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野貓帶來的奇異人生 第十章 二爺的動物朋友

在等著各路救援隊到來的這個空隙,讓我們來說一說富五車,富二爺,在這個胖二爺,那些曾經以及是過往在他身上發生過的各種有趣地事情。

其中很多亦可以被看作是當事人的笨拙模樣所鬧笑話或是不成熟味道極為濃厚被認作是幼稚之舉,更也可能被那些愛心人士,尤其是某些善良女士們會被去看作是當事人本人是比一般男性富有童心或是愛心的顯著證明了。

總之,也許在那些愛屋及烏之愛心人士心中,富五車,他本人確實是一個算是濫好人,但仍舊是很有愛心和憐憫真正弱者之大有同情心的好人。

因為,實際上他還是很有腦子,只是不願意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阿堵物去想著要把別人怎樣而已。

就算如此,也不等於說他就不知道,今天這個極為現實和無賴的社會,曾經非是大家公認德高望重之輩不能戴上的好人帽子,現如今已經變成了本分之人在被人當作傻瓜耍過之後,事實上得利的惡毒分子們在得了便宜還賣乖時候,給他們被譏諷者的人士用此給別人強行戴上基本等同於廢物憨瓜一類貶義專用名詞的事實。

即使是富二爺自己也曾經在玩笑時,當眾說過「我也覺的自己現在似乎是有點胖了,不知你們的看法如何?」

有對胖二爺本身可能還是真有興趣的成熟禦姐,她回答得雖然不能讓當事人本人相信,不過仍舊會感到滿意的回話。

美女當時是這樣說地「胖子好啊,一般來說,按照科學常理進行簡單推論,像胖子們一般時間都是把心思都放在吃喝睡等簡單地個人喜好上面,要求很低也好容易被滿足,他們可沒時間或是有想法去算計別人,本是因為懶得動腦筋去害別人,所以能量和物質積蓄過多而才最後變胖,他們一般都很給人以安全感。」

然後,在胖二爺的期盼地眼光催促下,那位看來很有點內秀而且氣質與風度都算是很高雅地美女,她在喝了一口普洱茶後,輕聲繼續補充道「瘦子們不同,野心過大而造成一般東西是很難以輕易滿足他們那種過度的欲望,把全身的能量和物質都用在那種整天都有開動著害人或是防止被人暗害地聰明腦袋上,大家都知道,腦力勞動肯定比體力勞動要傷人,實際需要的資源明顯是更多也是要求更為精細,一般很難被完全滿足的他們,想胖是基本不可能地。所以,瘦子們更讓人警惕,因為他們太危險,不管是做同事和下屬還是做情人都是一樣。故所以嘛,和胖子一起過日子省力和省心!」

仔細想過而越聽越是感覺不是味道的他,富二爺,他老兄忍不住插了一句嘴,其中質問性質很濃地繼續追問道「一句話,您意思就是我們胖子比較蠢,你們這些聰明人才會對付起來就會很容易而已!?」

可能感覺自己失言而直接地有點得罪了眼前的小心眼的胖子,狡猾想要彌補過錯的美人並未直接肯定,想要當場轉彎又不好意思直接去說,但也用實際意思差不多地修辭方式地回答道「你要這樣偏激地去理解也確實沒錯!不過,對於我們這些女人來說,過日子的身邊人,他們還是單純和實在點會是比較好了。所以說嘛,胖子讓人放心那也是好事情。」

最後,看到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富五車,感覺自己話說的太直也太過的她,那位事實上是很會做人的美女,為了緩和氣氛,最後說了一句「不談那些頭腦聰明與否的事情。胖子嘛,好處還是很多地,至少身上肉多,晚上抱著睡覺也比全身排骨的瘦人要舒服的多。另外,冬天當作是人型超級熱水袋來用,那也是很溫暖和很舒服地嘛!」來作為轉移話題以前的結束語。

不僅富五車,這個胖二爺,他是個有趣的人物,前面他屋裡待著的那只大黃貓,實際上是是一隻比加菲貓還要可愛的小精靈,其實也是一隻現實版的加菲貓,它也同樣是一隻黃色虎斑大肥貓。

不知是何緣故,要按照蘇大姐和黃大哥他們這些搬到此地生活更久,一般比起早到三年以上這些人們的說法,一隻胖黃貓,富二爺自己也在這租房定居下來以前,大家可從來沒有見過它的身影,當然也更是不可能知道,它到底是只真正野貓,又或是一隻本身歸屬明確還有主人的家貓。

