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14.國喪

「皇上，你已經有新的皇后了，白可柔已經不是皇后了，按照祖宗的規矩，她不配按照皇后的禮儀安葬。皇上，你是不是糊塗了——啊？」

「母后，立慧妃為後是因為國不可一日無母——朕沒有糊塗，而且朕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楚——」

「你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說當時你廢她的時候是糊塗的？」

「是的——」皇帝面無表情的說。

「你說什麼？」

「當初母后不讓我立她為後，可是兒臣還是立她為後，難道您不知道為什麼嗎？」

「你是說你愛她？」

「是的，她是我的結髮妻子，按照平常百姓家的規矩，妻子在我心中占的是絕對大的分量，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不管我寵著多少女人，那些女人仍舊是小妾而不是妻。妻子不能跟自己的丈夫合葬嗎？」劉太后被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