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大典 第五章失貞

花溪站在宮殿門口，看著天空的星星。著急的走來走去。一旁的花戲看著頭都暈了。終於不耐煩按住她「你夠了吧！地板都被你走到塌。」

花溪瞪了她一眼「你不懂的啦！娘娘對於我來說，很重要，很重要！！」

花戲白了一眼「對你重要，對我就不重要的啦？」

花溪嘟著嘴「我不是這樣的意思啦。」

花戲不為難她，好奇的問道「你跟娘娘是最早的？當時是怎麼樣的情景？」

花溪愣愣看著遠方，良久，久到花戲以為她站著睡著了。她開口了「那次呀。是我剛剛進宮。很幸運的分配到照顧剛剛進宮的秀女。」

……

「你們要明白，照顧秀女是你們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們可以要要珍惜。若是秀女通過了測試，你們就可以飛黃騰達了。所以你們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細心照料秀女們明白嗎？」

丫鬟們「明白了！張公公！！」

張公公點點頭「很好很好。待會本公公帶著你們到御花園中，給秀女們挑選。挑中了就要好好地照顧秀女。清楚了嗎？」

丫鬟們「清楚了！張公公！」

花溪個性膽小怕事，從進宮以來，經常被人欺負。但是她的運氣還算不錯。在她進宮一個月後，就被挑中伺候秀女，接著下來就是一個月的培訓，培訓雖然苦，但是也好過，被人欺負，常常到了三更還不能上床睡覺。至少培訓被公公嬤嬤罵，但是每到卯時，她便可以上床睡個好覺。

丫鬟們排好隊低著頭跟著公公走，大概走了一盞茶的時間，她們停在一個亭子的外面。秀女們擠在亭子裡面，輕蔑看著她們。

兩位公公上前客套一番「齊公公。」

「張公公。」

「齊公公所帶出來的秀女們，各個秀外慧中，明媚動人。」

「張公公所帶出來的丫鬟們，各個精明能幹，進退得體，聰明伶俐呀！」

「過獎。」

「張公公也過獎過獎！」

兩人客套一番，就讓秀女們自個去挑選丫鬟。

秀女們在丫鬟堆裡面穿梭。一個丫鬟機靈，伸起手來，為秀女擋住陽光「小姐小心皮膚，烈日炎炎，讓奴婢給小姐遮遮陽光。好讓小姐可以挑的仔細，看的明白！」

那秀女淺笑「丫鬟嘴巴還真甜，叫什麼名字？」

丫鬟行禮後，又急忙幫秀女遮住陽光「奴婢叫輕靈。」

丫鬟一個一個都被挑走了，花溪卻無人問津。待她灰心喪志的時候，一個叮鈴般的聲音響起「你叫什麼呀？」

「花~花~花~」花了半天，還沒有花出一句話來。

那秀女笑開了「你叫花花呀？」

花溪連忙搖頭，張公公怒斥「休得無禮！！」奴才在主子面前是不能搖頭的。花溪一緊張，雙肩有些顫抖。那秀女笑著說「你真可愛。不要害怕。我叫秦夢若。」

花溪抬眸，認真看著秦夢若，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笑開了「我叫花溪。」

張公公聽聞後，大怒扇了花溪一巴掌，秦夢若被駭到了。齊福也嚇了一跳，隨後當做沒有看到。

張公公「平時怎麼教你的？在主子面前要自稱奴婢！！」

花溪委屈，顫音「奴婢，知錯了！」

秦夢若擋在花溪面前「我要了這丫鬟。可以麼？」

張公公一點也不給秦夢若的面子「不行。這下人還沒有學乖！不能給你！」

花溪不服氣的咕噥「你自己不也是沒有自稱奴才，也沒有稱呼秀女為小姐。」

她說的很小聲，但是張公公還是聽到了，當著眾人面毫不客氣的損了秦夢若「什麼樣的人，配什麼樣的稱呼！」

齊福的蹙眉「張公公。請注意言辭。」

張公公冷哼一聲「下賤人配垃圾貨。」

說完帶著沒有被選中的丫鬟回去了。秦夢若拉著花溪的手「他在說我，你不要放在心上。不過跟著我，可能會讓你受到委屈。」

花溪急忙收回手，結巴「小，小，小姐，于理不合！」

秦夢若笑笑，再次拉住花溪的手，「我腳有點痛，可以扶我麼？」

……

花溪對這花戲笑了笑「其實，娘娘知道我被張公公甩了一巴掌，頭很暈，有點看不清楚。」

花戲也笑了「其實我被分配到這裡時候，很不甘心。因為你知道，娘娘的身份很不好聽。可是現在我覺得我很幸運。」

花溪又說「娘娘她曾經問過我，我的夢想是什麼？」

「那你說什麼？」

「我說安安分分，平平安安，存夠錢，到三十五歲出宮好好過生活。」

「是呀。我們都是這樣想。」

「其實娘娘也是這樣想的。她一直說自己想做大漠裡面的老鷹，到處飛翔，自由自在。可是我們都知道，她現在是一隻被剪斷了翅膀，困在華麗的鳥籠中的小鷹而已。」

花戲也道「其實娘娘自個也是知道吧！」

話聊到這裡，鳳轎上的燈光逐漸清晰。

花溪急忙的吩咐「快快去準備好熱水，叫禦膳房準備好飯菜。花戲去拿件披風，粉色那件。然後去接娘娘，我去房間裡面把香薰點起來，把床鋪鋪好，小芹，去沖一壺茉莉花茶，快快快！！大家動起來！」

