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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藏匿多天的日頭拱破淡淡的雲層,將金黃色的光亮均勻地灑在渙然一新的市鎮上,形形色色的人群在街道上走動著,晾曬著身上積了多日的黴氣。
在鎮中心最繁華的十字路口,在一棵槐樹下,輕輕放著一個藥箱和一個背簍,一個茶色長袍,腳登麻鞋,頭上挽起個雙丫髻,嘴上蓄著三綹鬍鬚,年過半百的人擺開了一個八仙桌般大小的地攤兒。先從藥箱裡取出幾樣雜色的藥丸,整整齊齊地擺在攤布上,然後取出一面紅布幌子,掛在槐樹的枝杈上,幌子上書寫著幾個頗為剛勁的柳體大篆——「紀氏蛇藥」。
不到一袋煙的光景,蛇醫的地攤周圍就蹲滿了人。蛇醫也不說話,站在攤子後面的蛇簍與藥箱之間,微低著頭,兩隻烏黑的眼睛冷靜地盯著地攤上的幾味蛇藥。
「喂,賣藥的,知道占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