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月飛鷹
img img 笑月飛鷹 img 第一卷 雲山小結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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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笑鬥飛蜈蚣(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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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巧破謎中謎(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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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人間有真情(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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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映月回春針(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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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仙山隱兇險(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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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章 江湖四高手(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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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太極生兩儀(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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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二章 飛舞中華劍(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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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利劍斬豺狼(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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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鐵血斷柔情(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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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五章 青山夕陽紅(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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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六章 古寺驚血案(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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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七章 血案複迷幻(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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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八章 拜訪瘋婆婆(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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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孽情惹的禍(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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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孽情惹的禍(三) img
第二卷 第四十章 酸菜牛肉麵(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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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十一章 娥眉戲飛鷹(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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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十二章 安平鎮黑店(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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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十三章 快意鋤黑裘(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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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十四章 折戟一線天(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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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十五章 學藝脫囚籠(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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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十六章 詭異山神廟(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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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十七章 紙人活閻王(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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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十八章 踏雪芙蓉鎮(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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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雲山小結義(二)

「嘿!你也忒大膽了!」程飛鷹點著白納蘭的頭說。

「對不起!程兄。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白納蘭歉疚的說。

「錯!你大錯特錯!」程飛鷹嚴肅地說。「知道你錯在哪兒了嗎?」

「不知道!」白納蘭納悶的搖搖頭。

「像你這樣的人應該說是俠盜了。」程飛鷹用手勢制止了白納蘭的謙詞,繼續說,「可你不分青紅皂白一味地瞎盜,你就不怕傷了好人心嗎?」

「怎麼啦?」白納蘭不解的問。

「你知道嗎,這柳雲山莊的沈老爺可是方圓百里解危濟困,濟苦救貧的大善人。這是路人皆知的事實,你真的不知道?」程飛鷹看著白納蘭。

「啊!這是小弟失了計較。真對不起,小弟有罪!」白納蘭說著磕下頭去。程飛鷹趕忙把他拉了起來。

「哼!」沈餘香鼻子裡哼了一聲。「你有罪?那你自己掌嘴吧!」

「該,該打!」白納蘭說著真的在自己白淨的臉上摑了一掌。

「嘻嘻!」沈餘香掩嘴嬌笑。

「師妹!」程飛鷹制止住沈餘香的玩笑,對白納蘭說:「白兄,看看天已大亮,我們何不到鎮上喝早茶去,聊解你我結識之意!」

白納蘭正怔怔地看著嬌笑的沈餘香,聽得程飛鷹如此說,不禁訥訥的說:「我正有此意!」

「哈哈哈!走!」三人說笑著回城而去。

「雲來茶館」內,茶客滿座。三人撿臨窗的座位坐了。

「來,咱們以茶代酒,我敬二位一杯!」白納蘭真心的說。「哎,程兄。你說我這寶劍被換了你那木劍,我怎麼就會不知道呢?你這鬼使神差的功夫是偷日神功吧?什麼時候教我一點,好嗎?」

