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野貓帶來的奇異人生 第三章 歸途小事

事實上，直到自己已經買票坐上了，那張返回終點站在自己所租住出租房附近，還是行走路線往返於省會主城和平安市這個省會附屬主要重工業城市間，是兩個城市之間作為基本交通工具被當地大量使用的城市中巴時，就算是自己本是一個豁達和好心之人，就算剛才上車前，用錢暫時擱置了除了和顧老五本人以外與其他所有人的矛盾不在繼續擴大，那也不等於說他這個在商場上是已經滾打多年的傢伙，富二爺就會願意被一夥不論是身份、學問或是其他更多方面都不能與之相提並論的傢伙們實質上的訛詐和欺辱。

按照他當時之實際的想法是「老子富二爺，可丟不起這個臉！」

給錢的目的也只是為了暫時穩住他們，另一個目的還是想看看在自己金錢攻勢的吸引下，到底有多少人是會堅持為了純屬老鄉關係而站在對方一邊。

很可惜，那些在他眼裡是屬於被顧老五的花言巧語弄昏了頭的傢伙們，卻在這種本應是堅定立場的時候和那種大話無數卻是沒有任何實際內容，更別提是由任何能拉到活來給老鄉們有錢賺的經歷或是成功案例的傢伙繼續裹攪不清。

「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種事情，就連太祖大爺都說他老人家也是管不著地，不要說像我這樣的小民了。只可惜了那幾個傢伙們那身還算是不錯的手藝和技術了。」有時還是會很有點惜春悲秋一類文人感情不時地冒出來的胖傢伙，富二爺，他又開始為別人的前途和命運杞人憂天起來了。

事實上，在那夥人毫無愧色地從他手裡提前拿到現在自己還根本不該給與，就是他們也本不該現在就拿的錢財時，已經被這個現實和殘酷的社會教育得變得很是世故及現實的傢伙，可是惡從膽邊生，就此產生了不管此事如何最後瞭解，自己一定要給這些無恥的傢伙們一個真正教訓的想法。

當然，現在還真沒幹過任何實際傷害別人壞事之人，自己確實沒有親手幹過，但不等於說他就不知道該怎麼去幹？

更不可能或是不真正清楚自己不願意動手之時，又是該找誰人出手代勞的事情。

此事在後來真正地最後了結後，已經是大人物發展趨勢非常明顯的他，富二爺曾經這樣描述當時的自己真實心情和感受時，曾經這樣說過像「區區就是不到八個，也還不過只是幾個民工等級的外地電氣安裝工，找幾個小痞去弄死他們，對我來說乃是簡單的很的小事一樁。不過，這種下賤的傢伙，值得我自己親自出馬動手對付他們嗎？可笑得很，老子隨便甩出五千塊錢，願意替我把他們給玩死的人可是多得很！」作為回答狗仔分子們提問時，對於這幾個出賣富二爺，大家拆夥後混得很慘傢伙們處境其背後有著被人尊為富先生的傢伙黑手跡象時，其自我淡淡的辯說詞。

作為一個基本規律，凡是有人在自己現在人不順而自己感覺是心情不爽之時，作為當事人的傢伙，他們那是看誰都不順眼。

比如說，前排那個除了穿著一身在他看來是奇形怪狀的發飾、色彩和怪異無比的衣服或那些舞臺或是街頭賣藝時經常出現的被強迫表演的動物有少許不一樣外。

其他身上任何一處也和穿著人衣的大青猴差別不大，長得和一隻慣於直立行走的大馬猴可謂賊像，實際上就是賊眉鼠眼和尖嘴猴腮的瘦高個的青年男子，如在平常一般時間，因為一天不幹活就會心慌慌，也算很有點犯賤意思的在內而自稱自己也是一個忙人，還經常把諸如「我忙啊！我沒時間啊！我還沒睡覺呢！……」等顯示自己與眾不同並借機擺脫別人糾纏或是當作委婉拒絕別人某些讓其感覺無趣之人或是無聊場所消磨時間的一個重要藉口之一的富二爺，就算對此等另類的非主流，也就是他眼裡的小痞爺並無任何好感。

現在早已經過了那種看別人不順眼就會找機會尋釁和人衝突來借機修理他人的無聊年代了，在這個一切向錢看的時代，如不是專業混黑，或是工作需要幹著那些必須要蠻氣、殺氣或是痞氣十足才能鎮得住場子的暴力工作，也就是那些不論是流自己或是流他人，總之是要有人需要從血管中流淌出些暗紅色地液體才能解決的事務外。

