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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散去,祠堂內冷冷清清。族長對那年輕女子說道:「詩雅,你把門關上。」
那女子關了門,把守在門前,一言不發,卻眼裏含淚。原來她叫詩雅,名字倒是挺有內蘊,就是一副苦瓜臉,讓人在心裏先就疏遠了。
趙五爺嘴裏還塞着泥團,憋得臉頰暗紫,用腳跺着地板,發泄心中的憤懣。
族長不理會趙五爺,雙手伸到我面前,威嚴地說:「人皮呢?拿出來!」
我們手裏的人皮筆記,一直都是老煙槍保管,自然不在我身上。但我卻沒有直說,而是將了他一軍:「情況不明,人皮能輕易示人嗎?」
族長怫然不悅,冷聲道:「你最好拿出誠意來,否則我就把你們綁到公安局去!沒必要讓我們搜身吧?」
我怎麼盡遇到些混蠻不講理的人?強取豪奪,明爭暗搶,難道這才是這個世界的本來面目?
我身上沒有人皮筆記,如何拿得出來?但看這架勢,倘若我不拿出點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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