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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被突然出現的瀑布阻擋了去路,不免氣惱不已。
水聲如同野獸咆哮,震耳欲聾。水霧飛灑進甬道裏,使人冷意頓生。
趙五爺戰戰兢兢走到瀑布前,探身往下看,嘴裏罵道:「日他仙人板板,高不可測,咱們插翅難飛!」
老煙槍安慰道:「事情要往好的方面想,起碼咱們重見天日了。要有樂觀的革命主義精神嘛,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
「攀登個錘子!輕功水上漂嚒?」趙五爺會錯了意,滿心怨恨,「除了跳下去,老子想不到別的途徑了。整天革命革命,革命能變出梯子,還是能變出繩子?」
近來五爺對老煙槍的怨氣漸盛,言語間多有衝撞。
我倒是能理解,自打上了武當山,我們幾乎每時每刻都有性命之虞,心裏有些無名怒火也可理解。
好在老煙槍爲人灑脫,也不願與五爺計較,扭頭看甬道盡頭的峭壁去了。
我深知以後來日方長,不可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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