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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42年,家世顯赫的秦家在一夜間化為一片廢墟,世代的昌盛在一夜之間從此一蹶不振。同時,護國公秦沛,護國夫人王氏被流放邊疆,其家眷一女秦雪梨則被充當奴婢送往皇宮以謝皇恩浩蕩,而其子秦雪塵,免去一難,從此不知所蹤。
蕭元57年,清帝禪位與三子蕭楓,退居幕下成為太上皇,頤養天年。同是蕭元57年,太上皇蕭玉清遭人殺害享年55歲。
破鏡重圓,夢破夢醒夢結前世今生,姻緣已定。蕭元60年,新帝就位三年,不幸去世,享年25歲。故特追封已故原雪妃,今雪貴妃秦氏雪梨為雪後,賜字蒂,號帝后,又稱天后,與已薨孝楓皇帝合墓,又與其名為天帝天后。
自此,蕭朝又走了另一個繁盛的時代。然而,那些唯美且充滿怨恨悲傷的故事永遠不會被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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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已經到了另外一個時空。
放眼望去,周圍竟是些古色古香的建築。
街上的行人,街上販賣的小商皆是粗布古裝的打扮。
皇城外的野郊外,一個身著紫色長袍,頭戴紫色玉冠的小小少年和一個身穿絲質水藍色長裙的長得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奔跑在碧綠如茵的草地上。
「逸哥哥,逸哥哥等等我,等等雪梨。」草地上一個身著水藍色長裙,滿頭黑絲被挽成了一個好看的髻,粉嫩白皙的臉蛋,一雙水靈的大眼的小女孩,手裡拿著一個燕子形狀的紙鳶,正追著在草地裡奔跑的小小少年。
那小小少年約莫七八歲的模樣,面如冠玉的俊俏模樣看起來煞是可愛。小小少年名喚蕭逸乃是蕭朝的第七個王子。而小女孩則是秦府的二小姐。因為一次特殊的相遇,兩個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這天也同上次一般,蕭逸跟隨著舅舅來到秦府和秦雪梨一起放紙鳶。
「雪梨你快點快點,你看我的紙鳶飛的多高,快快把你手中紙鳶放飛。」蕭逸仰著一張純真的臉孔對著遠處的秦雪梨說道。
「哇!好高啊,逸哥哥你好棒啊好棒!」秦雪梨粉嫩的臉上頓時浮現出對蕭逸的崇拜之意。
顯然這位小小少年對於小女孩的崇拜很是自豪,他小跑直秦雪梨的跟前,從她手裡取過紙鳶,「來雪梨,我幫你把紙鳶放飛,讓它可以和我的那個紙鳶在一起。」
「好啊好啊,雪梨的紙鳶要和逸哥哥的紙鳶在一起,呵呵……嗚啊哦!逸哥哥你看紙鳶飛的好高啊。」晴空萬里的午後,小女孩和小男孩銀鈴般的笑聲響徹在整個草地上。
這邊一片歡樂之色,而皇城內卻是另一番景色。
軒正殿裡,一個身著金黃色龍袍的中年男人,怒冠沖髮指著匍匐在他腳下的兩個大臣。
看來又要有一場血雨腥風席捲在皇城腳下.
風雲突變,原本家世還算顯赫的秦家就在一夜之間被擊垮。
蕭朝42年,秦家瞬間敗落。因皇帝蕭玉清格外開恩,秦家只流放秦家的當家人和其妻子,秦家兒女則被充當官俾,而起僕人則全部釋放。
這些人當然也包括秦雪梨。其子秦雪塵,免遭一劫,從此不知所蹤。
十二年後
蕭元54年
「雪梨、雪梨!」青竹緊張的推著躺在床上還在大睡的秦雪梨。
這丫頭想要把她氣死嗎?天知道這個人怎麼永遠都睡的那麼死,簡直已經到雷打不動的地步。大夫不是說她已經沒事了嗎,怎麼現在還是毫無反應呢?即便是睡覺,現在也該醒了,可這丫頭似乎一點清醒的預兆也沒有。再看看已經牛氣哼哼的嬤嬤,青竹更替雪梨擔心了。
「你起來!我來!」楊嬤嬤惡狠狠的推開青竹,順手從盤起的宮髻取下一個繡花針大小的珠花,眼神一個淩厲,繡花針大小的珠花就已經紮在了秦雪梨的人中。
青竹的整張臉幾乎都揉在了一起,她擔憂的盯著床上的雪梨,一粒汗水不由得從額頭上滑下。
「啊——」秦雪梨大叫著從床上直挺挺的坐起來。
「咚!」面露恨色的楊嬤嬤一個沒留神就被秦雪梨突如其來的直挺的腦袋,撞了個滿懷。
「咚!」下一瞬楊嬤嬤就被猛烈的撞擊倒在床板上。
藍月涼露出疑惑的目光,手指輕摸著被什麼紮到的人中。
她蹙緊眉頭私下打探周圍古怪的環境和站在窗下一個身穿古裝的清麗女孩,以及倒在床上的那個濃妝豔抹徐娘半老的女人。
這裡……
棕色的小桌,石灰色的石凳,黑紅色的小瓷杯和白色的小瓷壺,紅棕色的木門以及白色的傳說中的紙窗。
再看看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素色的褻衣和從肩上披散開來的黑髮。
咦?
