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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賓館,我心裡的大石頭也跟著放下,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發自內心的自嘲。自己就是一個無恥的騙子,不斷的捏造謊言,掩蓋自己卑劣行進。說什麼正人君子,不方便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其實只是在找藉口脫身,可以不被女友懷疑。
盛夏的季節,夜晚依舊燥熱,身體仿佛懸浮在半空,飄搖不定。漫無目的的走過一個又一個路口,尋思著必須要找人串個口供,這樣也可以更可靠的把這事掩埋過去,掏出手機,找了半天,還是覺得季崗靠譜,和他串供,女友也容易信服。
季崗,是我大學裡的一個鐵哥們,雖然畢業了,還是會週末聚在一起打打籃球,吹吹小牛,談談人生。只是這孩子比較執拗,一根筋,說話經常不經過大腦,特別是面對女生,都能把自己一個月灰機幾次,叫了多少個小姐都交代出去。
我曾經發過一張季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