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座我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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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現而風雲湧 第四章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時間回到兩年前。

「師傅,我們是練八極拳的,為什麼還要學習暗器啊?」傷愛不解地問道。

「呵呵,我們八極拳雖然強,但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以後你遇上了敵人,你以為單靠你的八極拳就一定能把對手打倒麼,我們八極拳雖講究猛打硬打,但是我們要學會變通。我們是一名武者,修習武術是為了除暴安良,但是當你遇見高手的時候,碰到比你強的人的時候,你該怎麼辦?」師傅頓了一下,又道「是拼上自己的一條命麼?不是,我們這一條路走不通,可以走另外一條路,當你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你還會眷顧你那些所謂的尊嚴麼?」

「哦,師傅,我知道了,你就要我打不過別人的時候,偷襲人家啊。」傷愛看著師傅一臉賤笑。

師傅狠狠的拍了傷愛的頭一下,瞪了他一眼生氣的說「滾,我是說當你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才能出此下策。不要隨便歪解我的意思。」

傷愛摸了摸腫起的頭,不解地道「可是師傅,你不是告訴過我,習武之人是要遵守武德的嗎?我們華夏武術,是國之精粹,我們華夏武術之所以可以淵源流傳幾千年,就是因為我們華夏武術融入了儒家的思想,推己及人,而不是把武術當做一種暴力。」

師傅深深地看了傷愛一眼,似有心事一般,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你是師傅唯一的弟子,師傅僅存的衣缽都已傳授給你,師傅這一脈八極拳不能傳承到你這一代就斷了啊。」

這時傷愛才明白過來師傅的用心良苦。

「徒兒啊,為師再教你一件事。我們為人要低調,我們身上所有的實力都要隱藏起來,不要被別人發現,讓你的敵人琢磨不透,他們也不敢輕易下手,記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記得,你會暗器這手千萬不要在任何人面前顯露出來,如果你哪一天跟別人打得不相上下或者你還除以下峰的時候,這一手會救你一命。」師傅摸著傷愛的頭慈愛地說道。

「師傅,徒兒記住了。」傷愛看著師傅,眼裡滿是水珠打轉。

「恩,知道了就好,知道了還不趕緊去練,趕緊滾!」沒想到師傅翻臉比翻書還快。

時間再回到現在。

吳壽健一臉驚疑地看著傷愛,生怕傷愛說的是真的,而手上的電話也快速地播出了一個號碼。

吳壽健的手下們都緊緊地靠在一起,額頭的汗水浸濕他們的頭髮,手上的開山刀也是越握越緊,他們不知道,死神正在一點一點地靠近他們。

「你們快上啊,他要是有能力殺死你們,他早就弄死你們了,何必等到現在?我平時養你們都白養了,現在有事就都不上是吧,好,既然你們敢不上,那你們回去之後,我就把你們的腿都打斷。」吳壽健突然間像似有了底氣一般,生龍活虎地指揮著他的手下,讓他們不顧一切的沖上去。

吳壽健說完這句話之後,每個人都面面相視,但傷愛的氣勢又足矣震住他們,令他們進不能進退不能退。

「恩……好,這樣只要你們誰打倒他,誰就能得到十萬塊,打死他,二十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五名黑西裝在赤果果的金錢誘、惑下義無反顧地齊刷刷地沖向傷愛。

「嗖嗖嗖嗖。」四聲破空之聲傳來,五名黑西裝中其中四名都應身而倒,每個人都被一支銀梭穿喉而死,銀梭上都是被傷愛抹了見血封喉的毒,即使沒有被刺穿脖頸依舊會被傷愛殺死。

剩下的那名黑西裝,一見同夥兒都死了,當場就給下傻了,丟下開山刀就往後跑。

開玩笑,命重要還是腿重要,要是這樣他還不跑,那傷愛都覺得奇怪了。

但是,傷愛說出去的話,難道還有假的嗎?他即使跑得再快能跑得了傷愛的手掌心兒麼?傷愛三兩步便跑到了他身後一記肘擊便擊碎了他的喉骨,武術界有句話,拳輕,掌重,肘要命。這句話用在這裡再合適不過了,喉骨刺穿了氣孔,當場那人便窒息死亡了。

此刻,時間剛剛好停在十秒。這個十秒,不是說從傷愛說完那句話到現在,而是從傷愛動手到那人窒息。

也許有人會覺得奇怪,為什麼傷愛剛才沒有那麼厲害呢?

其實剛才並不是傷愛不使出全力,而是他們剛剛拿的都是清一色的開山刀,並且他們人也多,傷愛的拳腳功夫沒有任何用武之地,所以被打得非常狼狽。

正當傷愛打死最後那一個人的時候,從人群中又走出來了一個人。

尼瑪,敢不敢這樣,又TM的來一個,哪裡吃得消哦。傷愛心道。

那人並沒有看傷愛,而是先看了看吳壽健,兩人不知道用眼神交談了些什麼,然後就驚訝地蹲到地上看了看躺著的人,不以後兒,他的臉立馬就綠了,當發現地上其實還有6個人活著的時候,他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些。

那人站起來一指傷愛,憤怒地問道「你是誰?」

「我是新來應聘的生物老師,獨孤傷愛。」傷愛答道。

「我不管你是誰,你也愛誰誰,既然敢到我們學校裡鬧事,鬧事便罷了,居然還敢殺人!呼呼呼氣死我了,來人給我抓起來。」那人氣憤地看著傷愛,手一揮,從人堆裡走出了兩個彪形大漢,他們拿著一副奇怪的鎖鏈捆在傷愛的身上。

