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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款款走來,確切地說,是一個傾城傾國的女人羅襪生香地走來。
這女人淡掃蛾眉,不施脂粉,卻美得奪人心魄。
她一身古時女子着裝,長裙寬袖,淡白素雅,仿佛雲中仙子,又如池中白蓮。
長風吹過,雲霧氤氳,仙子長袖飛卷;漣漪散漫,碧波萬頃,白蓮翩躚起舞。
這是一種絕不沾染煙塵的美,一種遺世獨立的美,一種可望而不可即的美。
再加上這女子眉間一枚朱砂痣,眉頭微蹙,如同遠山青黛,隱隱間流露出若即若離的哀婉幽怨,當真能讓衆生爲之顛倒。
我看着這女子,不禁如癡如醉,不知今夕何夕了。只想一直看下去,看到天荒地老,看到萬古長寂!
也許是我閱歷太淺,從未見過這般女子。就連朱婷與她相比,也是望塵莫及,不可同日而語。
那女子忽然對我莞爾一笑,輕啓朱脣,微露貝齒。我身上忽如春風拂過,又像冬天太陽照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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