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相思千萬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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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

這裡是一個就連歷史書都不曾記載的朝代。

這裡的服飾延續了唐宋元明是的風格,可以說蕭朝自己所知道的歷史朝代中最為繁華的朝代了。而這裡的服飾基本上沒什麼禁忌,只要有錢不管你穿那個朝代的衣服都無所謂。

這些當然只是宮外和妃子公主們的特權。

她們這下下等的宮女自然不在其陣列。

她們穿著自是和唐宋元明清一般,必須統一著裝,分不同的階級穿不同的衣服。上至皇帝身邊的女官下至幹雜活的最下等宮女服飾都是不同的。

而她和青竹則算是宮女中的中上等丫鬟。

從青竹的口中得知秦雪梨和她都是榮妃身邊的二等丫鬟,那個名叫心雨的丫鬟則是韓妃身邊的三等丫鬟,不過自秦雪梨失足掉進荷塘後,心雨的身份已躍至二等丫鬟。

在她口中月涼還得知,現任皇帝是蕭玉清,皇太子是長相貌似潘安人稱玉面小飛龍的蕭楓,當然這些美麗的讚語皆出自青竹之嘴。現在她藍月涼也就認識個狠心紮她人中的楊嬤嬤以及這個有點大頭膽子小的可憐又愛吃的青竹。

在弄清一切後,月涼便理出了那個害她,不!應該是害得秦雪梨失足丟入有兩米深的荷塘是誰。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人應該就是心雨以及她身後的人。

可是那些為什麼要害她呢,她只不過是一個宮女而已。

難道就因為秦雪梨長的頗為好看?那也不至於。

藍月涼趴在銅鏡上,仔細的打量這個和自己現代有千差外別的長相。

一雙鳳似秋水,柳葉眉,鼻子細巧挺秀,櫻桃嘴,膚若凝脂,領如蝤蠐,中等身材,長髮齊腰。

恩恩!美人呢!

可也不至於令那個長相魅惑的嫵媚眾生的妃子娘娘丫鬟們嫉妒成這個樣子吧。

嗯嗯嗯嗯不對不對!

應該不止這些的,這座奢華的莊嚴的宮殿,到處暗藏玄機,死一個宮女應該不算什麼的。

「雪梨……」

藍月涼收回猜疑的目光離開銅鏡,看向那個叫自己的人。

「哦?青竹,你回來了。」青竹端著一個桃粉色的瓷盤從庭外回來,瓷盤裡還裝了些五顏六色看起來很可口的糕點。

「你怎麼了,不是給榮妃娘娘送糕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望著滿臉鬱悶的的青竹,藍月涼不禁失聲問道。

這樣的青竹,她還是第一次見。經過幾天的相處,她發覺青竹不禁是個沒有心機的傻姑娘,還是個手巧嘴饞的小姑娘。

「唉!這些糕點榮妃娘娘她說這些糕點她吃不下去,叫我弄些新鮮的來,還說要招待七皇子和皇太子,不然就把我打到浣衣局。嗚……你說我哪會弄那些東西嘛,而且,我覺得它們挺好吃的啊。」青竹撅著一張嘴愁大苦深的擺在藍月涼麵前。

「我看看……」藍月涼端起那盤誘人的糕點,撿起一塊白色的糕點便往嘴裡送,「恩,好吃是好吃,就是有點甜,而且現在正是酷暑,你讓她是用這麼甜有乾巴巴的甜品,她能喜歡才怪。」

青竹有些呆滯的盯著說出一番不似雪梨性格的藍月涼,「雪雪雪梨,你怎麼……」

「呵呵……腦子壞掉了,青竹你聽好了,以後那個溫柔似水的秦雪梨已經在荷塘裡gameover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新版秦雪梨,一個絕不會被惡勢力打到的秦雪梨,youknow?」

「啊?雪梨你怎麼了?什麼給木噢我,什麼有no啊?」青竹聽了藍月涼的義正言辭,大腦的更加混淆了。

呵!我這個白癡!藍月涼不禁扶額,她怎麼一下忘了她在古代的悲劇呢。

面前這個可是個貨真價實的古人,她哪聽得懂英語這門鳥語啊。

「沒沒什麼啦,你還想不想做你的二等丫鬟。」藍月涼識趣的轉移話題,再說下去,她鐵定穿幫。

青竹雙眸流轉,「想,我才不要去浣衣局呢,那裡什麼好吃的都沒有。」一想到食物,青竹暗淡的眼神一瞬間明亮了幾倍。

「啪!」藍月涼順手打了一個響指,「這就對了,現在你帶我去廚房,我來說你來做。」也不管青竹詫異的眼神,藍月涼急忙推著青竹朝外走。

等到把一切都準備好後,月涼又想起最重要的東西還沒有被齊全。

問了正在忙碌壓麵粉的青竹薄荷的具體位置,便向東苑跑去,順便領略一下古代的皇宮是不是和傳說中的紫禁城有何差別。

順著羊腸小徑,藍月涼一邊小跑一邊心情大好哼著歌曲。莫名奇妙穿到古代並非她的意願,為了自己和青竹她也只能安慰自己,令自己不那麼傷感春秋。

蕭楓撤掉其他尾隨的太監,出了榮香閣打算在這附近散心,順便打發時間等到榮妃娘娘小憩過後再去探望,一時無處可去,便朝東苑走去,聽小園子說東苑的花開的甚好。也罷,他也好久沒去過,這次算是圓了小園子的願。

「小園子,今天小爺我就圓了你的夢,今天咱就趁著母妃還在休息,小爺就帶你去一趟東苑如何?」

旁邊的小太監顯然就是被蕭楓稱作小園子的太監,這小太監模樣長得還算標緻,皮膚白皙,滿臉透露著一股子機靈勁,「真的?爺你可不能騙奴才啊。」

蕭楓聽此,手中的摺扇一合,動作一氣呵成,那風流儀態自是不必說,「怎麼,你何時見爺說過假話,難道爺還騙你不成?」

小園子一聽這話,當下嘴角樂成一條線,「呵呵,也說的是,是小園子的錯,竟然不相信爺的話,該打該打!」

「行了,不要在哪裝模作樣了,走吧,趁著也心情好。」

「謝爺,還是爺瞭解奴才。」

「啪!就你話多。」蕭楓佯怒道。「再說,你就不要去了。」

「嘶!爺饒命!」小園子呲牙咧嘴的討罪道,一邊用手揉著被蕭楓敲打的腦袋。

蕭楓見達到效果,頓時大步向前走去。「還不跟上。

小園子頓時臉上像開了花一般,麻溜的跟上前。

看著滿園芬芳,蕭楓心情愉悅不少,連著近日來的抑鬱之氣也舒坦許多。

沒一會,蕭楓的眉目緊斂,習武之人耳力總是易於常人要好上幾分,「小園子可聽到有人在唱曲?你可知這附近有歌女在此處練曲的,爺記得父皇很少來這東苑的?」

「啊?奴才怎麼沒聽見,爺您聽錯了,這附近怎麼可能有歌女呢?她們有專門練曲的地方,這裡通常是不會有人來的,更何況是她們!爺您鐵定聽錯了,這世上怎麼有如此愚笨的女人來此承蒙隆恩的?定是那些個宮女來這遊玩的。」

蕭楓的眉頭皺更緊了,聽這聲音柔美清澈中帶著悲傷,這詞和調也和往常不同,如此猜來唱這曲的女子,定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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