在其他大部分時間裡，和諧及穩重還真是富二爺與人交往和賴以謀生的最基本的職業需要了。

不過，可能是源自父母的遺傳所致，一直就是體型膀大腰圓，在大學期間就被當時羡慕其皮膚水色好好，甚至遠超她這個來自江南水鄉的吳越美人自身外包裝，也就是皮囊的品質地初戀情人，她曾經根據這個戀人之基本典型特點，就此很形象地給他取了一個大白熊的外號來作為兩人親密感情代表的昵稱之私密地代號了。

當然，因為各種因素，尤其是大家純屬是初戀的感情，因為各種因素而在大家畢業之時各自回家去尋找飯碗的現實而正常結束，當年那個陪伴其打發了多少個無聊寂寞夜晚的小江鰍，也就是那個特愛游泳的水鄉妹子的昵稱及外號，沒啥意外地，她再也沒有了絲毫的消息給到過他。

作為還曾經年輕過並有著類似體驗的人們都知道，要是老天不想而因此不出意外，要是沒啥來自於老天再次興之所至而做出的某種特殊安排，那段真摯和純真無暇的愛情，那也就是一種只是潛藏在心底被當作是壓箱底之曾經難忘的記憶罷了，再也不可能有著接續起來的那點微不足道的可能了。

此種東西，也可能只會在他真正寂寞難當，其實還大多數是在喝酒醉後之時才可能偶爾會被從塵封的角落處給翻了出來。

其他時候，現在在現實當中需要拼命搏殺來一心求存的富五車眼裡，知道往事不可會還的他，知道再是痛苦和無奈，人也不能是永遠生活在過去當中的理智之人。

還算是知道「凡人那是不進則退地」這個現實無比的真理，很多看似美麗的讓人願意為之永恆而做出各種努力之曾經地美好，自己也只能將之作為特殊的紀念和曾經的體驗來證明自己某段生活經歷的一種過程的簡單功效，僅僅如此並無其他更多的用處。

要說，胖二爺，富五車，他，雖說實際先天視力不行，由此就在很早以前已經正式地弄到了胖師傅及小眼鏡的光榮稱號。

但，這並無損於他直覺超准或是觀人有素的超常天分能夠順利發揮其基本功效了。

他確實也沒看錯，那個馬猴樣的乾瘦傢伙，他還真不是一個會幹點正經事情的普通人，其甚至還是一個在別人身旁經過之時會是讓人捂起自己口鼻的腋臭分子。

「那個傢伙，就他那種猥瑣的壞人模樣，我第一眼就看出他不可能是什麼好東西！」這話是與後來已經混成為好友的市刑警隊大隊長黃大華一起吃飯時，隨便地談到當時兩人初相識時的媒介之一的傢伙時，富二爺先生對他的一句概括語。

在華夏國內有著各種旅行或是坐長途車等經歷的人，大家都知道在這種車上，出現的各類壞分子，一般不過是存在搶劫，盜竊或是騙財三種基本犯罪方式而已，其他性犯罪等惡性案例實際發生不多。

這也是曾經有著十年以上坐長途車到處亂跑出差找工程項目做經歷，而基本沒有真正遇到過比車禍更大危險的傢伙，富二爺，他自己對此的真實體悟。

而大多數傢伙都是為了求財罷了，真是傷人可能最大的像武裝路匪出現的幾率不大，至少坐過上百次中長途距離汽車的富二爺從沒遇到過這類倒楣事。

尤其是這個交通骨幹上，還是天色尚明的傍晚時分，太陽嘛，暫時還未落下，不是無腦的菜鳥級別的傢伙再無經驗和無有基本判斷力情況下才可能有惡搞性質的憨賊跳出搞事，搶劫出現那是不可能地。

因此，既然是壞人們自己公開現身想要弄錢，那是盜竊的小偷也是同樣不可能去做地。

故此，這些沒有一個好人模樣的傢伙們，他們也只可能是想設個圈套來騙人上當的騙子團夥而已。

多年的求生之艱難的經歷，讓富二爺，他再也沒有那麼多想要熱血沸騰地想要去制止或是干預那些在他看來是沒有多少技術含量的小伎倆了。

想法雖說沒錯，一般可能也是會非常有效。

不過人要是真黴氣起來，那還真是沒話好說。

富二爺自己就是不願意多事，那不等於說別人會不去對付或是招惹他這個明顯是孤身一個可能會比較好對付，而且可能智力不會太高的傢伙來弄些好處了。

「這個戴眼鏡地胖師傅，要不要一起來玩兩把？」那個帶著一大股子狐狸臊臭味道的野猴子走到了他的身邊，對著坐在中巴車中間走道邊上的富五車大聲喊到。

「滾！你們這些狗屁玩意居然敢拿到富爺爺面前來賣弄，先回家找你家老娘再去吃二十年奶再說吧！」心情不好正想隨便找那個傢伙出氣的他，既是氣憤對方懷疑自己智力的誘騙做法，又是最恨那些他本身就很看不起傢伙們，用帶有貶義的稱呼來打擾他養神的富五車，他一把就把那個馬猴模樣來找他玩所謂「傻子中獎遊戲」的他眼裡的蠢騙子直接推了個大跟鬥，因為平時和下屬工人們在一起幹體力活時間還是很多，自己雙臂的力量那是確實驚人。

