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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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初 來 乍 到 第十章 權宜一試

「怎麼會中毒的?中的什麼毒?」那少將軍問的,看向蘇暖玉時滿臉疑惑。

「不可能的,老夫把脈時並未發現有何中毒跡象。」那大夫難以置信地反駁。

「有治嗎?」還是將軍大人夠鎮定。

蘇暖玉轉眸看了看四周,原來放在房間正中的暖爐此時半點星火也無,大約因著小姐熱了,不再添溫。而唯一的一扇窗戶卻緊閉著。

「把窗戶打開。」蘇暖玉看著窗戶說。

「使不得,小姐可不能再經受風吹!」大夫立即阻止。

「你懂什麼?」蘇暖玉冷笑一聲,如此空氣不流通之處,不生病毒才怪呢。況且這一屋子黑壓壓的人!

已經有下人把窗戶打開了,一股冷風立時竄進來。

「所有人退出去!」蘇暖玉誰也不看,只盯著當家作主的將軍,鏗鏘有力地說。

「為什麼?」少將軍挑了挑眉。這女人還蹬鼻子上臉了,竟然對主人頤指氣使起來!

「因為我要救她!」蘇暖玉對上少將軍的眼睛,略帶挑釁似地看著他。

「你能救浣兒嗎?你有幾成把握?」將軍大人發話了,每每皆是一針見血。

「這個……一成把握。」蘇暖玉揉了揉眉頭,感到無比羞愧。

「什麼?」少將軍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大叫:「你這算什麼意思?你是來消遣我們的是不是?若你胡亂行事,我詩浣妹妹有個三長兩短的話……」

「她活,我活;她死,我陪葬!」蘇暖玉絲毫不懼地迎向他暴怒的目光,一字一頓擲地有聲。

「你陪葬?你算什麼東西?你的命有詩浣的命金貴嗎?詩浣若是不成了,讓你死豈不是便宜你了?我會一刀一刀地割你的肉,讓你生不如死!」

蘇暖玉打了個寒戰。哇咧,淩遲之刑?白生了一副好相貌,手段竟能殘忍至此。她肯冒著生命危險救他的妹妹,他不感恩倒罷了,居然還以怨報德!她對他碩果僅存的微弱的好感就此蕩然無存。

「鎮欽,不可魯莽!」將軍冷靜地開口。「所有人都退出房間去。」

「爹,她到底行不行啊?要不我們再找別的大夫瞧!」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不無擔憂地說。

「娥兒,先跟娘出去。心葦,帶著美慧跟娥兒先出去。」

那個叫心葦的中年美婦便哄誘著美慧與娥兒退出了房間。大夫老頭也識趣地退了出去。少將軍鎮欽還在房間內。

蘇暖玉四下地打量了一番,又踱到外間查看了一遍。那邊廂少將軍缺乏耐性了,你既說要救人,卻不瞧著病人四下張望個什麼勁兒?待要發作,卻被父親生生以眼光制住。

蘇暖玉再次來到睡美人床前。美人的嘴唇已經乾裂脫皮。她有脫水的跡象。「麻煩來碗糖水,溫熱的。」蘇暖玉頭也不抬地說。「另外,大小姐所用過的碗筷須用開水煮一遍。」

外間有人伺候著,一聽這話,「登登登」地跑了開去。不多會兒,糖水送來了。蘇暖玉吩咐那丫頭好生給小姐喂下去。奈何小姐失去意識,一點也不配合,水剛到嘴裡便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蘇暖玉索性把她嘴巴掰開,手上用了點勁,看上去甚是粗暴,一點憐香惜玉之情也無。那少將軍似乎與妹妹感情深篤,此時便咬牙切齒地看著蘇暖玉。若眼光能殺人的話,蘇暖玉真的已經被淩遲了N回了。

「我來。」少將軍乾脆把蘇暖玉的手拍掉,親自捏住詩浣的嘴巴,好讓糖水能滑下喉嚨去。他面上一片哀戚之色,與先前的兇神惡煞大相徑庭。

「再來一碗鹽水。」蘇暖玉又吩咐了。

「要鹽水作何用處?」此時連那位鎮定自若的大將軍也忍不住發問道。

怎麼回答?不能說是自製的生理鹽水吧?誰知道那生理鹽水是不是就是糖水加鹽水?反正是死馬當活馬醫。大善人若是死了,她蘇暖玉有家回不得,那就離死不遠了。賭一把!既然菩薩叫她來的,那自然不會見死不救吧?盡人事,聽天命吧!

