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洛嬰,冷諾將可兒送回了酒店。一路無話。
生陷情感的不平衡感裡面的女生可能會按照性格的不同而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來。男生也有可能。但是都不是冷諾。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心被人忽視了,多多少少還是介懷的。
猶記得剛在送可兒回酒店的路程中,忍不住轉過身去,看到她靜靜地坐在那兒,心無旁騖,眼神裡面沒有情緒的波動。
明明想朝她笑笑,卻擺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自己想起來都不恥。明明心裡不是那樣的?!
車子隨著主人的掌控來到了市中心。
這兒的夜才剛剛開始。
冷諾不經意看了眼鏡子
曾經記得有一個人對自己說過「你不經意間的憂傷一定是因為你的心扔在了別人身上。可是你跟我在一起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這麼一句話,出現在自己視為妹妹的人的身上,不屬於她的那種憂傷至今還是那麼清晰的映在自己的腦海。
那個自己視為妹妹的女孩看似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顆果斷並且帶著點兒決絕的性子。自己打小的哥們跟她告白,她卻用最直接但也最殘酷的方式告訴他。她愛的是自己。這讓他避之不及。所幸到了今時今日的冷眼旁觀。
他算是默認了兩人的不接觸。
但是對於東方磊的逃離卻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思及此,什麼憂傷不憂傷全被拋在了腦後,悉數被車前的目的地給巧妙地轉移了,不是遺忘而是很普及的一種方式暫時逃避。
暗夜酒櫃
顧名思義,這是‘暗夜’這種夜場下的其中一個支流。酒櫃酒櫃,即是喝酒的地方。
然,這裡不同于普通的酒吧,這兒是非vip無法進入的私人場所。
夜已經將整座城市籠罩了,在酒櫃裡面更是一片花明之地。
正所謂柳暗花明又一村。
所有的一切適合在夜裡綻放,各類美女,各類帥哥,還有專門從事這些行業的美麗男女。這就是‘暗夜’創立的初衷,盡可能帶給這些個容易被辜負的青春歲月花季男女一些難忘的‘今宵’。所以‘暗夜’還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不允許29歲以上的男女出沒。正因為不成文而顯得突兀,正因為幕後老闆不露面,所以顯得神秘。
這都是‘暗夜’的謎。而外界一直傳聞冷諾是‘暗夜’的幕後老闆,一直自詡樹大招風而自嘲的冷諾這回真的是被平白無故扣上的帽子。他真的不是。這個招致無數糜爛男女造訪的地界兒他最多也只能算是常客。
其餘悉數亂搭帽子。
歌舞昇平那是暗夜舞城才有的熱鬧氣氛。來這兒的無非是些個找清淨的熱趣的人,當然也不乏單純喝點酒的。
「冷少?」美女撒下剛還在跟自己熱火接吻的英俊男子,轉身走向冷諾。像是覺著冷諾稀客般搭訕上前。
「怎麼,不是要進行下一步嗎,怎麼停了呢。」冷諾饒有興趣的盯著眼前這個火辣女人。
她畫著煙熏妝。身著鬱金香香緊身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羅帶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頭頂著一個靚麗的古老發簪。總體而言這樣的打扮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這樣的打扮確實很奪人眼球,不可否認這個女人在討男人歡心上面功課做得很足。
「冷少!他只是一個纏著我讓我沒法脫身的毛頭小子。這幾天你不是沒來嗎。我都想你了。」女人恰到好處的嗔怪道。語氣近顯小女人的靈氣。
聽到這樣的回答難免會讓知道很多實情的冷諾橫生趣味。再然後,貌似想到了怎麼整治那只把自己往別人身邊推得小貓兒了。
這下子所以的計謀都化作了男子臉上那毫無挑剔的笑顏中。
一把將女人攬到自己懷裡。
雖然沒能看到女人的表情,但是那笑盈盈的幾聲冷諾顯然是不滿意的。
「知道爺為什麼沒來嗎。」他一句話下去,雙手再也脫離了女人那具身體。
一隻腳及時的駕住了稍不留神就能倒在地上的女人。
這個動作一時間成為了旁人眼裡無比曖昧的架勢。
然,一切並非如此簡單。
女人厚厚的煙熏妝下是一張驚恐的臉。雖然自己不曾成功將自己獻身於任何一個有錢的公子哥,但是此情此景,她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她又怎麼會不懂。她成功地挑起了眼前男子的情yu。一個長相不凡,家財萬貫並且是靠自己雙手掙得現有一切的完美男子。卻,心還是猝不及防地痛了。
她在心裡告訴自己不可以表現出任何的異樣。因為她清楚的知道這種男人是沒有辦法接受不在感情之內還心不甘情不願的。
「冷少,想必是貪戀上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吧。」她的人際交往不論是在學校還是在社會都是一流的,然而在現實面前也那麼微不足道。她需要錢,而憑自己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根本無法承擔那巨額的數字。
「你說錯了。」他淡淡一笑,「想讓我怎麼罰你呢。」一隻腳已經支起了她那副身子。吻不經意下落。這一刻他很想知道,無愛的吻是怎麼樣的禁果。
手撫上了女人的頭髮。愈吻愈沉迷,腳也安奈不住向前方的牆角走去。女人很輕易地被帶到了牆角和牆壁來了個親密的碰觸。
她的配合讓他的趣味加深。
像是個戀人般呵護的抱住了她。卻是身體的貼合。由於衣物的完好,情動不那麼明顯,然,女人的私密處卻早已動盪不堪。感受到了硬物的臨近,她放蕩地用自己扭動的身軀貼合上去。卻被冷諾毫不留情的制止了。
「女人,是你那癱瘓的男人沒有法子滿足你嗎。」他冷笑。猶如王者般望著癱倒在地下的女人。
這一刻女人的雙眼無光,似乎也在為自己這下賤的行為而感到羞恥,同樣也為冷諾知曉這件事而感到驚訝。
「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說完便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手帕擦拭了下嘴唇和手扔下便走了。
在地上的女人感到慢慢的恥辱感。
「我可以幫助你和你的男人,但是你必須要清楚,我要看到的是一份真實的感情,而不是感情的羸弱不堪。」他的每個字都擲地有聲。
冷諾的這些話出於好意但結果卻非但沒有拯救她,反而造就了一個風月場所的淫蕩女人。
一切皆是人的一念之間。
夜的寂寞女人都無法成為一個消遣的理由。明明就是自己沒有那麼善良去調查不相干的人還試圖幫助。明明就是為不碰女人找個藉口。其實一切只因為尹可兒。
你這沒心肝的女人可知,我因為你想要那份兩個人之間純粹的感情。
而另一邊可兒正在夢中游見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