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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聚在食堂商量下午咋辦,說實話我挺激動的,老長時間沒打架了,心裡有點慌,LZ,就這麼大誰不認識倆個人,無所謂。
佳哥,銘哥他們幾個人毫不在意,根本不當回事,而李澤在一旁唧唧歪歪的說:「你們說咋辦,萬一下午打不過咋辦?」
銘哥擺擺手,說:「小問題,他們喊得人我估摸著都是這一片的,都認識,叫這麼多人幹啥,現在打架不學以前,現在打個架也得需要錢了,明白不?咱們喊人最少也得讓根煙,一人一瓶水吧,即使不買這些東西,也得擺個場吧,萬一人喊來了,在打不起來,不值當明白不?一看這兄弟就是沒經過事,放心,我兄弟的事,我絕對幫他辦的漂漂亮亮的。」
李澤聽到銘哥這麼說了,只能悻悻的點了點頭。
佳哥也說:「這夥計說的對,這個地方就這麼大,誰不認識倆人,都是一個圈子玩的,誰不都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低頭不見抬頭見。」
我說:「嗯,知道了,我下午就不去軍訓了,我在班裡養養精神,你幫忙照看著李澤點,我和銘哥他們在班裡睡會覺,下午在學校門口集合就行,幹他丫滴。」
亮哥一拍手,說:「咱們時代五虎不能這麼窩囊,幹他。」
……
整一個下午我們就在班裡吹牛B,談論各種問題,畢竟老長時間沒見了,也得促進促進感情。
當談論到我們在一起上小學的時候,幾人都有點悲傷,亮哥說:「虎落平陽被犬欺,都啥玩意,以前看著咱們玩的好,一個個的跟著咱們混,保護費,這費,啥費的都有,誰來找咱們辦事咱們都給他們辦的好好地,現在呢,在大街上見了面連個聲都不吱,去特麼的吧,啥玩意嘛。」
青哥撇了一眼亮哥,說:「P,你切他們幹啥?都一群白眼狼,我都不想,想想就難受,別看這以前他們跟咱混,現在說不定的指著咱們脊樑骨罵呢。」
銘哥吸了一口煙,把煙頭一仍,說:「行了,都別說這個了,下午咱們哥仨幫小楓在這站好腳跟,小楓,以後有啥事跟俺們打電話,隨叫隨到,我打算跟著我爸在外面混,亮哥,小青,你們有啥想法?」
銘哥的爸爸也是我們市一個挺牛B的人物,灰常牛B,只不過銘哥沒靠過他爹辦事,都是自己一把刀,一根棍子闖出來的。
亮哥想了想,說:「我跟著我兄弟去朱宏運的場子看場子吧,一個月幾千塊錢,人家就看中咱們能打,出了事還能撈咱們出來,先混混吧,在那覺著不好就不幹了。」
青哥依舊很冷漠,說:「我沒啥想法,學個技術吧,我爸聯繫好了,先去當一年預備役,明年當兵,下星期我就走,去咱們市的武裝部。」
我:「你閑著蛋疼,當兵去,那玩意太累,比咱們在足球隊的時候還累,不過鍛煉人鍛煉的好。」
青哥還想說話,銘哥擺擺手,說:「都別J8咋呼了,來打牌,這夥計的桌洞裡面有牌。」
於是幾個人圍成一圈打牌。
……
一直玩到下午,到了放學我們直接去了學校門口,佳哥和李澤他們也陸續趕來,我們就在學校門口一直抽煙,等著他們的到來。
過了一會李平偉他們出來了,身後跟著七八個人,出來後向我這邊走過來,說:「等五分鐘,我的人馬上到,你趕緊調人。」
我正想說話,銘哥站到我前面,對著李平偉啪一巴掌,把煙頭放在食指和中指只見,對著李平偉的臉又是一巴掌,李平偉啊一聲喊了出來,銘哥說:「說話TM客氣點,我叫張志銘,時代五虎的老三,讓你當哥的給我打電話,看你叼的。」
銘哥說完,李平偉把捂著臉的手放下來,只見他的右臉赫然一個圓形煙的印子,表皮已經燙沒了,紫紅色的肉都露了出來,李平偉看著銘哥說:「MBD,一會我讓你死這。」說完開始打電話催人了。
亮哥聳聳肩,說:「這倒楣孩子,沒辦法。」
佳哥從他的摩托車的後備箱拿出一個蛇皮袋子,裡面拿出幾把甩棍,遞給我們,說:「先拿著防身。
眾人把棍子接過來,拿在手裡,依舊在那說說笑笑。
忽然有人喊銘哥喊表哥,我們回頭一看,赫然是跟我昨天打架的那個何耀,後面跟著五六個人,銘哥過去說:「喲呵,你也在這個學校上學啊。」
何耀撓撓頭,說:「嗯,來這幹啥?」
銘哥指指我:「諾,那是我兄弟,時代五虎的老五,那邊的B崽子跟開戰我們來看看。」何耀看向了我,沒想到我和銘哥的關係還不錯,對著我微微點了點頭,對銘哥說:「哥,還要人不,我一個電話,十來號人還是能來的。」
