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轉彎處我們相交了 第10節 葉辰(4)

九月坐在身邊，安靜冷漠，隨意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全部吞進肺裡，看著燃燒著的煙頭，面色木然，淡淡地問我：「老實說吧，你做過幾次了？」

話語冰涼刺骨，沒有一絲情感，讓我瞬間覺得自己置身於冰天雪地的大西北，寒風凜冽，我卻一絲不掛，看著冷風吹起我一身的雞皮疙瘩，凍得直打哆嗦，好冷，都要感冒了一般。

我慢慢穿好自己的衣服，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自然，轉臉獻給九月一個甜美乖巧的微笑，接著掰著手指數數，嘴裡嘟囔著：「啊，是這樣的啊。我大概一共交過三個男朋友，嗯。不對，想想啊，應該是四個。期間呢，和每個都發生過關係，平均每個大概都有三四次吧，這樣算來。三乘死，四乘四，嗯，我有過的次數大概是十二次到十六次這個範圍。怎麼樣，我算術好吧。」

我把是個手指全部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