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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說的是,但是多度的武力只會造成流血犧牲,父皇現在以這種方式選舉太子無疑是昭告天下人鬥勇逞強。父皇會這麼問一定是知道了圍場發生了什麼事情。」說道這裡,翊皇子在心中嘲笑了自己一番,有什麼事情能過瞞得了他的呢,「兒臣覺得,大皇兄文韜武略皆高於我們兄弟幾人,但是權利欲太重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所謂的權勢是跟沉重的責任捆綁在一起的,而恒皇兄殺氣太重眼中看到的唯有功績根本沒有民存君存,與其這樣還不如性情溫順的暉皇弟繼承大統,才是天下百姓真正的福祉。」翊皇子第一次大膽地表述出自己的意見,所以緊張的只將眼睛盯著前面的小溪。
皇上沒有說話,也只是盯著遠處的樹林,看著被風吹的差點就要折斷的樹枝出神,或許自己真的是看走了眼。
「父皇恕罪。」看著皇上不斷變化的臉,翊皇子才意識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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