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佳人小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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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YY會有血光之災

清晨空氣清新,我坐在園子裡曬太陽。

古代沒有工業污染,環境就是好,看天天藍,看水水綠。夏府在我眼裡就類似與度假勝地:建築多以精巧為主,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十足的江南水鄉意境。

夏府是南方有名的大商戶,據說夏老太爺在世的時候,祖上靠礦業發家,坐擁萬千財富,傳到如今的夏老爺手上,資產規模迅速擴大,經營範圍也擴展至其他領域,等到夏府三位公子成年,逐漸接手生意,夏府發展更甚。

典型的一部家族發跡史,這擱現代,編劇准能編出個幾百集的「家族風雲」。

哎,太無聊了。

我把書往桌上一扔,身子往後一靠,搖椅慢悠悠地晃著。思緒雜亂無章,夏弦月只告訴我的名字,我回憶著剛穿過來時,岸上那兩人的對話,依稀記得那句:「決不能再留你玷污展家名聲……」

董纖纖和展家究竟是什麼關係?難道是婆媳?

我嚇了一陣冷汗,那麼狠的婆婆,就和劇本裡虐待陷害媳婦的惡婆婆沒兩樣,這想法太恐怖了?我立刻打住。

日後作為「舒靜薇」存在的身份,還是想想怎麼接下來的日子比較實際。不知道真正的舒靜薇什麼時候回來,我生平第一次認真思考了關於「人生」這個問題。

賺錢?好吧,我承認我活著的那二十三年,信用卡是透支的。

學武?武林高手是遙遠的夢想,四體不勤、沒資質、沒天份才是現實。

嫁人?這個……這個……現在這情形我到哪裡去找物件?

賣藝?徒有其表,叫我裝樣子彈琴尚可,最多堅持一分鐘。

賣身?去死!!

耳邊有好幾個聲音嘈雜,我沮喪地揮掉這些無用的方案。活著的這兩年,除了演演戲,我幾乎沒別的可以幹,就是只井底之蛙。

「表小姐,藥煎好了。」

澄心端了託盤到庭院,看見我靠在躺椅上沒精打采,緊張地湊過來:「表小姐,你是不是又哪裡不舒服了?你還認識我嗎?」

我很想跟直接跟她說我根本就不是表小姐,那就不必接收第十次這種問題了。

「認識,你是澄心。」

「還好,還好。」

默默地重複相同的對話,我苦著臉喝中藥,苦苦的味道令我無比懷念現代的膠囊。

好容易吞下藥汁,表情痛苦,澄心貼心地送上一碟蜜棗,沖淡了嘴裡的苦味。

「這藥裡面到底加了幾斤黃蓮?苦死了。」

「良藥苦口,表小姐再忍兩天就可以不用吃藥了。」澄心笑著說到,語氣突然有點傷感,「三少爺就可憐了,一天都離不開藥。」

說到那個藥罐子,我想起澄心花癡了一晚上的內容:少年英才,奈何身體單薄,不堪重負,夏弦月就成了夏家最寶貝的人,上上下下都拿他當神一樣供著,深怕他有個萬一。

典型的體弱多病富家貴公子。

一向不在不喜歡的東西上花心思,我想起穿回古代還沒有正式瞧見真正的古代生活,躍躍欲試。澄心聽說我想逛街,執意要跟著就近照顧,拗不過她的堅持,只好厚著臉皮請示夏夫人。果然,她初時聽聞我要出府,極力反對,不料半路加了個人進來,三兩句話就讓夏夫人松了口。

有這本事的,自然只有夏府的三公子。

於是,不到一炷香功夫,我們四個人就到了大街上。

夏弦月和他的冰塊護衛走在前面,黑白配的組合,再配上同樣賞心悅目的臉,惹來眾人驚豔的目光。我很好奇,拉著澄心到一旁的攤販欣賞,不知不覺就落了他們一段距離。

在一家賣首飾的小攤販前停駐,看著這些曾經在片場道具裡的東西,我覺得格外親切。手裡拿的是不知多少年前的古董,比那些道具有更有存在感,我拿起一根蘭花型的玉簪細看。當初在片場時,就對這類玉制的飾物有好感,可我的角色總沒機會戴上這類飾物,心裡一直有遺憾。

「老闆,這根簪子怎麼買?」

「小姐,實話跟您說,這玉簪並非上品,您還是再看看別的。比如這根……」

「行了,我就要這根。」打斷老闆好意的推薦,我就喜歡這根簪子。

和澄心拿了銀子結帳,我拿著簪子說不出的滿足,插在頭髮上臭美一番:「好看嗎?」

「好看。」澄心,你真是太善良了~

不等我激動完,澄心已拉上我去追夏弦月。

夏三公子身體不好,走不了多久,很快,一行人就找了地方休息。

酒樓是臨湖而近,澄心告訴我這也是夏府的產業之一,是城裡生意最好的酒樓。

二樓設有雅間,比大堂要清靜許多。我站在窗邊看風景,今日風平浪靜,湖上有遊人泛舟,遠山有鐘塔寺廟,和杭州的西湖很相似,讓人倍感親切,我不由得想起自己在西湖邊拍過的一場戲,我狠狠地甩了男主角一個巴掌,打散了他和女主角花前月下的浪漫場景。導演誇我演的逼真,殊不知我那時甩的挺用力,誰叫那演男主角的敢吃我豆腐,我討回一巴掌解氣也很正常。

耳邊響起輕咳聲,回神時,一身白的夏三公子也走到了窗邊,摺扇有一搭沒一搭的扇著。我鬱悶了:天那麼冷,還搖扇子裝優雅,這到底是哪門子名士風範?

