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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俏君顧不上額頭上的傷,只用紙巾擦了擦,按住不讓血流下來。儘管剛才在跟秦川的媽媽撕打,她還是清楚地看到了田雨血流不止的樣子。完了!完了!孩子!
婦產科的走廊上文健不安地走來走去,衣服上的血漬清晰可見。
「田雨怎麼樣了?」
「在裡面,你頭怎麼了?」看到她的傷,他一驚。
「沒事,就是磕破了皮。醫生怎麼說?孩子……?」
「估計難保,她流了好多血。你快去包紮下傷口,要打破傷風針,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快去,我在這裡守著就行。」額頭上的傷讓他心裡不安,「你有沒有什麼頭暈噁心的感覺?後腦有沒有磕到?那老太太簡直就是瘋了!」他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額頭,心裡充滿了歉意,怎麼說在他面前還讓她受傷了。
「沒事,就是磕椅子上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