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屍妻
img img 美人屍妻 img 第10章 驚悚的活葬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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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胖嫂是突破口 img
第55章 地下黑莊子 img
第56章 洞中洞畫裡人 img
第57章 斷臂斷崖 img
第58章 古怪的鴉狗成群 img
第59章 神奇藥丸後的神秘 img
第60章 泣血癡情 img
第61章 亙古情劫生巨寶 img
第62章 設了一個大局 img
第63章 陰中陰計中計 img
第64章 青銅棺夾層裡的姑娘 img
第65章 刀裹乾坤 img
第66章 印刷廠裡的棺材 img
第67章 洗眼珠的老人 img
第68章 誤進採石場 img
第69章 活體養魂 img
第70章 匪夷所思改良工具 img
第71章 閃光的繡花鞋 img
第72章 棺材不裝屍 img
第73章 血肉橫飛 img
第74章 火辣辣的愛 img
第75章 香水陰兵 img
第76章 奪命氣場 img
第77章 陰兵製造 img
第78章 駭然的自己活埋自己 img
第79章 青草指路 img
第80章 白亮的山體暗河 img
第81章 兩個長腿大美女 img
第82章 麻辣火鍋 img
第83章 作死的節奏 img
第84章 剜取活眼 img
第85章 高手過招心念為王 img
第86章 石毛怪 img
第87章 骷髏月心 img
第88章 迷走穹窿 img
第89章 香水混血 img
第90章 烈焰焚心 img
第91章 慘情淚崩 img
第92章 陰石賭局 img
第93章 封門眼 img
第94章 佛肚白骨 img
第95章 骷髏石人 img
第96章 扭滾的紅蟲 img
第97章 校花來了 img
第98章 彌天大局 img
第99章 自投羅網 img
第100章 花錢如流水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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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驚悚的活葬夢

我聽出風衣哥的話有些沉重,但看見那青銅小劍後還是欣喜若狂的接過來,有了個像樣的傢伙,我才能夠感覺自己心裡有底。

放在手裡細看之後,可以觀察到那青銅小劍大約有三尺多長,劍鋒非常鋒利,乃是開了刃的利器,光是看著都覺得寒芒滲人,威力絕對不會低。

有了這把小劍在手,我的安全感頓時蹭蹭上了好幾個檔次,也不覺得一個人呆在這屋子裡有什麼害怕了。

風衣哥看我對這小劍非常喜歡,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再過半個小時,應該就是第二次陰兵過道的時間了,到時候和先前一樣,把門堵住,如果我半個小時之內回來了,那就沒有問題,如果沒有回來,那你就算是看到我也千萬不要開門!記住了!」

聽出風衣哥語氣之中的認真和鄭重之後,我原本欣喜的心情也是冷靜了許多。

風衣哥這般鄭重地交待我,我理解的意思是,千萬不要隨意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風衣哥不肯讓我跟著,想來這次的事情不會太過簡單,而且半個小時的時間裡,陰兵過道就會再一次出現。

想起自己透過門縫看到的那恐怖的一幕,我也能夠猜到在那之前還沒有回來是什麼意思了。

正當我抬頭準備問問風衣哥這青銅小劍有什麼厲害之處時,才發現對方已經出了房門。

「找。」

風衣哥又點燃了一根煙,掏出先前的羅盤開始在村子周圍走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村外,那些白霧依舊是沒有散去,現在應該已經快中午了,怎麼還會有這樣古怪的大霧?

