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原來如此(二)

「所以,從那之後,齊震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我要把大蘇氏夫婦的養育之恩,那麼,我得好好地取悅齊震。很多時候,我都很開心,很想去問問上帝,為什麼對我那麼好,讓我可以借用蘇然的名義,享受著齊震本應對蘇然的好,即使不是真心,可是,能待在他的身邊,我已經滿足。所以你覺得,我用什麼理由去恨他?」

「子萱,你知道嗎?倘若不是假借蘇然的名義,我連遠遠遙望齊震的資格都沒有。所以,我從沒怨過誰,而是已經很知足了。」

記憶中的蘇然不是這樣的,「蘇然,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你很好,很優秀的。

「子萱,聽我說完。」蘇然打斷木子萱的話,「聽我說,知道嗎?我媽媽,是一個酒吧女,在我十歲那年,她自殺了,我看著她死在我的面前。臨死前,我問她,我的父親是誰,她只是睜著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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