自己的頭髮什麼時候這麼長這麼黑了。
「我是誰?」藍月涼突然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雪梨你怎麼了,我是青竹啊青竹。」只見那宮裝少女先是一個驚喜後又沮喪的望著坐在床上的藍月涼。
月涼先是一愣,後又乾笑道:「奧,青竹啊。呵呵……」
「咚!」藍月涼的腦子裡頓時一個倒充血,兩眼一黑,兩腿一瞪暈了過去。
這一定是一個夢!
「雪梨!」耳邊傳來女子驚呼的聲音。
藍月涼在醒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色依舊如初。
這次她真的要崩潰了。
如果這單單是個夢而已,為什麼它卻如此的真實。
再次醒來後,她狠勁的蹂躪自己,希望這只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好痛啊!」藍月涼不再做垂死的掙扎,輕輕的揉著被自己蹂躪的臉蛋。「青竹啊,你說我叫秦雪梨對吧,是這樣的吧。真的是這樣,我確實是叫秦雪梨對吧。」
「大小姐你都已經問了我將近一百遍,我看你真的是被那荷塘的水給淹壞腦子了。」青竹悠閒的坐在石凳上,一臉你腦子壞掉的樣子。
「你說我是掉進了荷塘裡,為什麼我會掉進荷塘裡呢?你說誰會害無勢無利的小宮女呢?」藍月涼從床上毫無形象可言的從床上跳下來和青竹面對面坐在石凳上。
「我也很想知道啊,等我去找你的時候就看見你被小平子從荷塘裡救了出來。」青竹疑惑的端起茶杯,一邊小酌一口一邊徐徐道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後花園,我去哪裡幹什麼?」藍月涼湊近青竹,眼巴巴的望著青竹清麗的臉蛋上。杏眼玉肌,膚色白嫩,小巧紅唇的標準的古典東方美人的模樣,在現代算是很少見的。
「我當然知道了,那天是你說要我去後花園的,因為那天你只要在榮妃娘娘值半天的班就可以回來了,說好在值班結束後我們就去那裡的玩耍的。你忘了嗎,那裡是我們的秘密基地。那裡其實很少人去的。」說道這裡青竹激動的握住我的手,滿眼的擔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等我趕到那時你已經暈迷過去。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當時都要把我嚇死了。」
「我是自己掉下去的嗎?」看的出來青竹和秦雪梨的關係很好,她的眼裡是真切的擔心,她感受的出來。
「不知道,等我到那的時候只有小平子一個人。不過我在去的路上看到了心雨緩緩張張的從後園跑來。再就沒什麼了。」
「心雨?心雨是誰?青竹你好好跟我說說,有些事情我記不太清了,可能腦子真被荷塘裡的水淹壞,之前的事情一點也想不起來。」藍月涼說著還煞有介事的捂住腦袋,眉毛輕輕挑起。
「真的嗎?頭還會痛嗎?沒事,我會全部都跟你講一遍的。其他的你就不要想了。」
外面的春光無限好。兩個身著深藍色宮裝,盤著宮娥髮髻的少女,坐在房舍裡對坐奇談。正對著門出的少女聽著另一個少女,臉上的表情即漠然又擔憂。
正值夏季,灼熱的陽光幾乎要將人的身體融化,宮內的宮娥太監一到休息時分,只要沒有必要的事情,是不會輕易踏出房舍半步。
莫名其妙從冬天直接過渡到夏天的藍月涼也同那些個宮娥無二。
那天青竹將所有她知道的事情都跟藍月涼講了一遍,藍月涼這才知道自己真的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