「霧迷路,畜牽魂,陽路沒,陰路興!」

我將給我底氣的小劍倚在身邊,一個人把玩著血玉,腦子裡亂七八糟地浮起風衣哥的話。

血玉透著入骨的陰冷,全身的感覺都有點不對勁,整個人都有點迷糊。先前的灼熱感,此時沒有再出現。

「啪,啪啪!」

似有風拍著門板的聲音。

迷迷糊糊,搖搖晃晃。

但周圍全是人,我緊緊地抓著母親的手,擠在人堆裡看熱鬧。

若家生孩子,三天三夜,還沒有生出來。

「見了紅了,那血流得嘩嘩地」,村裡的女人低聲交流著。

「怕是要準備一下了,免得人走了沒個準備!」古碑村裡幾乎所有的人都來了,一些見過世面的老人聲音低沉地安慰若父。

「賣衣服呀,賣大紅的衣服,我的衣服吉祥,穿過的人福厚命長!」

古怪的聲音在人堆後突地響起。

一個穿著長袍的男人舉著一件小孩的紅衣服,高叫著。

哇……

清亮的哭聲突地打破了一直籠在古碑村上空不祥的沉重。

終於生出來了,穩婆淚流滿面出來報著喜,而且更讓人高興的是,居然大人小孩都平安。

村裡的女人一片欣喜,村裡的老人卻是越發地面色陰沉。

知道這個小女孩取名叫若晜時,是她穿了那個古怪的賣衣人的紅衣服搖搖晃晃走在村裡,但大家都躲著她。

「搖呀搖,搖呀搖,咯咯咯咯咯,搖到外婆橋,外婆給我吃果果,我給小哥分一包!」

稚嫩的童音,我知道,是若晜來了。

滿身的紅,若晜一年四季都是紅妝,兩個朝天辮,系著紅飄帶,搖搖晃晃,象個紅娃娃。

古碑村裡沒有人和若晜說話,大家都躲著她。父母交待我也不要和若晜在一起玩耍,發現了打斷你的腿。父母交待這句話時眼神凶凶的,但我不以為然。

所以若晜只有我一個朋友,我們經常偷偷地在村頭小河邊玩耍。若晜叫我哥哥,我叫她若妹。

五歲時,若晜總是悄悄地拿了糖果到小河邊給我吃。

七歲時,若晜守在小河邊等著放學後的我,我用瓦片在河裡打漂漂,若晜笑得咯咯的。

十五歲時,我到鎮上上學去了,若晜一直在家裡,據說她不能出門的。

若晜偷偷地給我看過一樣東西,是一塊玉,血紅色,貼身帶著,她說是她娘給她戴上的,說是什麼時侯都不能離身的。

「這東西沒了,我的命就沒了!」若晜眨著眼認真地說。

我卻是一笑,摸了摸這塊玉,很涼,但更是不以為然。有錢人家,總是好戴個佩物啥的,玉挺貴吧,她娘怕她弄丟了,所以這樣嚇她。

而我再一次回來時,古碑村發生了兩件事,一件古怪,一件卻是喜事。但說到底,兩件事其實就是一件事。

古怪的事如古碑村的名字一樣,一個如咒語一樣的流言在瘋傳:若無喜事鬧,古碑死光光!

喜事是若晜要出嫁了,幾乎是全村的老人們一起操辦的。我問若晜要嫁給誰,卻是沒有人告訴我,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若家人擠人,人堆人,滿地散落的紅紙片,是喜貼吧,我撿起來一看,上面寫著兩個人的名字,新娘:若晜,新郎:李青雲。

我心裡一跳,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在古碑村,居然也有個李青雲?

一個穿長袍的男人在上下指揮著,若家不是歡天喜地,卻是呼天搶地。這不是辦喜事呀,這完全像是辦喪事呀。

看不懂的是,居然當屋一口大棺,泛著青紫色,正在心裡納悶怎地這棺材與平時我見的不同時,那男人高聲叫著吉時到了,說著一大塊的紅布蓋上了棺材。而棺材的那邊,端端正正坐著一個人,全身上下被紅布包裹著,想來是若晜吧。

轟然的哭聲瘋起,炸得我腦袋疼。

而更讓我目瞪口呆的是,那男人拿了三柱紅香,點燃了,繞著紅布棺一周,又是裝模作樣地對著蓋著紅布的人拜了幾拜,丟香於地,還踩了幾踩。

男人繞棺時,我看清了,記憶一下子喚起,這男人,不就是若晜出生時,來賣紅衣服的男人嗎。當時印象挺深的,因記憶裡走鄉串戶的,我們一般認為都是老頭呀什麼的,但當時是個中年男人,所以印象深些。

現在一看,還是他,居然不顯老,依然是那個樣子,甚至還年輕了一些。

而一圈的轟聲讓我無法集中精力搞清楚這些。

周圍幾個精壯的男子轟然上前,一起移開棺蓋,哢哢的聲音似鑽到了我的骨頭縫裡。

那蓋著紅布的人,居然被整個抬著放到了棺材裡!

