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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一副疲憊的身體,傅筠開始了他的第二次夜宿,還是在這個小公園裡,這個花壇邊上。
從早上將一百塊錢化散後,傅筠買了兩個肉包子和一塊麵包,花了他三元錢,吃著那散發糜爛的肉包子,夫君強迫自己咽了下去,這裡的包子還沒有自己大山裡的那種菜包子好吃呢!
黑心的商家,用死豬肉和豬脖子肉來做肉餡,傅筠義憤填膺的歎息著。
好人有嗎?或許有,只是被這個社會藏的太深了,傅筠今天早上親眼看見一個好心的大哥哥,扶著一位被遠馳而去的摩托車撞到,沒想到這位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老奶奶,竟然一口咬定大哥哥是害她被撞的主要嫌疑人。
當場拉著大哥哥的衣袖不讓他「逃走」,從來都市等事情結束之後趕來的員警們,叼著香煙,在煙霧飄邈的環境中結束了詢問。
他們直接將年輕人帶走,而這個所謂的嫌疑人已經雙眼泛著後悔冰冷的神色,原本好心幫人的他現如今居然被員警以一句這麼大年紀的老人家怎麼可能會說謊為由,不由分說的直接拷走。
儘管周圍有許多人看見,可是他們卻沒有站出來說一句話,這就是人形的醜陋。
「老人家不會說謊,這麼可笑的理由竟然還有人相信,不掛你信不信,反正傅筠是不信。
他沒有沉默,他替那個年輕的大哥哥辯解了一番,可是在這個充滿金錢的社會大染缸裡,兩個巡警會聽從一個乞丐,身上有臭味的小孩的話嗎?
顯然沒有相信,他們只是知道將這個年輕人帶回去,不管有沒有罪過,他們都可以撈到一筆錢。
這個年輕人有父母兄弟朋友吧!有就好,如果沒有罪,那就保釋,保釋的錢一般不悔少,最低也夠這幾個人晚上下館子搓一頓。
這樣的買賣誰都喜歡做,如果有罪過的話的,年輕人的父母兄弟,一定會著急,他們會進來看望這個年輕人,想要年輕人在牢裡生活的好一點,都要孝敬孝敬管事的幾人,不巧,他們就是管事的片警。
傅筠很痛心,痛的已經麻木了,或許自己很不適應這個現實而又殘酷的金錢社會,一個小小的縣城的竟然有五家洗頭髮廊堂而皇之的在夜晚大開紅門。
一般熟客都知道,在門口掛上一個紅色的燈籠或者顯眼的東西,證明這個地方今晚可以消費,不怕你不來,就怕你沒錢來,這裡消費一次都都是幾百塊,如果是處、女的首夜,開苞費最低也要個一千左右,前幾年或許還好一點,一個處、女的價格還算公道,五百左右,可是現在幾年隨著歸家對外開放的力度越來越大,那些原本還很害羞談起性、愛,和關於上、床這個敏感的話題,現在已經可以正大光明的說起跟幾個凱子上過、床,玩過性、愛。
這樣迫使很多女性在高中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被人先上了,甚至已經蔓延到初中。
傅筠從那些臉上掛著笑容的小姐們的嘴臉上看到的都是生活的無奈和對金錢的執著。
勉強吃了這個兩個死豬肉做陷的肉包子後,看了看手上那個拜拜的帶點熏黃的巴掌大的麵包,自己的生活過得這樣艱苦,還沒有在大山裡的來的痛快,至少他不悔為了吃飯而犯愁。
吃完後,夕陽依舊西下,金色的光輝帶著不甘在傅筠的眼中一步步的沉入地平線之下,天色已經逐漸被黑夜的冷色調包圍著。
早上傅筠用了一個白色塑膠袋套在一可大樹上,靠著裡面的露水慢慢的沉澱之後,扯下塑膠袋,大口的喝了起來。雖然不多,可是這時自己在大山裡時常使用的一種聚集淡水的方法。
傅筠吃個半飽,喝了水後,開始幻想了起來,雖然對於現在的情況,他自己已經相當瞭解了,可是當初信誓旦旦的向著老傢伙和巫老保證不想依靠的他們來完成在俗世之中走一遭的想法是那麼的可笑。
老人們常說,禍福相依,在傅筠身上一百塊錢快要用完的時候,傅筠感到自己或許盯著壓力開始返回大山裡的時候,在這個小公園發生了一件事情。
