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救水葉兒

等到盛羽薇離開以後，周母悄悄地對周遊說道：「你要是讓盛書記嫁到我們家裡來，我和你爸都不會反對的。」

「媽，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好，我和她就是開開玩笑鬧著玩而已，怎麼可能真的把她娶回家來呢？」周遊急忙解釋道，生怕周母誤會了。

「以前怎麼沒看到你和別的女的開玩笑？」周母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這事情得抓緊一點，自古以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

「媽，這事兒我自己知道的，你不要cao心了。」周遊輕輕回了一句，就拿上農具，下地去了，心裡想想以後的生活，美滋滋地幹活去了。

一下午的勞動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不過成績也是很不錯的，地裡大部分的草都拔出去了，因為時間關係，周遊並不能清理得特別仔細，而且他的目標是無污染，所以也不能用農藥之類的除草。

周遊清理了雜草後，就打算繼續去看看水葉兒，不過周遊的蔬菜還有一點簡便的地方，就是不用施肥，因為周遊的地是特別肥沃的，根本沒有施肥的必要。

「老頭子，我來了，快開門。」

和老中醫已經很熟了，所以周遊也變得順便起來，那老中醫平日一副學究的樣子，感覺很嚴肅認真，其實也是個有些皮的人，對於這個，周遊還故意說過他為老不尊，結果他卻說，那些老來嚴肅認真的人，有幾個長命百歲的？我這叫心態好，你小子懂個屁，這是長壽秘訣，於是老頭子和臭小子成了二人的專屬稱呼，這也說明二人關係是極好的。

「臭小子，沒大沒小的。」

這下輪到周遊驚訝了，要知道平日裡二人隨著關係越來越熟，嘻笑怒駡是絕對少不了的，這也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一個特殊交流方式，可今天老中醫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出來看了一眼就回屋繼續看書做藥了，這很不正常。

「老頭子？發生什麼事了？你今天這麼嚴肅。」

「那個小丫頭，可能不行了，唉！老夫無能，老夫無能啊！」

或許對於一個醫者最悲哀的事就是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慢慢流逝，自己卻無能為力吧！醫者大都有一副堅韌的心腸，因為他們可以破開人們的軀體而面不改色。

可那是一種信念在支撐著他們，因為他們心中明白這樣之後，他們的病會好，他們以後的生活會更快樂，這是德，醫德！

「怎麼會這樣？對了，昨天那個婦人呢？」周遊不由得問道。

「昨天小丫頭的病情開始急劇變化，老夫束手無策，那個婦人這兩天沒有休息好，昨天晚上聽聞這個噩耗，哭得暈厥過去了，所以我讓她先去休息了。」

「我能看看她嗎？」周遊輕聲問道，好像怕驚擾她們母女二人。

「你進去吧，她就在裡面。」老中醫答了一聲，又繼續查閱古籍。

周遊走進裡屋，水葉兒正躺在一個床上，上面有一層薄薄的白色被子，最要命的是，從發病的時候開始，水葉兒身上就開始有一些鱗片痕跡若隱若現，有時候還可以感受到那種堅硬的質感，這樣就導致周遊他們根本不敢送水葉兒去醫院，否則水葉兒可能會導致極嚴重的後果，就連水葉兒的安全也得不到保證。

周遊看了看面色蒼白，靜謐地躺在那裡的水葉兒，暗想：這般貌美如花的嬌女，死了多可惜，要是能救回，當我老婆也是好的啊！

突然，他腦子靈光一現，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周遊拿出自己的智慧手機，打開攝像頭，開始拍攝水葉兒的情況，從頭到腳，給她翻身，又重新拍，來回拍攝了四五次，直到確定自己沒有露掉任何一個細節，周遊才停止了拍攝。

「老頭子，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家裡有種祖傳下來的靈藥，特別靈驗，號稱包治百病，我去求他，不過有沒有效果我不敢保證，盡人事，聽天命吧！」人命關天，不容馬虎，周遊也不能知道他們是不是有辦法，因為周遊清楚那些傢伙有嚴重的規定，不得隨意插手人間的事。

「老頭子我明白的，這些年來天地大變樣，一種種我們那些年代聽都沒聽說過的疾病出現了，而且祖傳的藥，包治百病是指煉藥的那個年代，最近很多祖傳的神藥對於一些疾病根本沒有辦法，至今也沒聽說過能治癌症的。」

說這話的時候，老中醫不似以前那般輕鬆隨意，整個人的心神好像都老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周遊看錯了，老中醫以前那頭幽黑的頭髮在燈光的照耀下，竟然反射出點點白芒，顯然水葉兒這件事對他的打擊是極大的。

這十裡八村最有名望的醫師就是他了，所有人都把希望放在了他的身上，可想而知他的壓力必定是極大的，最重要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他過不去自己的良心那一關，因為那是一條幼嫩的生命，一條未來有無數可能的生命，卻很有可能在手中消散，雖然主要原因不在他，他也盡力了，可是，他自己覺得自己有責任，身為醫者，沒有治好病人就是自己的失職。

「不要放棄，還有希望的。」周遊鼓勵道。

「恩，你去吧，路上小心，早一點回來，時間不多了。」老中醫沮喪地說道。

「我會的。」

走出房屋的周遊此刻才發現天空已經是繁星點點，天氣預報說可能要下雨，這是逗我呢？莊稼人看天氣都是看星星，有星星和月亮就不會下雨，等等，下雨？龍王。

周遊：龍王在嗎？有事情找你。

周遊：龍王，龍王？在不在。

周遊：龍王，上線回個消息。

一連發了幾條資訊龍王都沒有回，可能是不線上吧，也是，這些神仙這麼慢，哪有空天天玩微信，周遊心中想著。

群裡。

周遊： 太上老君老君在嗎？有事情找你。

仙農：有事情找他一個人的，你們可以私聊啊。

彩蝶仙子：小友上線了？你那個微商店挺不錯的，我們聊聊？

周遊：彩蝶仙子，現在沒空，明天聊吧，我有急事找老君，先撤了。

太上老君：小子，找我什麼事？

周遊：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剛剛在群裡叫你你都不在。

太上老君：仙農傳音告訴我的。

神仙就是不一樣，這個交流的方式就是這麼到位，可是，那他們為什麼還要用微信這麼雞肋的東西，周遊只能說，可能是他們太無聊了吧，不過，要是他們不這麼無聊，恐怕周遊早就已經成為了一道陰魂了吧。

周遊：太上老君，有沒有那種能治病的丹藥？

太上老君：有啊，不過你總得告訴我是什麼病吧，我才能對症下藥啊。

周遊：視頻已經發在你的微信上了，你看一下吧！

交談到這裡，太上老君就沒有回消息了，應該是去看那段視頻去了，周遊心中忐忑地等了接近半個小時，才得到回復。

太上老君：這小女孩身體有些不一般啊！和老龍王有關係？

周遊：恩，龍王的私生女兒。

太上老君：具體情況我還要親自去看看，這樣吧，你把手機微信打開，然後放在那個小女孩身邊，我就能夠探查了。

周遊：好。

然後周遊帶著手機，又急忙跑回老中醫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