棺蓋合上的那一刻,我瘋了一般地大叫著:「不能,你們不能把她活埋了!」

拼命地沖上前去,但腳下卻是如拴了石塊一般,根本移不動步,我的喊聲,也似乎只有我能聽到,周圍所有的人都在張著嘴叫著什麼,但我聽不到一點聲音,也根本沒有人理會我的亂叫。

我不能停止,亂踢亂蹬,我要衝上前去,我要救與我一起長大的若晜。

但我如空氣一般飄浮著,幾個人影沖過來,抓起了我,轟地一聲,丟了出去,我的意識似乎停止了,周圍一片黑沉。

再醒來時,居然在一處山坡上,周圍全是荒草,而旁邊一片扒開的新土。

這是埋若晜的墳吧?我的眼淚嘩地流了下來,連個墳頭也沒有,這些人喪盡天良呀。

我瘋了一般地扒著土,可扒不動,卻是眼前露出了一雙厚重的鞋子,順著鞋子抬頭一看,天,就是那個男人,冷冷如刀削一樣的臉上,兩道目光似要鑽進我的心裡。

「你怎麼把她埋了,你殺人了!你還我的若晜!」我不顧一切地又抓又打,嘴裡哭喊著。

但觸手全是一片冰冷,土沒被我扒動半分,卻是全抓在了那人的鞋子上,又厚又冷。

「是你埋了你自己!」

冷冷的聲音。

啊?

我張著合不攏的嘴,看著這個奇怪的中年人,淚水不住地滾流。我不是好好的麼,剛才不是明明看到埋了若晜麼?

「走吧,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早點走,或許能找個好人家!」

聲音緩和了些,但我還是不懂。

「要不去告個別,在那凹處!」男人說著向山坡的那邊一指。

那裡離河道不遠,早些年,這裡是塊平地,因有人就近取水方便,來的人多了,所以成了一塊相對凹下去的地,那裡,也是一片新扒開的土,沒有墳頭。

我搞錯了,那裡才是埋若晜的地方吧。

我哭喊著跑了過去,但與先前一樣,堅硬而冰冷,根本扒不開。

這種冰冷的堅硬,幾乎是刻在了我的心裡,一直伴著我。

「快走吧,這裡快沒人了!」又是那種冰冷的聲音,我再次看了看這張臉,我要記住,是你埋了我的若晜。

站起身來時,我突地發現,從山坡上看下去,我看不到古碑村了,全被一層厚厚的霧氣籠罩著,而那個男人,不知什麼時侯不聲不響地消失了。

而突地,這片新土中間,一點紅光一閃即過。

哇!我放聲大哭起來。

是的,這絕對是我的若晜在告訴我,那點紅光,絕對是她身上的血玉發出的光!

我就在這兩塊新地之間瘋了一般地跑著,我幾乎流幹了我所有的淚,而厚重的霧氣,此時全然包裹了我,我連我身下的土地都看不清了。

窒息!一種要命的窒息感突地湧遍全身,我猛烈地咳嗽起來。

一下子驚醒!

不知什麼時侯,我握著玉血,竟然睡著了,還做了這個奇怪的夢!

全身冷汗汩湧,這是我做的第二個能清晰記起的夢了!太詭異了,夢裡的一切,此時歷歷在目。

天!我突地一個激靈,那男人,還有那青銅棺裡的女人,天啦,我渾身不由得一震:那男人,活脫脫就是更年輕的風衣哥的樣子!而那女人,幾乎就是成熟版的若晜呀!

來不及理清頭緒時,門板外卻是突地傳來了嗒嗒嗒的腳步聲,很急,很快,就是朝我藏身之處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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