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七 要他活著嗎？

那時候她十二，三歲的樣子，她老喜歡穿一件碎花的淡藍襯衣，個子不高，瘦瘦的，褲子是條改過的軍褲，很老式的那種，我們經常跟在黃曉他們身後，遠遠的看著他們，她不會說話，每次都對我比劃那種看上去不是很明白的手勢，可是我喜歡看她比劃的樣子，那雙眼睛，她每次比劃時看著我的眼睛都讓我覺得溫暖。

我和她經常會到離家不遠的小河邊去，那裡有山，有水，有綠色的草地，兩個人在水邊嬉鬧累了就會躺在河邊的草地上，互相的幻想以後長大的樣子。

李楊慢慢的沉寂在自己的回憶裡，把小時候的那些記憶片段慢慢的對著身邊的女人講述。

而他身邊的女人，也停住畫筆，靜靜的傾聽著。

一男一女就那樣坐在樹下，男人口中輕聲的講述著什麼，他身邊的女人臉上帶著平靜的笑容，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