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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花*野花
此刻,離下午4點隻差20分鐘了,而我身上還是一絲不掛,並和一個同樣光身子的女子烙餅似地貼在一起。我不知道假如代號為花生的姑娘看到這一幕,會做如何感想。
放開,讓我起來。我有氣無力地說。
她吃吃地笑:不,我不放。
別鬧了。我更加有氣無力地說。
誰跟你鬧了。
我拿開她放在我下麵的一隻手。說真的,讓我起來上班,不然就來不及了。
那只手像彈簧似的又彈了回來。我要你陪著我,她哼哼嘰嘰地,我不要你和她上床。
是上班,不是上床。
誰知道你是上班還是上床。
我頓時有點哭笑不得:你看我這個樣子,還能上床嗎。
那要試試才知道。說著,她又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