扇子一合,他沖著我微笑,清俊文雅:「靜薇表妹盯著我的扇子看,可是對這扇面有興趣?」

我一臉欣喜親切,無比虛偽地附和:「是啊,我瞧這扇面上的翠竹畫的好看,就多看了兩眼,表哥別介意。」

「表妹欣賞我的畫,我又怎麼會介意?」他繼續客套,風吹得他白色的衣袂飄起,整個人更加頎長,玉樹臨風。

那日沒見他站起,只覺得是個單薄瘦弱的人,不曾想他長得很高,幾乎和他的護衛等高,我與他說話時還得稍稍抬頭。

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雖說不是我喜好的白面書生型,但貨真價實是帥哥一枚,再算上他那護衛,穿越撞上帥哥美男的定律,我也算碰上了。這一黑一白,和我偷偷看的同人志異常搭調,我可以以他們為原型,在古代把耽美小說發揚光大?

「表妹。」夏弦月笑的親切,露出潔白的牙齒,十成十就是天天用珍珠粉刷出來的。

眼前的完美弱受,俺正為心裡的算盤沾沾自喜,早把他看成金光燦燦的未來。

夏弦月又說了一句,我卻一點也不生氣。

「靜薇,你笑的很猥瑣。」

笨蛋,你不知道我想的更猥瑣~~(某作者捂臉跑開:這女主角魂穿了,腦子也歪了Orz~)

一直到酒菜上桌,我還時不時地瞄兩眼那一黑一白,竊喜不已。桌上的菜色我沒注意,印象深刻的是夏弦月比他的白衣服還白的臉,楊滄比他的黑衣服還黑的臉,以及澄心一臉驚嚇萬分。

「表小姐,你怎麼流鼻血了?」

難怪我面前這碗飯是紅色的啊!

我不是看帥哥看的流鼻血,實在是經過大腦深加工後的東西會那麼刺激,直接引發鼻子裡兩管熱情的血液噴湧。我都忍不住唾棄自己了,那些占了我電腦記憶體的小說和漫畫是白看了,光對著真人YY還能噴鼻血,太不淡定了。

澄心緊張地幫我止血,夏弦月差人找大夫去,我自覺地仰頭把鼻血倒回去,一面自言自語:「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

「表小姐,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不用麻煩了,這樣就沒事了。」

我卷了兩根布條塞鼻孔堵著就萬事大吉。這血染的米飯,看著真反胃,叫了掌櫃撤掉,我跟沒事人似地看著他們,對面幾人也看著我,不同的是,神情豐富多彩,詭異、怒意、驚慌。

我納悶:「我有什麼奇怪嗎?」

沒人回應很鬱悶,更甚的是白衣俊雅的男子以摺扇掩臉,看不到他的神情,卻看到他抖顫的肩膀,分明是在笑。

然後,我看到澄心也笑了,還有剛進門的掌櫃和大夫,笑的尤其歡樂,楊護衛維持冰塊本色,沒笑,但很不給面子地別過臉。

「這位小姐,你可以摘下那兩團東西了。」大夫走過來給我看病,禮貌地請我除去可笑的造型,成功止住了笑聲,可我想哭了。那兩卷布條都紅了大半,該死的鼻血也流的太多了!

鼻血已經不流了,大夫托著我的腦袋看了看,又把脈詳查。負責的態度讓我汗顏,您老辛苦了,給一沒病的人診毛病。

「體虛血弱,小姐的風寒尚未完全治癒,還是靜養為宜。至於這鼻血,恐怕是小姐虛不受補,加之天氣乾燥才引發的,已經止住了就沒有大礙。」大夫捋著鬍子,給出專業結論。

眾人一致點頭稱是,我暗自抹汗慶倖,還好診出的是正常原因。

掌櫃送大夫出去抓藥,局面又變成了一對三瞪眼。夏弦月笑的有點用力,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血色,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看的我頭皮發麻。

果不其然,膝蓋忽然一痛,差點摔倒地上,幸好夏弦月扶住我。耳邊落了句話,令我熱血沸騰。

「表妹,切忌邪思妄動,尤其是別對表哥我有不良企圖。」

切,我就對你有不良企圖怎麼了?就讓你在書裡被小黑攻狠狠地壓死!!!

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集體抗議我的邪惡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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