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三一起穿越
img img 和小三一起穿越 img 正文 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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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山雨欲來風滿樓

「昭儀娘娘,您說,對這種賤人該用什麼法子才能讓她從此規矩點?」許美人拿出帕子掩住嘴,掩飾底下那張得意輕狂的笑臉,「才能讓皇上不喜愛她呢?」

馮昭儀看了一眼許美人,隨即又迅速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我,然後瞧了一眼許美人。

許美人稍一偏頭,陰毒之色在整張臉上顯露出來,「天生一副狐狸精樣,毀了。皇上就不會被她迷倒了。來啊,好好伺候燕美人。」

「是。」旁邊的侍衛沒有絲毫猶豫,太監宮女們反而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像是幾天沒有吃肉的狼看到一隻肥羊。

青菊突然沖過來張開雙手擋在我面前,「你們幹什麼,你們不許動她!」

「青菊。」眼睜睜看著她不由分說被侍衛丟在地上,想爬起來,許美人快步走上前,骨頭的碎裂聲伴隨著青菊的慘叫在皇宮上方震盪開來。

手上拿著根針的老女人陰冷的笑著朝我走過來,「你給我滾開!」我突然發起瘋來,撒潑似的狂扭掙扎,許是之前我過於安靜,以至於按著我的侍衛放鬆了警惕,我推開老女人,一把推倒許美人,還未扶起青菊,再次被侍衛制服在地。

許美人罵罵咧咧爬起來,推開正欲扶她的宮女,「啪」,「賤人!」一巴掌準確無比扇在我臉上,「給我毀了她這張臉。」

我拼命搖頭,嘴巴被他們用布團塞住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反抗聲。

「喲,這是怎麼了?」我認識這個聲音,是付昭儀。

付昭儀如花團錦簇般儀態萬分走來,走到跟前,掩住嘴大驚失色,「這是怎麼了?「她連忙親手欲將我扶起,「怎麼?」

馮昭儀斜眼,侍衛們才肯放開我。

「燕妹妹這是犯了什麼錯了,竟然令姐姐這麼生氣?」付昭儀巧妙地周旋於錯綜複雜的關係中,臉上仍是保持著如三月豔陽天般明豔的笑容。「如果還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姐姐看在妹妹我的面子上,饒恕了她。」

我跪在付昭儀面前,「之前是燕來失禮,是燕來衝撞了昭儀娘娘和美人姐姐,還請昭儀娘娘恕罪恕罪。」

「走。」付昭儀微啟朱唇。

「妹妹沒事吧。」付昭儀扶起我,一臉關切。

「多謝昭儀娘娘相救。」

「快起來,你我姐妹,以後你就叫我姐姐,妹妹。」付昭儀眼波流轉,如噴湧而出的清泉,只是不知這弘清泉地下真的只是涓涓細流,還是陡峭懸崖的瀑布。

夏日的午後,懶懶躺在竹椅上,我又打了個呵欠,這樣的日子真是難得啊,以前做小白領時的願望就是有大把大把時間曬太陽吃東西還有大把大把鈔票,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能睡到日上三竿沒人會踹我叫我起床。

現在,終於實現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曬太陽有人支涼棚想聽雨有人打傘有大把時間只能用來睡覺。我抬起手,胳膊上的五花肉遲早又會堆積成陀螺。不行,這深宮裡沒有美貌要是連身材都沒優勢了,那我絕對不要混了,一定要找些什麼事幹幹。