「小姐出了很多汗,代謝了很多鹽分,所以要喝點鹽水。」說時遲,那時快,蘇暖玉腦筋早就轉了幾個彎,回答出來的話順溜得跟複習好幾遍的臺詞一樣。

糖水完畢,鹽水繼續。美人就這麼倍受折磨著。水要慢慢的一點一點地喂,這段時間蘇暖玉要設想事情的可行性。

「這種暖爐有大點的嗎?」她指著房間裡滅掉的暖爐問將軍。

「府上是沒有,去外面問問看。」

「恐怕來不及。」蘇暖玉想了想,又問:「府上一共有幾個這種暖爐?」

「五六個總歸有的。」

「全部生火加炭搬過來。」蘇暖玉說。

於是將軍便吩咐下去,兩個小廝進來把房間裡的暖爐也搬出去生火去了。

「還有什麼需要的?」將軍沉聲問。

「你相信我?」蘇暖玉不由失笑了,問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將軍實在可愛得緊,每次的話都言簡意賅得可以。

「給小姐準備熱水吧,她需要先沐浴一番。」蘇暖玉心中湧起一種感激之意。將軍快速地吩咐了下去,蘇暖玉接著問:「小姐的近身侍女都有些什麼人?」蘇暖玉正了正神色,接著問。

「奴婢秀娟。」那個正在喂詩浣喝水的丫頭應聲答道。

「你能抱動小姐嗎?」

「能。」異常肯定的回答。

「好,你留下。把小姐平常用的汗巾子全部拿出來。另外給小姐準備新的被褥,現在床上的東西全部換掉,記得換下來後也要用開水煮過。」

「是。」秀娟恭敬有加地回答。

「派人去找找看有沒有柔軟一點的樺樹枝,沒有的話別的樹枝也可以。」蘇暖玉一邊尋思一邊下令。

「要樹枝做什麼?」少將軍再次疑惑。不過這次腔調明顯溫和很多。大約看蘇暖玉指揮若定的樣子,以為她胸有成竹呢。

「這個麼……」蘇暖玉促狹地笑了,忍不住想要捉弄他一下。「某人說要淩遲我,那我不把仇報回來豈不是虧了?我要用這樹枝抽打那具金貴的身體……」

「你說什麼?」少將軍好不容易緩和的臉部表情再次掀起狂風怒濤。他小心翼翼地把妹妹放下,風一般沖了過來,一把捏住了蘇暖玉的下巴。「你要是敢公報私仇對付詩浣妹妹,我一定要你好看!」

「鎮欽,還不放手!」將軍大人喝斥道。

鎮欽悻悻地松了手,只好用殺人般地眼光看著蘇暖玉。後者正撫摸著自己被捏得發疼的下巴直吸氣呢。真應了那句話「禍從口出」啊,幹嘛要逞那口舌之快嘛?自作自受!蘇暖玉心裡止不住埋怨起自己來。

「你在這裡磨蹭,不如去尋那難得的樹枝吧。記得要柔軟一點的,這樣你的寶貝妹妹才不覺得疼。」蘇暖玉不怕死地高抬起下巴。什麼嘛?不可一世自以為是目空一切囂張跋扈的大少爺!我又不是你的下人,凶什麼凶?有沒有搞錯,我可是你妹妹的救命恩人,雖然還沒有開始救。

鎮欽雖然出離憤怒了,卻聽話地跑出了房間。這會兒,火爐正一個個地運來,蘇暖玉讓他們全都放在了外邊的小間。只留了一個在詩浣的房間內。接著,她來到了詩浣的身邊,摸出衣袋裡的潤唇膏,給詩浣乾涸的嘴唇厚厚塗了一層。因為燒火的緣故,她總是覺得口乾舌燥,於是時刻準備了唇膏在身上。

大將軍看她好似也安排妥當,就留下了秀娟一人,自己則步出了門外。

外間,六個燃得正旺的火爐圍放在一起,燃燒的木柴還有縷縷青煙飄散在空中。蘇暖玉出了外間屋子的門,看見階梯下麵站了一堆待命的人。而將軍就居高臨下地站在房間門口。

「樹枝沒找到嗎?」她問。

「還沒。」將軍一如既往地簡潔明瞭,接著問:「還有什麼需要的?」

兩個侍衛抬了大木桶來,侍女接過抬進了房間。然後是一桶又一桶的熱水次第運來。蘇暖玉伸手試了一下水溫,嗯,有些微熱,不過大小姐洗正合適。

然後蘇暖玉又未雨綢繆地交代說要多準備炭薪以備續添,將軍點頭表示知道了,接著問道:「對了,還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

「我叫蘇暖玉,將軍。」大家在這裡亂這麼久,還不知道她姓甚名誰呢。她自己也不禁莞爾失笑了。

正說著,只見庭院中一人疾馳而來,正是去苦尋樹枝的少將軍。

少將軍一身寒風,還有微雪停駐在他肩頭。他遞給她一根柔嫩的樹枝。想必費了些功夫吧?在這大冬天裡,也不知打哪來的柔嫩枝條。

「喂,你不會真的打詩浣吧?」他把樹枝遞她的時候仍然半信半疑地問。

「比起生命之虞,這點皮肉之苦算得什麼?!」蘇暖玉也不再打趣,卻也沒好氣地回答。

把個意氣風發的少將軍生生地噎在當地,啼笑皆非。

蘇暖玉忍不住笑顏逐開起來。這少將軍吃癟的樣子真是令人心中無限愉快。她進了屋裡,關好門。再步到里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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