「教了你,好更好地去偷盜吧?」沈餘香譏道。

「您老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好嗎!」白納蘭四周看看,小聲說。

「是那他什麼的壺嗎?」沈餘香繼續不依不饒。白納蘭只好搖頭苦笑。

「師妹,別再鬧了!」程飛鷹笑著說。

「噢,對了,他是俠盜嘛,我倒忘了!」沈餘香繼續打趣。

「好妹子,你就饒了我吧!」白納蘭真的暈了。

「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了!」突然一個女人的哀叫聲引得茶樓的茶客們亂了起來。

「嗨,跟我走吧,大爺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個猥瑣的男聲尖著嗓子說。

「走吧!跟我們享福去吧!」幾個男人陰陽怪氣的跟著起哄。

三人趕忙扒著窗往外看,見一個身著白衣白褲的女子頭上插著草標跪在道旁,四個穿著黑色習武服的歹人正在調戲她。

「這可憐的女人是外地人,她這是賣身葬父呢,已經兩天了,可憐啊!」

「可是,這賈府的家丁也太壞了吧,這乘人之危的不就是流氓嗎!」

茶樓的茶客議論紛紛。

「不!啊!救命啊!」樓下的叫喊聲更淒厲了。

白納蘭再也按捺不住氣憤,一按窗沿飛身跳了下去。程飛鷹忙從懷裡掏出一快碎銀扔在桌上作為茶資,拉著沈餘香也跳下樓去。

「大白天的欺侮一個良家女子,雲山就沒有王法了嗎!」這時一個宏亮的聲音高叫道。

「誰敢老虎嘴上拔須?」一個黑衣歹人舉拳吼道。

一個藍衫人分開眾人飛躍到歹人面前,指著他們喝道:「住手!」

「找死!」兩個黑衣歹人沖上前不由分說對藍衫人出手就打。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外來客的嗎?」藍衫人個子不高,相貌平常,但渾身透著個結實、機靈。只見他不慌不忙撩起衣襟,以一敵二輕鬆應戰。只見他左手一格,擋開一個歹徒攻來的厲拳,轉身右手一繞勾住另一個歹徒的腦袋,腳下一帶,把一個歹徒摔趴在地下。

「好!」圍觀的人群大聲叫好助威。

「你上!」一個黑衣歹徒指揮著另一個。這時打鬥場內形成了三打一,藍衫人小心地與他們遊鬥起來。

飛身趕到的白納蘭躍到抓住白衣女子的黑衣歹徒身邊,也不說話,突然一掌襲向那歹徒面門,迫得那歹徒放開女子,連退了三步。白納蘭得理不饒人,沖上前使出得意的穿雲掌攻向歹徒。可這個歹徒武功也不低,拔劍與他鬥在一起。白納蘭因為剛剛被人換過劍而羞於用劍,只是仗著高超的輕功和掌法與歹徒相鬥,正好兩人打了個平手。

「姑娘,你沒事吧?」趕到的程飛鷹關心的詢問被害的女子。

「還好。」白衣女子紅著臉低下了頭。雖然白衣素皜臉帶哀愁,但仍掩不住她桃粉杏紅絕色容貌光彩照人。飛鷹的心裡忽然似有所動,這女子似乎見過?腦中幾個閃回,卻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要怕!有我哥為你做主,看雲山鎮還有誰敢胡作非為!」沈餘香上前拉過那女子的手安慰道。

「謝謝!」女子低聲道謝,似乎心裡還在害怕。

「不用謝!」程飛鷹安撫過女子,關心地看起那邊的打鬥來。

那藍衫人武功確實高強,他身形一振竟激起四面罡風,手一揮衣襟飄飄,腳一跺塵土飛揚,他以一敵三,指東打西,很快就把三個歹徒放倒在地。他一旋身又過去幫助白納蘭,剩下的這個歹徒見勢不好,轉身撒腿就跑,全不顧倒在地上的夥伴。

「滾!」藍衫人沖地上的歹徒吼道。四個黑衣歹徒連滾帶爬地亡命而逃。

「呵!快回去抱你們賈奶奶的肥腿去吧!哈哈哈!」圍觀的百姓們大聲譏笑那些歹徒。

「謝謝壯士為雲山鋤害!」程飛鷹很為藍衫人高強的武功和俠義折服,他上前抱拳對藍衫人施禮道。「壯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在下佩服,佩服!」

「兄台過獎了!在下只是看不慣那些欺侮弱女子的畜牲而已!」藍衫人彬彬回禮。

「噢,對了!」程飛鷹轉身對那女人說,「姑娘,為何會在此遭那些歹徒的無禮?」

「恩公!」那女人未語先流淚,「我是河北吳橋人氏,因為躲避當地惡霸的逼婚,和家父一起逃難來到此地。不幸家父貧困交加之下染病在身,又無錢治病,病死在旅店。嗚!小女子舉目無親,無力安葬父親,只好賣身葬父。只要誰能幫我安葬父親,我就是作牛作馬,終身為奴也心甘情願!可是,這一早的就遇上了這些歹人。嗚!幸虧得遇眾恩公,才保得平安!」