剛一動身,身子又懶懶倒下。差點忘了,大姨媽這回真的來了,先修養幾天在動。

「主子,給您熬了碗湯藥,您趁熱喝了吧。」就只不過是個月經痛還有人斷藥伺候當病人供著,這生活簡直是好的不像是人過的,比神仙還舒坦啊。

我接過碗,真苦,「有沒有糖啊,太苦了!」

「奴婢這就去拿。」

我重新閉上眼,要是這宮裡沒有明爭暗鬥,那該多好啊。

一陣紛繁的腳步聲打亂了我的思緒,微睜開眼,只見一群侍衛朝我走來,還未明白發生什麼事,就聽見領頭的太監扯著嗓子,「燕美人,皇上請您去椒房宮一趟。」

皇上請我去椒房宮,椒房宮是馮昭儀的宮殿,讓我去她那幹什麼?難道是讓我去跳舞給他們助興,還是馮昭儀肚子裡的是女兒把我當精美封面看,以後也按照我這個模子長。

還沒等我想明白,已經到了椒房宮。

「燕來見過。」還還沒說完,一隻碗就從裡面摔了出來,崩碎的殘片從我臉頰飛馳而過劃開一道裂痕。

「你個賤人,你給我滾。」裡面只聽見馮昭儀撕心肺裂要把我千刀萬剮的憤怒,「皇上。」緊接著一陣哭腔,一怒一悲,像是上演一場苦情戲。

我跪在地上一聲不吭,幸好前幾天就讓青菊給我縫了護膝。

「燕來。」元奕從裡面走出來,一臉怒容,「你。」

只說了個你便沒了下文,我愣愣看著他,沒想到元奕生氣的時候比他溫婉爾雅笑的時候更帥,這麼帥的男人竟然是我老公,雖然是和其他人共用的。想想,嘴不由往上翹。

「你竟然敢笑?」這麼一抹淡淡的笑意竟然捕捉到了,說明他心中是有我的,「你知不知道你犯下什麼罪?」

犯罪?我犯什麼罪了?不就是上次他給的賞賜偷偷拿了幾串瑪瑙手鏈幾顆珍珠準備拿出宮換成銀子,可那不就是賞給我的隨我怎麼用嗎?

這不算是貪污吧?

「臣妾,」我努力回想這個國家對於貪污犯是怎麼定刑的,算算自己會被判幾年。

「朕當初念你深明大義才封你為燕美人,可竟沒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元奕一揮袖,側身不願看我。

「臣妾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了?」我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我最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連宮門都不敢出,花花草草也沒讓宮女太監修剪,我傷誰的命害誰的理啦,「臣妾不知您在說什麼?」

「你個賤人!」馮昭儀被人從裡面扶著走了出來,臉色蠟白,然後一撲通倒在元奕懷裡,「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孩兒才兩個多月啊,皇上!」又是一陣梨花帶雨。

元奕摟她在懷,忙輕身安慰,「放心,朕一定會為你做主的。」然後看著我,咄咄逼人的氣焰,「來人,將燕美人打入冷宮。」

旁邊站立的幾個太監說完就要把我從地上拉起帶走,「慢!皇上,臣妾從未做錯過任何事,為何要受到如此處罰?」

冷宮!我再傻也知道要是一旦進了那就等於進了瘋人院還是郊區的瘋人院,缺衣少食不說,而且一輩子都可能鹹魚翻不了身。

「你這個賤人!」馮昭儀失控撲到我面前,拳打腳踢,長長的指甲加深了之前留下的那道傷痕,「你還我孩子!」

孩子!我在看馮昭儀,臉色蒼白,衣服淩亂,難道?

「臣妾沒有害馮昭儀肚中的孩子,請皇上明察!」我重重叩頭,「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臣妾。」

「你!」馮昭儀還想再撲過來,眼一翻,暈了過去。

「快,快請太醫!」元奕慌忙抱住她。太醫急忙跟著進了內室。

不一會兒,元奕從裡面走出來,冰冷的臉色猶如寒天的冰霜,凝結了昔日所有的溫柔與脈脈柔情。

「這碗安胎藥可是你送來的?」他身旁的小安子手上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

安胎藥?我記起來了,上次青菊跟我說我們上次得罪了馮昭儀不如上門去陪個罪,我不願意,她說既然馮昭儀有孕在身,不如送碗安胎藥過去。我沒有說什麼算同意了。難道這安胎藥裡有東西?

青菊,這丫頭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她雖然也恨馮昭儀想為我出口氣,但是我瞭解她,她是斷沒這麼大的膽子幹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的。只能說明這碗安胎藥中途被人做了手腳,要加害於我。

「說,是不是從你宮裡送來的。」元奕憤力拍桌子,桌上的杯盞震落碎了一地。

「是。」我輕聲回答,腦子飛速運轉想對應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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