就像是其他事情一樣,也許是社區裡退休老人、剛畢業正還在找工作的畢業生或是其他類型閒人太多的緣故,即使是一隻看來小小地黃貓,對於它的說法也是很多地。

在某個沒活幹的閒暇時間,他在綜合了大家的各種言論和傳說,尤其是和其他自己聲稱是有著同樣被害者身份地傢伙們交流資訊之後,富二爺大致可以基本確定,這只黃色虎斑大肥貓,它在社區尤其是在九十六幢樓附近正式被人注意到其存在地出現的時間,仔細一算,似乎和自己搬來此等租屋定居的時間相差不多。

因為一隻貓,不管它是如何的搗蛋,實際並不會被人太過注意,只有在富二爺將自己身上所發生的怪異事情終於和這只永遠是不請自來的客人及朋友聯繫起來時,他才終於發現,這只大虎斑,它還真像是主動追蹤自己來到這個社區定居的。

他的理由很簡單,貓來的時間還是巧合,如何又是何時進入自己家的就很讓人奇怪了。

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當他知道自己當時被電暈倒時,身邊居然有這只不知何時來臨的虎斑大黃貓在此陪伴時,當在他回家找尋的時候,他直覺認為是只母貓的蹤影怎麼都再也不能被他找尋到了。

這只被他叫做是大黃,偶爾也可能在他心情好時叫做是加菲的大黃貓,長得確實很胖,作為從來沒被包括富五車在內的周圍幾棟裡樓裡的住戶們逮到過的聰明傢伙,也許正是它長的比一般大貓更是肥碩的原因,既是因為其善於盜竊美味和高能量的肉食成功率很高,而且,從來沒有人真正地找到它的老窩,當然它是公是母也同樣不會有人知道了,主人不能真正確定的傢伙。

但是,經常出入看似像是它的老巢的九十三幢樓四樓那個陽臺,本樓本單元的住戶卻沒有人見過房屋的主人,也從未在管委會處查到過房產證上主人的聯繫方式,甚至是就連管委會本身也對房屋實際主人從不露面並拖欠了長達八年的物管費這類的事實感到是很無奈和困惑。

至此,大家想要上門讓其主人嚴加管束或是打算索取一定的損失經濟補償之類的合理及不一定就那麼合理地要求必然是無處去說了。

與人類一旦身形長胖到體型肥碩之後,其人就會動作無比笨拙不同。有人飼養和餵食的動物長的再胖那也沒什麼值得一說之處,至於,那些很少有人主動投放食物的生物來說,作為一種獵食成功者的具體表現,外表看著是壯碩的傢伙,其身手和機靈程度可是遠超一般身形較為消瘦之輩。

很有意思的是,其他同一棟或是周邊幾棟樓的住戶們或多或少地總有些損失存在,卻曾來沒有人會是像他這樣損失是慘重地。

原因很簡單,也怪是他自己的一個基本生活習慣貽害給了他。

因為,自小就喜歡白天開窗換氣,而夜晚又更是開窗睡覺的傢伙。

他家那種塑膠紗窗用簡易式樣地磁性壓條壓住的簡單防護性措施,要是對付像蒼蠅或是蚊子一類型小體弱的小東西還成,要想對付一心嘗試著闖進屋裡來找食物的貓那可肯定是力不從心地。

事實上,富二爺,與他自己小時候是否曾經被貓咬過無關,雖說,在其內心深處,他自己確實並不喜歡貓。

除了因為貓喜歡到處抓撓破壞家中物件,甚至要有高興時會跳到主人的腿上用尖爪子抓破褲子的印象和它們因為生物的週期性習慣之本能而導致一到春夏那個特殊的時段,無數之貓兒成群結隊地在他家附近聚會和叫春之聲實在讓人厭煩的事實有關外。

其最大和未說之真正理由卻還是,在他看來,無論對它們再好,貓這種獨立性太強的特殊物種,與自己這個在生活中是一直屬於試圖掌握一切的傢伙,大家有點氣運相沖的感覺存在。

所以,比較起貓來,富五車更喜歡養狗,理由很簡單,狗要比貓聽話也更忠心,而且還能防盜。

當然,愛心人士富二爺,不知無故,成年之後凡是個狗就喜歡在他腳邊轉著東聞西聞地嗅個不停,一歲以下的小狗更是如此,好像他天生就有就可以隨意誘拐各種未成年小狗回家的特殊大能或是魅力存在。

作為一個平時家中一般無人的勞碌之人,自己因為不忍心本人所屬地小狗獨自在家而寂寞地叫喚一類地事情重複發生,他總是不斷地把拐來或是被人送給的小狗轉送給了鄰居小孩安安幫忙餵養。