其含憤並很有點遷怒於人意思在內地出手之力度是如此的大，甚至讓那個身上就沒幾兩肉的傢伙撞在別人座椅扶手上，雖然沒把鋼制扶手給撞斷或是撞彎，但仍舊是讓他本人是痛的哼哼唧唧地而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員警來了」，一聽到這種讓違法犯罪分子們最怕還會是聞風喪膽的話語。

剛才見到自己同夥，也就是小馬猴——小老三，他在富五車手裡吃了大虧之後。

那幾個明顯就是他的同夥，數量三四個，打扮純屬非主流，不說他們的氣質就算是單單是看他們的打扮或是外形及說話方式就很難將之與安分守己的善良小民們畫上等號的傢伙圍攏過來，手裡還基本上都持有各種被政府管制或是公開禁止小民們使用及持有的刀具及其他自製的利器，擺明瞭是想要解救同夥，外加乘機修理一下敢於出頭炸刺來挑戰他們這些惡棍，自己居然不上當不說，並還敢揭穿他們害人和騙人好事的富二爺之無膽匪類們，他們一個二個地就收起剛才亮出的傢伙，在咳嗽幾聲相互示意後，裝作是若無其事的樣子，開始扮演良民，同時小心地觀察起到底誰是喊話之人及是否真有員警出現的事實存在了。

但經過一段時間的耐心潛伏，除了有一兩個公路巡警開車經過後，並無其他任何一個穿制服可能管住他們一夥的傢伙再次出現。

看到情況對他們相對有利後，他們又開始再次蠢蠢欲動起來，又想摸出兇器來對大眾進行恐嚇及繼續剛才對富二爺進行報復的行動起來。

很是遺憾，看來，至少今天老天並不站在這些惡人們的一邊，幾個壞傢伙們剛一起身，就馬上又坐下了，因為，他們看到一男一女兩個都是全身穿著一身筆挺制服的員警同志在招手示意中巴司機停車。

當然，這些傢伙們也不算是真是黴透了，那兩人也只不過是簡單地需要搭車回到市中心的人而已，並不是公路邊上會經常出現地那些常設或是臨時的檢查哨的值守人員。

作為一個為人處事還是非常老到的傢伙，富五車，他也無心對這兩人可能是到平安市附近非常有名的溫泉休假區去療養或是享受的員警們就直接舉報剛才險些被人傷害的事實。

因為，他知道，認真追究，剛才的衝突當中，自己實質是占了上風，甚至可以說是占到了點小便宜。

不知好歹地去輕易舉報別人，因此大家一起到局子裡說事，就算是對方因為攜帶非法物品而被刑拘，本是他先動手傷人的事實讓他被真正依法處理後的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裡，自己被罰受懲的可能性會很高。

「既然現在已經占了點小便宜，那還是及時收手閉嘴會比較好！繼續糾纏下去，搞不好老子還會吃虧呢！」想到這裡，一直不習慣和員警這種麻煩人物打交道的傢伙，更是清楚作為小民，自己在世上生存時，做事必需要知道見好就收的富二爺，出手感覺還是有點爽的他，馬上把頭轉到一邊，這發現自己身邊坐著的女人還真是一個熟人，而且，剛才喊出「有員警」這樣話音很熟的女音之人明顯就是她了。

「哇，我說是誰，原來是蘇姐啊！」一看是熟人鄰居，在附近一個大建材商城上班，經常作為推銷員到處去跑，她家裡還有一個可愛地小女孩，老公算是一個天資普通，而在富五車看來是不適宜於混律師飯吃的老實人，她自己大名叫做蘇想榮，也是沒事之時自己經常還會受邀到她家裡去蹭飯的熱情大姐。

「今天下班有點早啊！是不是有啥好事發生了？」對於真是對自己友善之人還是很有耐心和願意與之寒暄及閒聊的富二爺，繼續著和對方的實際內容很是無鹽地對話來。

「我們這種小老百姓，會有什麼好事說？看看你這種身材，能真掙大錢的傢伙嘛，現在也只有像你這樣的主了！」身材豐滿又是人.妻的蘇大姐，她可是伶牙俐齒之人，作為一個喜歡拿像小富這樣未婚男子窮開心，來當作解悶工具的已婚婦女。

