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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一個幽暗潮濕的小房間裡,這裡不是普通的審訊室,這裡是只有被特殊照顧的人才會進來的,獨孤傷愛被反綁在一個凳子上,雙眼被黑布蒙住看不到他的四周到底有些什麼,只能憑藉著嗅覺聞到四處潮濕的味道還夾帶著一絲絲黴味。
這時從小房間的鐵門被人打開了,進來了兩名手持警棍的刑警,他們把傷愛的黑布揭下問道「名字?」
「獨孤傷愛。」
「住址。」
「平海市,老火車站生活社區單身公寓304。」
「性別。」
「你看不出來麼?」
「少廢話,問你回答我就好。」說完那名刑警就一腳踹到傷愛的肚子上。
「男。」傷愛背後被砍了一刀,到現在傷口也沒有處理,要不是有真元之力在慢慢修補著受傷的地方,那肯定就發炎了,弄不好還會得破傷風,所以本來就很虛弱的傷愛這個時候又被踹了一腳,他感覺渾身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樣,只能有氣無力地回答他們。
「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了嗎?」
「殺人。」
「哎呦,看你說的這麼平淡看來不是第一次了嘛。哄,原來是老江湖啦,看來我們這次抓了條大魚嘛。」
「我這是正當防衛。」
「哼,你說正當防衛就正當防衛麼?來到這裡,你還想完好無損的出去嗎?說,為什麼殺了那些人,那些人跟你有什麼過節,你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他們觸怒了我。」傷愛雖然沒有了力氣,但是他依舊眼神裡露出濃濃的殺氣看著剛才踹他的員警一字一句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那些員警眼裡冒著凶光,用手指著傷愛「你、你、你。」他四下找了一本書墊在傷愛的肚子上,很顯然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然後狠狠地往上面踹了一腳說「你TM當這裡是什麼地方,都到了這兒,你還想好好活著出去。」
傷愛一下子就震驚了,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傷愛心裡想在這裡頂多就是被打兩下,然後錄個口供,接著開庭,最後出蹲幾天所子而已。其實當時傷愛動手殺人的時候,並不是沒有三思,因為他們當時手持開山刀來砍他所以傷愛即使殺了他們也最多算是個防衛過當,但是他們說不讓傷愛活著走出這裡,那就是私刑了,他們怎麼可以跳過法律的程式,動手殺人,這點令傷愛十分的疑惑。
那員警像是看出了傷愛的心思,看著傷愛冷笑一聲道「哼哼,反正你也是個將死之人了,不妨告訴你吧。其實上面有人想要弄你,人家出錢了,一定要你馬上死,怎麼樣,明白了吧。只能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傷愛一聽頓時就怒火萬丈,那個人不是吳壽健又會是誰?這個吳壽健當真是心腸歹毒,本來傷愛只是想教訓一下吳壽健的,沒想到這吳壽健居然利用在高校裡不能傷害人的漏洞來壓制傷愛,為的就是逼傷愛出手利用真元之力傷害他們,然後傷愛就會被眾鬼反噬,只是沒料到傷愛手上的拳腳功夫這麼厲害,可是當傷愛用銀梭殺人之後,吳壽健又利用自己家族的力量來殺傷愛,當真是歹毒。
另一方面,傷愛還沒有交房租,還沒有正式找到工作,他還答應了胡小菁一定要回來,他突然就不想那麼早死了。
「行了,有什麼遺言就感覺說吧,我幫你把它寫成信交給你的家人。」看起來另一名員警還算是還有點良知。
「呵呵,我小時候不好好讀書,爸媽罵我,但是我就是對武術情有獨鍾,因為武術可以讓我以後鏟奸除惡,這是我小時候的夢想,但是長大了,我發現,我根本就實現不了這個夢想,雖然我沒有放棄過。因為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實現的。」傷愛看著那名還有點良知的員警淡淡地說道。
「如果你不放棄,你一定會成功的。」那名員警看著傷愛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
「嗨,你跟他說這些廢話幹嘛,他就是個將死之人了。」剛才踹傷愛的員警對著他的搭檔不滿地道。
傷愛並沒有看那名員警,而是對著那個支持他的員警笑了笑說道「所以我沒打算這麼早死。」說完傷愛「嘣」的一聲震碎了手銬,活動了活動筋骨,一臉玩味地看著那個踹他的員警,因為傷愛剛剛就猜那人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而那名員警則是看著傷愛驚訝地說道「你你你,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掙脫鎖鏈的束縛,這不可能唔唔唔……」他還沒說完就被傷愛掐住了脖子,反正傷愛已經準備逃了,不留點紀念能行麼?而另外一名員警眼神裡閃過一絲喜悅,慢慢地向後退著。