銘哥擺擺手:「不用,你和你兄弟過來就行,看哥的,那孩子說的讓我死在這。」
何耀笑了一聲,走過來跟我們站在一起,這樣我們這邊也有將近十多號人了,能打得過。
正當我們說說笑笑的時候,來了兩輛商務車,嘩嘩的下來十來個小青年,都是十七八歲的,只不過手裡都沒拿傢伙,我看到這幕有點慌了,我們這都是十四五歲的,能打得過十七八的人麼,無所謂,打不過咱就跑,相比于銘哥和亮哥,還有佳哥就比較淡定,把煙頭一扔,、接著迎了過去,我們也跟著過去。
李平偉站在其中一人的旁邊,那人看樣子是帶頭的,大概三十歲左右,手臂上有一條龍,看起來有點裝B的味道,李平偉指了指我和銘哥,說:「瑞叔,就是他們打得我。」
瑞叔看了看我們,對著銘哥說:「小兄弟,和我侄子怎麼回事,小孩子打架我們不想參與,今天來就是想搞清楚這事。」
銘哥一挑眉毛,囂張的說:「喲呵,你侄子挺牛B的,這年頭打架都能叫家長,這夥計真很牛B啊,我暫且喊你一聲哥吧。」說完指了指我,繼續道:「這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今天早上不知道和你侄子因為啥事鬧的彆扭,你侄子放狠話說讓我們死這,要擱你你能咽得下這口氣麼?」
瑞叔笑了笑,說:「小孩子打架都有責任,我也不聽你一是一,三是三了,我侄子的臉是你弄傷的吧,啥話也不說了,我也不想讓道上的兄弟說我欺負小孩,你和你兄弟跟我侄子道一歉,這事就算完了,要不然……。」
佳哥這時說:「要不然咋了,你說,李平偉的爹不就是李建龍麼,你也只不過是個打工的,咋呼什麼,還道歉,你侄子把我兄弟的肩膀砸傷,你說咋辦吧。」
瑞叔聽完二話沒說甩手一巴掌蓋佳哥腦門上,佳哥能是吃素的麼,十四走關係啥的開始當預備役,十六當兵,混了兩年身手能差麼?佳哥伸手擋住那巴掌,一腳踹向瑞叔的肚子,畢竟瑞叔年紀正在人生的巔峰期,力量啥的都比佳哥牛B,只見瑞叔左手一拳踹佳哥胸口去,甩腿一腳,佳哥一屁股坐在地上。
瑞叔說:「我還以為啥牛B貨色呢,趕緊的,道歉,要不然一個挨一頓。」
銘哥伸手把佳哥拉起來,笑了笑說:「大叔,你說笑呢,我知道李建龍玩的不錯,現在跟你提個人,我爸是天刀。」
瑞叔聽到這話明顯著愣了,只不過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笑了笑說:「天刀,我知道,你既然是他兒子,我也不想說啥,畢竟你爸的輩分比我高,我也得給你爸個面子,你走,讓他留下來。」說完指了指我。
我沒說啥,我知道銘哥不是會放棄兄弟的人,銘哥繼續說:「我跟你提個醒,我兄弟他姓秦,你自己琢磨,自己能動的起麼。」
聽到這句話瑞叔明顯的慌的更厲害了,說:「我們走,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接著一招呼呼啦啦的一群人都上車,我們幾個人都摸不清頭腦,這演的是哪出啊?
接著銘哥一招呼:「散了散了,沒事了。」
一群人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KTV,一路上一群人問銘哥原因,那群人為啥一聽我姓秦就走了,銘哥只是抽煙,一句話不說,後來被我逼急了,說,你是秦始皇的後代別人怕你了。我TM聽完這句話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丫滴,這不說廢話麼。
又繼續死纏爛打了一大會,還是不說,我一個勁的求他,都快把嘴皮子磨破了還是不說,最後索性不問了,銘哥見我在那生悶氣,說,該告訴我的時候肯定告訴我,這不說廢話麼。
在KTV鬧騰到八點多,佳哥把我送回家,沒想到我爺爺在我家,我打開門,一桌子菜對都做好了,奶奶從廚房走出來說:「來了,剛剛給你打電話打不通,趕緊洗洗手吃飯,老頭子,趕緊把給孫子拿的東西遞上來。」
接著爺爺從包裡拿出一部掌上型電腦,說:「小楓,這是你二叔去上海給你買的禮物,你看看喜歡不,不喜歡我我在讓他給你換個。」
我把這玩意接過來,特高興,來到爺爺後面給爺爺捏肩,捶背啥的,把老人伺候高興了接著吃飯,吃飯的時候爺爺給我聊了不少關於人生的話題,我也把我的想法啥的告訴了爺爺,聊完洗洗澡,上床睡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