「哼,什麼年代了,還用這種東西抓人,真是笑死我了。」傷愛不屑道,對於這種東西傷愛當然是想脫身就脫身的,所以剛剛他們上枷鎖的時候傷愛並沒有阻攔他們。

「哈哈哈哈,黃口小兒,你試試提提真元?你以為我們學校會窮到連手銬都買不起的嗎?」那人聽了傷愛的話當真是哭笑不得。

傷愛聽了他的話試了試提真元,這一試當真把傷愛嚇得半死。果真,只要一提真元,傷愛的體內就如同針紮了一般,如同蛇蟻蝕身,疼痛難忍。

「怎麼樣,是不是一點真元都提不起來,告訴你吧,這是囚魂鎖,能夠囚住你的魂魄,令你的魂魄不能跟你的身體裡的心脈產生共鳴,這樣你就一點真元也提不起來了,量你有多大的本身都沒有辦法展現。

「主任,教導主任,你別抓大叔,大叔是為了我才出手的,你不要抓大叔,要抓就抓我吧。」這時胡小菁終於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她的身影在這麼多人當中顯得是多麼的瘦弱。

「恩,小菁啊,這個人是殺人犯,你怎麼能和他同流合污呢,他的事跟你沒有關係,你剛剛說的話我可都沒聽到啊。」教導主任一看胡小菁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教導主任,真的大叔不是故意的,是他們拿著刀要砍大叔,大叔才迫不得已出手的。」胡小菁眼淚汪汪地拉著教導主任的袖子,那可憐模樣當真是我見尤憐,何況老奴。

「這個嘛?恩,這個我可以考慮現在放了他,但是只要你晚上陪陪我逛逛街吃吃飯喝喝酒,然後我可以考慮不在追究這件事。」教導主任的眼中露出一絲淫邪的目光。

「好好好,我答應你,你快放了大叔。」胡小菁想也不想,一點沒帶猶豫地就答應了。

這時圍觀的眾人突然噓聲一片。

「沒想到,校花是這種人啊。」

「哎呀,這種事情,你懂的。」

「原來她是老江湖啦,難怪哦。」

胡小菁一聽旁邊的動靜不對,突然想了想,俏臉一紅,急忙道「沒沒沒,我,我,我沒答應,不是,你,你騙我。」

「我哪有騙你?是你自己答應的了。大家說是不是啊。」教導主任喜形於色地望著眾人,可是居然沒有一個人回答他。

「我」胡小菁剛想說話卻被傷愛打斷了,「胡小菁,不要求他。」傷愛冷冷的看著這個剛認識還沒多久的女生,但是傷愛冷酷的眼神中夾雜著一絲絲仿偟。

而這時警笛大作,從校門口沖進來一批全副武裝的特警。

「所有人把手舉起來,雙手抱頭。」特警們整齊劃一地把人群包圍起來,可是這句話和鋥光瓦亮的槍支卻沒有威懾住任何一名養鬼高校的學生。

特警們還鬱悶了,這幫學生都傻了嗎?我們手裡拿著的是真槍,不是在拍電影。

而學生們才不管你是神馬員警類,全都一致地陪著剛才還在聊天的朋友同學慢悠悠地向外走。

特警們一看這下急了,從來就沒有人敢說不怕他們的,他們拿著的都是明晃晃的槍支居然有人敢不怕這讓他們情何以堪啊,但是他們又不可以放這些學生走,也不能開槍傷害這群學生,所以特警們都把目光齊刷刷地望向他們特警隊的隊長。

特警隊的隊長叫王強,是平海市特警隊的大隊長又是王氏家族的繼承人,平時就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一有事情出隊,就拿著槍嚇唬別人沒有人敢有一點怨言。可是當他看到這麼一群學生居然連這麼多槍都不怕,他當場就傻了,哪有學生不怕槍的哦,但是他又不敢下令開槍,一旦開槍那就把事情鬧大了,他的舒坦的日子也到頭了。

這時教導主任對著這些學生喊了一句「誰讓你們走了,在我還沒瞭解完情況前,誰都不許走,誰走誰這個學期的學分扣掉一半,並且學分期末不及格的人,就給我去後山。」

此話一出,場上鴉雀無聲,原本要離開的同學們全都止住了身形,心中不住地暗罵這殺千刀的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其實是故意說這些話的,意思是在表明你們這些員警管不住我們的人,是在對員警的示威。

這教導主任的話也讓圍在旁邊的特警們大吃一驚,這學校是什麼鬼學校啊,大門口陰森森的就算了,這群學生也不對勁,不怕槍居然怕扣學分。

而這時,吳壽健悄悄地對王強使了個眼色,王強心領神會對幾個手下說了點什麼,然後就把傷愛抓了起來,送上了警車。

臨被送上警車前,傷愛還回頭一臉決絕地胡小菁。

而胡小菁啃咽著淚水看著被拷上了手銬的傷愛說道「大叔,你不要走。」

看著胡小菁這幅憐人的模樣,傷愛的心就算是塊鐵也會被胡小菁的萬千柔情給融化了「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嗯嗯大叔,我等你回來。」胡小菁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像個送丈夫離家的小媳婦看著警車一點一點地消失在她的視線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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