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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是這個「家」的一員了,他們答應讓我在台大讀書,而且可以戴著人皮。
當然了,第一件事就是.
房間已經變得很漂亮了,紫色的牆,白色的天花板和木質乳白色的床。而床上的紫色紗簾被窗中吹來的風「挑逗」地翩翩起舞,讓愉人心中的那譚湖水不停的蕩起漣漪。嗯,她滿意的點點頭。
「咚,咚。」仿佛聽到了碎石一顆顆落入心湖的感覺,陷入沉思……想到十年前那場惡夢,懂事時的孤單,對父親的想念,知道自己是公主時的驚恐,對「老不死」的痛恨,最後是這些天的經歷。雖然只在這個家呆了幾天,卻填滿了她對「家」,這個原本空白詞語的從新認識。
次日……
雖然不舍,但還是要離開。離別時,才發現……原來已經如此留戀這兒。
「去學校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事就打電話回來……千萬別……」義母梗咽地說道。
「額,放心啦,我一個月回來一次。又不是再也見不到我了……」輕輕拍著義母的背安慰道。義母的淚腺豐富,在這兒的幾天她可是深有體會。….…
「啪!」地一聲光上車門,看著身後漸漸變成黑點的。義父,義母,零淩還有新家,竟也有些苦澀……
昨晚泡了5個小時後人皮變得透氣多了,「額,那個你可以在這裡停下了.」為了不引起注意還是走進去比較低調吧!轉了轉眼珠想……
「哦,哦,好…好的。」司機沒見過她這副樣子,明顯嚇壞了,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走到校門口時,花花綠綠的車子都停著-=、好像坐車比較正常的說,推測失誤!
「呼,呼…」終於,終於到了,天哪,這的臺階也太多了吧。
總算看到「臺灣亞洲大學」這6個金燦燦的字了,先休息下再說反正這裡柱子很多,嘿嘿!
「啊呼,啊呼」尋著聲音走去,原來與她靠在同一根柱子上啊。
「嗨,你好!」輕地拍她的肩。
本來還在低頭休息的她先是一愣,接著急急忙忙地站起來一臉抱歉,「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擋到你的路了,真是抱歉,對不起啊。」
看清她的樣子,金色的頭髮和墨綠色的眼眸,長得活像一個漂亮的芭比娃娃。
「沒有,沒有,只是看你很累我來送紙巾的…」愉人遞上一張紙巾+招牌式微笑。
「你好,我叫周愉人。」我伸出右手。
「你,你好,我叫伊,伊月娜。」
「我們成為朋友嗎?」期待中~~
月娜眨巴著特有的大眼睛,雙眸中寫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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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我們還是成為了朋友,卻發生了最最無語的事。
「愉人,你快來啊,這裡有好玩的。」才稍微分了一下神,月娜的手裡就拿了兩個霜淇淋在「公佈欄」前「呼喚」著……
「什麼啊?」狂奔。
好長的公佈欄啊,都是學生誒,看來這裡有分班的名單吧,義父好像說過。(愉人:西西,記性不太好。)
「愉人,我在二年17班誒!」
「嗯,我看見了。」兩人同時舔下霜淇淋。
「額,為什麼沒有我?」愉人買了一副沒有度數的,因為沒有度數,看東西都不清楚的說。
「誒,真礙事啊。」她用一隻手把眼睛推到了頭頂上。
「啊,看到了,月娜我是你隔壁班誒,2年18班,原來那麼近啊!」月娜好像在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她「愉人,你好奇怪啊,明明就沒有近視啊?你不戴眼鏡漂亮多了!」
「額,呵呵,做人要低調嘛,低調。」趕急將眼睛戴回去。
「可是……」
「啊,你看那邊好熱鬧啊,我們現在去看看。」心跳加速了兩秒,原來說謊時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