很奇怪,與富二爺不同,胖二爺他本人是老往家裡帶狗回來,而安安她家,卻是不停及從不休止地有狗在丟失,甚至是就連安安她家自己買地小狗也是一樣。

有個基本事實,富五車不在家當然安安家裡逃脫出來的小狗會不知所終,其他任何時候,凡是安安家裡出門溜達的小狗,毫無例外,大家都會只要富二爺開門就會往他家裡去鑽。

因此,幾次折騰之後,對寵物地愛心還是寄託很多感情的大家,至少是幾個成年人,他們再也受不了這種經常會在閒暇之時想念那些曾喂過小狗地無窮地折磨了。

理所當然地,他們兩家都暫時先放棄了再繼續養狗的奢望。

就在這種家中狗味還沒全散的時候,那只傳說中的加菲貓就開始到富二爺家裡來經常拜訪了。

不過,像狗一樣,這個一樣是號稱萬年之人類朋友的傢伙。

那只大紅虎斑貓,它只要想起來要上門作客,永遠是事前從來不會提前打招呼,讓主人有所防備。

當然,作為一個不速之客,它更不會有帶禮物禮尚往來的說法存在。

另外,它離開之時也同樣不和主人告辭,甚至經常會帶上些別人暫時沒用得上,但是確實它非常喜愛的東西離開,其往來的瀟灑勁就比那個留香楚大爺還更是要自然上三分,比之東晉的謝安或是王夫之之流也同樣士大夫得多。

沒錯,這個被心情好時被他叫做大黃,心情一般偏向平靜時候又叫做加菲,情緒很差時候稱為死貓的傢伙,不知是何緣故,它總喜歡偷富二爺家裡留下作為基本儲備食品的各種耐久地美味肉食。

在省統計局工作兄弟,他們經過同比,環比等各類資料資訊進行分析後,整個統計資料表明,大黃虎斑貓,只要是肉食,它似乎就沒有不喜歡地。

只要窗子是開著地,那些當場被它帶走的肉食,其中有香腸、臘肉、火腿等極鹹極辣而一般貓不會去輕易觸碰的醃臘製品,其他更多像是各種新鮮或是冰凍的魚類,不管它是淡水或是咸水品種,這些普通貓兒們最喜歡的東西更是對方每次突襲的行動重點指向。

可能單純只是因為鋼窗柵欄條太窄的原因,像體積較大重量也達到整個幾斤的大肥雞,大黃貓兒暫時無力將其拖走,甚至就連剛醃過還未來的及晾曬的大塊鮮肉,那種又辣又鹹的玩意兒,也曾被它叼過一次。

很奇怪,這只來歷不明的肥貓兒,不知是不是因為太過聰明在動嘴或是動爪之前都會事前現象清楚的原因存在。

反正,它總是喜歡把戰利品弄走再吃,那些沒弄走的食物上就沒有過牙印或是爪印一類的痕跡曾經出現過,更從來沒人見過它在當場進食地。

而是,大黃加菲貓,以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了,它永遠是比一般利比亞老卡的無能部下或是伊拉克老薩的叛徒心腹們更會打遊擊戰和運動戰。

富二爺,自己看過它無數次在自己家地窗外徘徊,又有一兩次進入室內幹壞事的場面被他撞見。

也只是,鋼制柵欄在限制了大貓弄走太大肉食的同時,更是直接限制住了胖二爺試圖到室外逮住它的一類妄想。

當然,作為一個本性還是很善良的傢伙,即使是在計算到被搶食品已經總重超過二十斤,總經濟價值三百以上的時候,富二爺,他也從來沒出現過諸如,想要用像耗子藥一類的東西去對付這只聰明大貓的卑劣打算。

當別人再次提起應當下藥毒貓來徹底解決問題之時,富五車並未直接表明自己的真實反對態度,他語氣平淡但是很堅決地說道「沒用地,這貓很聰明。它嗅覺靈敏也絕對不會上當地!」,由此在自己本人不用此法的同時,也同樣打斷了對方試圖單幹實施害貓這種本質還是非常殘忍的行動的出現。

因為實質性的直接照面和接觸不多,富五車對於這只貓瞭解不算很多,也沒有多少試圖搞清更多東西的欲望存在。

畢竟,照他自己的說法「我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幹,整天就只想要和一隻貓去較勁。欺負貓很無聊也很過分,找食吃那是它的天性,找到我這,算它有眼光,損失了那算我自己疏忽和防衛不齊,不能怪貓太狡猾。這是與貓是否好壞無關,也只是它生存的而已。再說,貓再有趣,也就算它再像加菲貓,那也同樣不過還只是一隻貓而已。反正也不過就只是被它吃了一些肉食罷了,更還只是沒加工過地生肉,就這一類損失,只要它不是每天都來,我二爺再窮也還供應的起,就當是養了一隻很少歸家的肥貓算了。」

