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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卯初。
藕香榭正廳。
新來的女官,看着面前一排兒立着的五個閨秀,眉頭緊皺,「還有一個呢?」
「姚小姐偶染風寒,身體不適,託臣女給大人告假。」周巧巧賠笑。
那女官闆着臉道,「今日本夫人不做計較。不過三日後,我要來考校諸位閨秀,誰要是不來,就以缺考處置!你們別以為,不過區區缺考,又算得了什麼?本夫人要給諸位上的第一堂課,便是告訴你們,雖入朝凰書院,但你們依舊隨時可能被逐出書院。」
此言一出,周巧巧的臉色也白了白。
逐出書院,可就是整個家族的恥辱。
更別提日後找個好婆家。
「我先介紹一下,我是凰廷明禮司的女書,我姓應,應朝凰書院·禮院所邀,為你們授一節課。不管你們有何身份家世,來到朝凰書院,就隻是朝凰學子。」那女官冷冷警告了周巧巧一眼,又望向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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