「姑娘,節哀!」程飛鷹從懷裡掏出兩塊銀元送到姑娘手上,「我現身上只有這點銀元,姑娘先拿去把父親安葬了吧!」

「謝謝恩公!其實不用這麼多銀子!」姑娘顫抖著雙手接過銀子,「請問恩公姓名,我好報答賜金之恩!」

「我哥是柳雲山莊的程飛鷹!」沈餘香快嘴快舌的說。

「師妹!」程飛鷹恨恨地用白眼瞪著她。

沈餘香吐吐舌頭躲到白納蘭身後去了。

「哈哈!」藍衫人笑著從懷裡掏出幾個銅板遞到那姑娘手裡,「姑娘先拿去作日常用度吧!」

白納蘭也搜出一塊銀元放到姑娘的手裡。

「謝謝眾恩公!」姑娘跪下向四人磕頭。

「不要這樣!」「姑娘請起!」

程飛鷹等人趕忙伸手攙起那女人。那女人眼裡流著淚,三步一回頭的走了。

「好人啊!」

「雲山有飛鷹在,就不會有歹人的好果子吃!」

「想不到外來人也有愛打抱不平的!」

眾百姓議論著漸漸散去。

程飛鷹仍不忘教訓師妹:「師妹,施恩圖報可不是我等江湖人的所為!」

「知道了!」沈餘香低著頭低聲說。

「好了,好了!沈姑娘也不是有意的!」白納蘭打岔道。「折騰了這一早晨也餓了,走,我們到前面酒店喝酒去!」

「好!走!」程飛鷹一手拉著藍衫人,一手拉著白納蘭高興的說,「今日得遇兩位豪爽的朋友,真是平身一大快事。走!我們喝一杯去!」

四人攜手來到一家臨河的酒店,分主客坐下。

「我叫程飛鷹,本地人。」落座後程飛鷹自我介紹道,「這位是踏雪銀狐白納蘭。這是我師妹沈余香。敢問兄弟貴姓?為何來到雲山?」

「我姓穆,單名傑,閩西人氏,人送外號‘雲中豹’。」藍衫人起立道。「在下自幼習武,因敬佩燕趙多豪傑,故一路遊訪到了雲山,不期得遇各位好漢,真是三生有幸!」

「幸會,幸會!」三人抱拳相互致禮。

「哈哈哈!」沈餘香在旁邊突然莫名其妙的大笑起來。

「你又哪根神經上天入地了?」程飛鷹不滿的說。

「哈哈哈!有趣,有趣,有趣得緊!」沈餘香竟笑得花枝亂顫。

白納蘭和穆傑見沈餘香嬌笑得有趣,不禁也笑了起來。程飛鷹則無奈的一味搖頭。

「哈哈哈!瞧你們三人,我哥是紅臉,白哥是白臉,穆哥是黑臉。有趣,有趣!」沈餘香仍笑個不停。

「是啊,這是我們三人有緣呢!」白納蘭聽沈餘香如此說,來了興致,「我倒有個建議,不知二位兄長願聽嗎?」

「哦,說來聽聽!」程飛鷹饒有興趣的看著白納蘭。

「我看咱哥仨興味相投,不如我們就結為異姓兄弟,不知小弟高攀得上嗎?」白納蘭期盼地望著程飛鷹和穆傑。

「好啊!我正有此意,不知穆兄意下如何?」程飛鷹高興地說。

「能和二位結為兄弟,那是我的榮幸呢!」穆傑也高興地說。

「好!」程飛鷹對過來的店小二說:「店家,快拿酒來!對了,有香燭嗎?我們要義結金蘭呢!」

「有,有!賀喜鷹哥啊!」小二樂顛顛地去取來了酒和香燭。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三人在關老爺像前焚香結拜,香煙嫋繞。

「我也要結拜!」沈餘香嚷著說。

「你拜吧!」程飛鷹起身笑著說,「我甲辰年生,屬龍,今年二十有四。」

「我屬馬,今年二十二。」穆傑說。

「我戊申年生,屬猴,今年二十。」白納蘭笑著說,「鷹哥是大哥,傑哥是二哥,我是老三!兩位哥哥好!」

「我是老四!」沈餘香搶著說。

「那,你多大啦?」白納蘭逗著她說,在他的眼裡和女孩子結的是哪門子義?真是的!

「我二八,屬牛。」沈余香天真的說。

「啊!你比我們都大,你是大哥姐!」白納蘭裝著怪臉。

「我是說我今年十六歲!」沈餘香心有不甘的說,「十六歲怎麼啦,照樣可以當你姐!」

「那你應該是我們的小姐妹嘍!哈哈哈!」白納蘭和穆傑都笑了。

「小妹就小妹!反正我哥是老大,哎,是你們的大哥哎!我可沒有吃虧!」沈餘香嘟著嘴說,其憨態天真爛漫之極!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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