牛,腳步慢了下來。
我用手電朝身後仔細照了幾遍,見那羣螞蟻尚未追上來,便招呼他倆歇息一下。
鬼見愁目光呆滯,蹲到地上抱頭嘆息,他兩手揪扯着頭發,全然沒有了當初精明幹練的模樣,深陷於悲痛和自責之中。
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短短一天之內,他接連死去三個同伴,縱然千言萬語也難緩解他的痛苦於萬一,不如索性沉默吧。
方詩雅幾經奔波,已經變得灰頭土臉,但仍舊掩不住她面容的嬌美。只是此時此刻,她眼神中滿是哀傷,更顯得冷無生氣。
我趁他倆休息之際,獨自往前走了十多米,想看看這洞穴通往何處。這兒的盜洞變得更狹窄,恐怕得匍匐前進了。
我試着往裏面爬了幾米,眼前的盜洞忽而分岔,一變爲二,一個往西北延伸,一個通往西南方向。
奇怪了,那些人爲何要開通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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