最後,被院子裡那些閒人瞎胡關心無聊小事而被糾纏地嫌煩的他,說出了一句「就算是貴了點,畢竟這只貓還是很可愛嘛,我看它比米國的加菲貓更可愛也還更懂事!」終止了其他人繼續勸說的任何可能。

實際上,富二爺的說辭也不完全就是隨意在敷衍別人的簡單地藉口。

深究下去,他至少還是有不少真實的感受存在其中。

作為一個心胸開闊地標準胖子,從貓身上看到了自己影子的他,同情一切像他一樣艱難求生之輩的傢伙,他可不會記恨一隻只是為了生存而不斷努力的貓地,即使自己也是一個小小的小屁民,更是一個實質上的受害者,那也不會消減他對於真正認可之人或是確實認可之物的欣賞或是寬容及寵溺的這類想法和行為出現。

更何況,他說的不錯,很多事實說明,那只貓確實既聰明,又還很懂事。

大紅虎斑貓兒,它從來都是叼走富五車房內的生肉,卻從來不動像他剛做好的一類熟食,甚至也包括各種烹調方式處理過地魚肉或是剩菜在內。

而且,只要有機會就到他家裡來閒逛的大黃,它倒是從來不會在他的屋內隨便的大小便,這一點可能也是其中最讓他滿意和放心的東西了。

他曾經這樣評論「比起那些一到晚上就到河邊臺階下隨地大小便的民工或是那些白天下棋的老頭們私排亂放不講環保的無聊做法,我家地大黃,它可要精神文明不少,思想道德這方面地素質也要高的很多!」出現。

否則,要是被毀壞了工作間裡那些可以變成商品發賣的高價東西,富五車,他肯定是在大哭過後,一定要想盡辦法找貓和它主人本人算一算帳,去盡可能地可能地挽回自己直接和間接損失了。

更讓富二爺欣慰的是,自從自己在家裡留有的電氣裝置那是越來越多,也更是越來越貴之時,就算偶爾又進入的機會,大黃既不會在沙發或是床鋪上修整儀錶,也更不會在他屋裡地儀器設備上磨牙或是磨爪子,當然更不會去撕扯他的資料或是檔來影響他的工作。

而隨之而來必然的小小好處是,只要大黃例行性地串門行動做過之後,富五車家裡至少三四個月暫時不會有老鼠或是蟑螂討厭東西出現。

所以嘛,對於聰明勝過加菲貓的大黃,只喜歡自己勞動所得,也就是指自己從五車等人家中,或偷或搶來弄生肉,而從來不會接受自己親自給與的各種食物的胖虎斑,富二爺內心當中還是很喜歡地。

隔著鋼窗欄杆和大黃說話,有時也成為了他們一種特殊的相處方式了。

胖子嘛,心胸一向還是很開闊地,作為大致相同地同類中的一分子,並沒啥多大差異,富二爺自己也是一樣。

事實上,也不過是被吃掉了點食物而已,對男人們來說,那也算不了什麼真正地大事情,自己知道就行,過多關注就不是一個真正地爺們所為了、

更可況,能有一個不會說話的異類模樣地胖子朋友經常不斷拜訪和前來找樂的事實,他還是由衷地欣喜及實際想法是很歡迎地。

富二爺曾經拍著胸脯說「老子人品好,連貓和狗都會主動上門投奔,及時雨算個屁,除了有不少除了人樣沒有一點人心的惡棍去和他臭味相投外,善良百姓又有誰是和勾結的?貓狗直覺明銳,一下就看是俺老富是個純爺們,不是什麼斤斤計較地娘娘腔!」,因此,他並不像一般小市民一樣會拿什麼耗子藥一類的危險東西去輕易地傷害各種無辜生物的性命。

所有生物都有在這個世界健康生存的權利,除了少數該殺的混蛋外,這就是富五車的基本自然觀點,雖然他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公益廣告裡喜歡作秀,其他奢侈品廣告裡穿著野生動物毛皮所做的皮草賣弄或是引導所謂國際流行時尚,自己又在厚顏無恥地呼籲不要殺戮自然生命的變態。

即使是所指不明還非常隱晦,不過按照其平時的話語分析,很可能是指那些壞官、壞吏或是各種草菅人命地混蛋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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