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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這幾天,兩個人都是又累又乏。早上忙著趕路這會兒早已饑腸咕嚕,打算去吃飯看著身上髒兮兮的又有血漬還是決定去洗涮下。
一進門文健的樣子還是把夏媽媽嚇一跳:這一塊那一塊的血漬已經幹了看上去皺皺的硬硬的。
「怎麼弄了一身的血?出啥事了?你的頭又是怎麼回事?你急急地走也沒跟我說去忙什麼了,還讓君君受傷了。痛嗎,孩子?」夏媽媽大驚。
「沒事媽,我們沒什麼事。」夏媽媽一臉不相信地望向林俏君。
「我們沒出什麼事。這血是田雨的,她流產了,他送她去醫院血就流到衣服上了。讓他去洗個澡吧,我們早上都沒怎麼吃東西。」
「哦,瞧我。累壞了吧?田雨那丫頭流產了是怎麼回事?你先去洗洗吧把衣服換下來,我去做吃的。」夏媽媽一聽他們早上都沒怎麼吃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