花戲拿了件披風匆匆趕出去，沒有過一會兒跑了回來「小貴子，去叫馬姐過來，娘娘睡著了！！」

小貴子急忙忙去叫馬姐，一會兒馬姐就跑了過來，到了鳳轎那邊，掀起轎簾，輕手輕腳，抱起秦夢若，花戲把披風蓋在秦夢若的身上。

放置在床鋪上，秦夢若一個呻吟，轉個身繼續熟睡。沒過一會，熱水端了過來，床邊留下花戲，花溪兩人。

她們替她輕擦過身體。然後才躡手躡腳的離開了。

一炷香過後。

秦夢若被一陣瘙癢吵醒過來。白了一眼床邊，身穿一席黃色繡龍的男子。那男子邪笑「怎麼等不及了？自個脫好衣服了？」

秦夢若笑的很甜美，手纏繞在他脖子上「皇上今日怎麼有空過來呢？」

他伸手環住她，她不由的嫌惡輕顫「今日相當於我們大喜之日，朕不來於理不合呀？」秦夢若推開他，笑如花「哀家寧願您不要來？就算被您的祖宗責怪，哀家也無所謂？」

龍顏亦冷笑「朕的愛妻，真是與眾不同。」

秦夢若伸手取了掛在床邊的外套，穿上，下了床「不然皇上也不會看上哀家。」喚道「花溪~！！」

花溪急忙跑進來「娘娘。禦膳房的飯菜已經端上來了。」

秦夢若額首，花溪行禮退下。她媚眼輕佻「皇上哀家肚子餓了。您可以，」她變臉，面無表情「滾了！」

龍顏亦饒有興趣，走過去抱住她，她嫌惡拉掉他的手「皇上，不要玷污哀家的身體。」

龍顏亦也動怒了「皇后，對朕還真是不客氣呀？」

秦夢若「彼此彼此。」

龍顏亦突然大笑起來，笑的秦夢若有點詭異，不安「你？」龍顏亦把秦夢若拉出來，掀起珠簾，走到飯桌前面，24道菜，6道湯，兩個碗筷，一碗浮雕飛龍，一碗浮雕飛鳳，中間擺放一把勺子。

龍顏亦率先坐下來「你不吃，朕可是要吃了。」秦夢若拿起碗筷坐到另外一邊，龍顏亦聳聳肩也就隨她了。她覺得有些奇怪，平時她吃飯，她身後就會站著一旁的下人，幫她夾菜餵飯，活像她殘疾般。可是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她有點不放心看著飯菜，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

心裡微微不安，可是看著龍顏亦吃的津津有味，她猶豫下，也動了筷子，畢竟一天不吃飯，肚子真的餓了。就在她吃的心滿意足時候，龍顏亦把碗筷放了下來「好了，來吧！」

秦夢若微微覺得不對勁「來什麼？」身體莫名的發熱。

看著她紅粉的臉頰，龍顏亦詭異一笑「你說呢？」秦夢若驚呼「這些飯菜？你下藥？！！」龍顏亦一哼，不屑「朕，不會做出如此卑鄙之事。看來朕的愛妻也不是很聰明，至少把大典的習俗忘了一乾二淨！」頓時明白了。秦夢若慌張站起來。

他走進，她後退「按照習俗，為了避免意外發生，在大典那時候，都會在飯菜，香薰裡面下點東西。催情之用。」

秦夢若冷笑，怨視他「你敢！」

龍顏亦大笑「朕有什麼不敢？你是什麼人？」他快步上前狠狠拉起她的手「你不過是朕手中一粒棋子。朕想對一個棋子怎麼樣？還輪不到棋子抗議！」

秦夢若微喘著氣，臉紅的異常「你要是敢，我一定會恨你的！！」

龍顏亦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恨！那你就要用力的恨！」他鎖住她的小巴，強迫她與他對視「認真看清楚朕的模樣。你要恨進骨子的人是長什麼模樣？」秦夢若無力的甩開他的手「你真噁心。」

他重重吻住她的唇，毫無憐惜，用力扯破她的衣服。秦夢若奮力掙脫，卻意外更挑起他的欲望。力氣不如他，最後她放棄了掙脫，閉上眼，仍他為所欲為。

就在他進入她的那一刻，他見到她眼裡閃過憤怒，怨恨，懊悔，悲傷，哀痛，卻沒有一絲歡喜的情愫。他有點後悔了。卻極力無視心中那一丁點的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