「啪。」傷愛將那員警丟到了地上,沖著他冷哼一聲道「不為人民辦事,一天到晚只知道與別人蛇鼠一窩的人,我最討厭了。」說完又沖他身上狠狠踹了一腳。轉頭對另一名員警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你還算是個有良知的人。」
「呵呵,你放心吧,你一點事都不會有的。」那員警突然就笑了。
「嗯?什麼意思?」傷愛皺了皺眉頭,不解地問道。
「其實我剛剛路過局長辦公室的時候,聽到一個人正跟局長吵架,由於是在局長辦公室吵架,所以我就偷聽了一下,居然和你有關,那人說要放了你,但是局長說這件事太荒謬了,不答應,後面那人不知道把什麼證件摔在了桌子上,局長居然立馬給那人敬禮說有眼不識泰山什麼的,立馬就喊了我進去,說要我馬上放了你,然後抹殺掉你殺人的事實。」那員警拍了拍傷愛的肩膀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有很深的背景。」
他這麼一說,傷愛更疑惑了,傷愛哪有什麼很厲害的背景,他有的只有背影而已,你見過哪個有背景的人,會找不到工作。
「那你見過那人了嗎?」傷愛問。
「沒有,我一聽是比局長還大的人物頭都不敢抬一下。」那員警答道。
「那你為什麼剛才不說呢?」傷愛又問。
那人稍微後退幾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想說的,但是我那個搭檔常年欺負我,他還曾經調戲我老婆,甚至有一次在我家喝酒之後,看我老婆長得漂亮就想強女幹我老婆,好在我老婆沒有讓他得逞,但是從此之後他就時不時的找藉口來我家,就是為了調戲我老婆,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剛剛我只是想利用他,打完你,然後把事情上報,這樣可以利用你的背景讓他下崗。」
傷愛深吸一口氣,眼裡露出了一絲同情「好吧,算了,但是你真的沒看到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嗎?」傷愛還是不死心,他很想知道,就他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臉我是沒看見,但是我看見他的背影,他穿的一身黑,黑色的風衣,黑色的皮褲,他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令人不敢直視。」那員警擦了擦額頭的汗道。
「好吧,你叫什麼名字。」傷愛邊問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他似乎十分不喜歡這裡的味道,用手捏著自己的鼻子道。
「我叫林浩華,平海市刑警支隊第二中隊副隊長。」說完林浩華給傷愛敬了一個十分標準的禮又道「這次你幫了我一個忙,只要你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嗯,好的。」傷愛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這裡,快步回家去了。
當傷愛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因為刑警大隊在城北,而傷愛家在城東,等傷愛到家的時候,傷愛是徹底餓瘋了。把冰箱打開就一頓亂翻。
「該死的,神馬情況,家裡怎連個蘋果核都沒剩下,天呐我這幾天怎麼過來的?」傷愛差點抓狂了,後面好在是看見了自己襯衫上衣口袋裡還有房東的幾張人民幣,這才停了下來。
傷愛坐在床沿點起一根煙來,看著天花板皺著眉頭實在是不解的想著,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自己認識麼,有這麼大背景的人到底會是誰呢?
「管他是誰類,反正我是出來了,他愛誰誰,再讓我進去我是不肯了。」傷愛自言自語地道,說完傷愛就睡著了。
「老闆,那傢伙又來電話了。」一大早,傷愛再次被手機鈴聲吵醒,他很不耐煩的地掏出手機。
「喂,誰啊。」
「你好你好,獨孤傷愛先生,我是養鬼高校的校長,我現在正式聘請你為養鬼高校專業系高二生物老師兼數學老師和班主任。」電話那一頭的聲音聽得出來,對方十分熱情。
「嗯,好的好的,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去上班呢?」
「這個好說,最遲你可以下個月來上班,最早你可以下個星期」
「今天行嗎?」
「額,這個當然可以,既然獨孤先生對工作那麼上心,那也是我們學校的福分,這樣吧,獨孤先生請你現在來學校到我辦公室做份檔案,你就可以正式上班了。」
這下可把傷愛高興壞了,傷愛急忙從床上蹦了起來,穿上他最喜歡的一件西裝,在鏡子面前照了又照,背著挎包就往養鬼高校走去,但是他又怎麼會知道,這條路到底通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