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089/coverbig.jpg?v=35937ca2221ac66744b1ace18f6ff107)
蘇流月的傷極其古怪。
我查看她的傷口——其實,那甚至很難說是傷口,平整無暇地讓人覺得那把匕首好像是天生長在那裡一樣。
皮膚白皙細膩,和刀刃融為一體,一點都不流血了,更不用說潰爛壞死。
我從未見過這樣怪異的刀傷。
默默掩了衣襟,不得不承認,窮盡前世所學,我的確無從下手。
秦素韶說,這傷我治不了,一點沒錯。
我回過頭,二哥有些頹然地坐在一旁,恰好處在床榻之間,形成蘇流月和段傾湖之間一個微妙的平衡點。
二哥說他沒有傷害段傾湖的兄姊,我當然是相信的。很顯然,段傾湖這次背水一戰,是把自己的命也賭上了。她要殺二哥,她不顧一切地要報仇雪恨。
可是,即便是存了極深的誤會,那也該是在二哥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