很俗套的一個美女,美的驚心動魄,勾人魂魄,本來一身昂貴的粉色套裝穿在這樣一個禍國級別的美女讓他感覺到是天生的相配和一種出塵的氣質。
女孩一章精緻不施粉黛,玉面素顏細膩白嫩的皮膚因為劇烈的跑動而染出了兩朵紅暈。
黛眉下是一雙純淨卻略顯慌張的眼睛,沒有絲毫的塵埃沾染的一雙美眸,讓從來也沒有感覺到女人原來還可以這麼沒的傅筠有一種想將她狠狠擁有的衝動。
瓊鼻上有一些溢出的汗珠,緩緩的流到了紅潤的嘴角下,兩瓣芬芳飽滿,彈性十足的唇瓣大口的喘息著。
不是的俏皮的露出一排白潔的貝齒,像一顆顆珍珠的漂亮。
她的後面沒有過多久就迎面而來十幾個頭染黃毛,紅毛,亂七八糟顯眼鮮豔顏色的混混們。
他們的嘴角是那種男人都熟悉的那種淫、笑,淫、褻的氣息在她們望向這個漂亮女孩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止不住的滿了出來。
一個領頭的混混,手裡拿著一根尼龍繩子,懷裡抱著一個妖豔十足,穿著暴露一大片白潔光滑肌膚的女人,大約二幾十歲的女樣,眼圈畫了一個煙熏妝,嘴唇塗抹口紅後,紅的想一個剛剛喝過鮮血的的吸血鬼般。
那原本還算漂亮精緻的耳朵上足足打上了七八個耳釘,女人尚且如此,這個領頭的混混更是不堪。
脖子上掛著一條手指般粗細的金項鍊,陽光的詹舍使得這條金項鍊晃得耀眼。渾身上下的衣服弄成時下非常流行的洞洞裝,原本一件好好的衣服被弄成這樣,卻還可以瀟灑的玩女人,這或許跟衣服沒有太大的關係,傅筠的衣服雖然陳舊,難看,可還是一件完好的布料衣服,卻屢遭飯館老闆的驅趕,如果這個人穿著這樣的洞洞裝進去那個飯館,傅筠猜想老闆一定不會驅趕的。
因為這就是人的習性――――――
混混頭獰笑著慢慢靠近這個驚嚇的完美版的女人,混混頭每次就是喜歡這樣的感覺,他每次強、奸女孩的時候,就是像這樣一步一步的走近後,強橫的撕去他們的衣服,在她們那留著淚水的眼眸下一下子就將陽根插入進去,這瞬間得到的快感比高、潮的時候還要爽上百倍。
在女孩的哭泣,掙扎的動作中,不顧一切的肆意玩弄著那些沒有任何背景的可憐入世不深的女孩子們。
混混頭從十五歲第一次強、奸鄰居家的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女孩時,就已經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事情可以用錢擺平。
那個鄰居家的女孩被混混頭玩、弄後,女孩的父母要報警,可是在看到混混頭家裡隨便甩出幾十萬後,立馬笑臉相迎。
沒有人會嫌錢多,也沒有人會嫌棄錢髒,那些沒有錢的窮人永遠不會明白,富人的眼中窮人只是一個一條會說話的狗,或者一個可以隨便丟棄玩弄的牽線木偶。
混混頭十五歲開始留戀花叢,期間雖然鬧起過幾起比較嚴重的案子,可還是被家裡的那個寵愛有加的父母給擺平了,有時候錢不能夠擺平的,權勢往往能夠一勞永逸。
混混頭已經二十七歲,十二年之間,混混頭已經糟蹋了將近上百個好人家的女孩,那些女孩被強、奸或者輪、奸之後,大部分自殺,誘出精神病還有一些沒有勇氣自殺,卻像好好活下去的女孩們選擇最直接的一條路——自甘墮落。淪為風塵女子,三、陪小姐。做個在人眼裡最可恥的職業——妓、女。
他們沒有錯,錯的是當初毀了她們的人,這一生帶著污點生活著,很難想像需要多大的勇氣生存下來。
現在人活著不是為了生活,而是為了生存。
生活可以無憂無慮,沒有煩惱,還可以悠閒到喝喝香茶,品品美酒。而生存則是不顧一切,在陰謀詭計、爾虞我詐中能夠佔據一個位置。
會生存後才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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