一個客觀存在而讓他一直鬱悶的基本事實是，富二爺在和她開玩笑時，就從來沒在口頭上得過啥便宜可言。

不過，鬱悶確實是很鬱悶，但像這樣只會當時影響心情的小事到也不會影響富五車，他和這家人的良好關係及正常往來的繼續。

因此，富五車，他曾經在和蘇姐一家吃飯，因為大家關係賊熟的原因，而說話就不太有什麼顧忌的緣故。

一向是和放心人士在說話時是直來直去的他，可能是當時陪著蘇姐老公一起喝了幾兩小酒而當時很有點醉意的原因，他曾經口無遮攔的胡言說出了所有鄰居們都實際上是公認的事實和看法：「我說黃大哥啊！我叫你大哥，要是你覺得我說錯了，那你也別不高興。有句話我早想和你說了」

而後，他舉著酒杯賣起了關子來，蘇姐夫妻量也真是一對妙人和和老實人。

並未對他看著似乎不恭，不過實際瞭解他的人們確實知道其為人真誠及仗義。

還不等「嘿嘿」笑了兩聲作為開口前過度詞的黃大哥開口應答，他那性格更為直爽，也是平時和富二爺說笑毫無顧忌的妻子，蘇想榮，蘇大姐，她可能是不願丈夫被人輕視或是憋住的原因，馬上介面說到「說那麼多屁話做什麼？有事說事，無關和無聊的屁話就不用說了！」

可能是因為喝了點小酒而有點醉意的緣故，蘇大姐這事說出來的話可是髒話連篇，甚至比平常更是彪悍三分，就連她那正在上小學的女兒也不禁是皺起了小鼻子，很有點不滿的樣子存在，也只是礙于父母的面子，尤其是有外人富五車老兄存在而不好意思當場說出指責母親的話語罷了。

當然，這一個酒桌上悄悄正在發生的小插曲，除了蘇大姐母女倆是雙方心中有數外，酒量不這麼樣的黃大哥，和那時心情不好而想借別人家的酒來消愁而因此喝得是有點過量的富二爺，兩個男人都未曾發現的事情。

雖說，其自己沒有酒後鬧事或是借酒撒瘋一類更為過分的舉動出現過，那也不等於說，真正酒醉的他，一直是有酒醉吐真言這類算不上是好壞之習慣的傢伙，富五車，就不會惹事。

因為，明顯是心情太過放鬆了的原因，他在這種極為融洽地環境裡，不小心地說出了整個社區，特別是他們所住的整個院子裡的所有住戶都公認的看法，那就是大家都認為黃大哥口才太差而不合適去當一個大家認為應該是像伶牙俐齒還胡言善辯傢伙才能夠真正做好本職工作的職業律師。

酒醉過頭傢伙，當時其本身各種感官或是反應明顯是比平時差上好幾倍的傢伙，富二爺，他根本就沒有看出蘇大姐她母女倆同時擠眉弄眼向自己示意之動作地真正含義，仍舊是舉著酒杯大聲說到「黃大哥，要我說實話，在我們這些鄰居看來，蘇大姐她比你老兄更合適當一個律師，因為她嘴皮子比你利索！」再把這話說完並將杯中殘酒仰脖灌下後，這個惹下事情自己就馬上跑路，把麻煩留給別人的無良之輩，富二爺，也可能話出口就有些後悔而不好意思再繼續待在犯罪現場難堪自己又是同時難堪別人的原因存在。

他就此馬上隨口告辭並拖著自己那個搖搖晃晃地胖身軀開門離開，三步一倒，兩步一晃地跑回自己的租房去睡覺解酒了。

當然，出乎一般人的預料，作為一個真正的老實人和好人，也還是一個明白事理，又還是一個有智慧及有肚量的真男人。

雖是知道他說的話很傷自己的面子，尤其是有著妻兒在場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不過，顯然，黃大哥本人的修養和品性都是非常過關，甚至在富五車這種真是追究也算是很過分的實話說出的第二天一早在門口相遇時，他還主動地與五車招呼問好，甚至就連後來富二爺自己感到不好意思而打著混飯的口號並提著兩隻大燒鴨實質上是前來道歉以作為修補關係的機會時，黃大哥，這個其心胸明顯是比富二爺更要寬厚幾分的老實人，在五車舉杯向其道歉賠罪時，直接打斷了他的道歉之詞的繼續。

用一句「你那天說的是實話，我真沒有什麼會要生氣地理由。能當面說實話，那是好事，就算這話真不好聽，那也是你真把我當兄弟看才會如此去做！你當我是兄弟的話，大家一起喝完這杯酒，其他為那天實話再做道歉的屁話就不要再提了！否則，你就不是我黃方亮的好兄弟，自己開門出去吧！」這樣很是真誠及感人的實話，而就此把那種要是不把其說開仍舊是讓人感覺難堪地事情給輕輕揭過不提了。

大家都是好朋友和好鄰居，也是平時大小事情可以經常相互託付之人，這也就是當時蘇大姐冒險喊話轉移歹徒注意力來幫助他暫時脫身的最大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