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追妻:夫人無路逃
img img 病嬌追妻:夫人無路逃 img 第6章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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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變成打手 img
第61章 解決圍亂 img
第62章 找到證據 img
第63章 被迫 img
第64章 天要亡我! img
第65章 殺雞儆猴 img
第66章 談判 img
第67章 得逞 img
第68章 又一枚徽章 img
第69章 有目的,也有底線 img
第70章 我的人呢 img
第71章 你怎麼在這 img
第72章 我不放手 img
第73章 小驚喜 img
第74章 開心的程老闆 img
第75章 看電影 img
第76章 酒吧生日會 img
第77章 震懾 img
第78章 綁架 img
第79章 救人 img
第80章 聖母白蓮花 img
第81章 察覺異常 img
第82章 莫小姐設計 img
第83章 奸計得逞 img
第84章 熱搜 img
第85章 誤會 img
第86章 緩和關係 img
第87章 徐連成受傷 img
第88章 事故原因 img
第89章 對峙 img
第90章 囚禁 img
第91章 挑撥 img
第92章 逃跑 img
第93章 承認 img
第94章 獲救 img
第95章 當年故事 img
第96章 我在意你 img
第97章 懷孕 img
第98章 收留 img
第99章 提醒 img
第100章 新線索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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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試探

許蔓蔓的拳頭緊了松,松了又緊。眼前的男人似乎並不慌亂,灰綠色的瞳孔裡流動著戲謔和鄙夷的色彩。

她恨恨地咬了咬牙,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說:「好,我求你。」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她就再也不可能拿到她想要的東西,這四年的努力和隱忍也就白費了。

程威廉冷笑一聲,該說她識時務呢,還是別有用心呢?

他的手摸到地上一塊很不起眼的地板,掀開一看,果然出現了密碼盒子。

許蔓蔓自覺地回避視線,待再回過頭的時候,角落中已經出現了深不見底的樓梯。

程威廉順勢走下去,冰冷的眼神瞥向她,她二話不說跟了上去,將入口處收拾好。

不太好聞的氣味飄了上來,許蔓蔓輕輕一皺眉,打開手機照明探向前方,剛想說什麼,卻發現眼前高大的身影一晃,眼瞅著就朝前面栽了下去。

她嚇了一大跳,身手敏捷地跳下去托住了他,「喂,你怎麼——」

話卡在了嗓子裡,許蔓蔓驚愕地抬起手,雖然地下室黑暗得伸手不見五指,可黏糊糊的溫熱觸感告訴她,這個男人受傷了。

程威廉死死咬著牙,直接坐在了地上,低垂著眼睛不看四周,額角的冷汗順勢滑落。

這裡,承載了他年少時代所有痛苦的回憶。

母親明明是個外貌美麗溫柔的女子,可是卻為了能夠博得父親對她的關注,屢次將還是一個孩子的他虐待至傷,手段之殘忍,多年後的現在回憶起來,依舊汗毛倒豎。

為什麼?

他不明白,直到母親去世,直到繼母踏進家門,直到現在他功成名就,他始終不明白。

許蔓蔓沒有功夫去捕捉他的內心活動,三下五除二地脫下他的外套,扯下他的領帶折了幾下,當作止血紗布按在了腹部那道很深很深的傷口上。

冰涼的觸感襲來,程威廉勉強睜開眼睛,看到的正是垂眸止血的許蔓蔓。

「你發燒了,又受了傷,這裡太陰冷,你知不知道別的出口了?」許蔓蔓皺眉探了探他的體溫,滾燙。

程威廉扯出一絲冷笑,高燒之下,眼前的人影都在顫抖,許蔓蔓的臉逐漸和多年前母親、繼母以及所有傷害過他的那些人的臉重合在一起,激起了胸膛裡一腔莫名的怒氣。

「房子後面就是海,這個地下室建立的時候就是密閉的,換氣系統早就不好使了。」

那……他們得憋死在這裡?

許蔓蔓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個看似無所不能的程威廉居然就這麼認輸投降了。她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一邊拿著手機照明仔仔細細地沿著牆壁摸索,一邊說:「這個房子是西式設計,一般不會留下密閉地下室這種死口,一定有別的出路。」

意識逐漸鬆散開來,程威廉悶哼一聲,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沒有力氣,捂著傷口的手連同領帶早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許蔓蔓焦急地看了一眼他,默念了數遍要冷靜,就在這個時候,頭頂上那些碎石瓦塊重重落在地上的聲音,終於停止了。

「他們停手了!」她立刻竄到剛剛入口的那個地方,屏氣凝息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剛剛那群人似乎正在找咱們,你再多堅持一會兒,等他們走了我就把門口的這些障礙物撬開!」

許蔓蔓的聲音就在耳側,程威廉狠狠咬了一下舌頭,強迫自己清醒過來,看著她的臉慢慢說道:「你先走。」

許蔓蔓一愣,平靜地答:「不可能,我是你的保鏢,不可能丟下主子先走。」

「你背不動我,我腳也受傷了,你先出去確認安全之後,再找韓叔過來接我。」

話雖如此,可是程威廉放在背後的手,卻悄悄地摸到了隨身攜帶的刀。

所有的女人對他都只有利用,他討厭這樣,如果許蔓蔓真的丟下他,那麼證明她也是一路貨色。雖然他現在還沒有明確她接近自己的最終目的,不過也不重要了,殺之而後快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許蔓蔓側頭看了一眼被書架和房梁壓變形的出口,果斷搖了搖頭,「我就當你是腦子燒糊塗了才說的這些話,我是保鏢,要走一起走。」

程威廉一愣。

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漸漸靜了下去,可是許蔓蔓紋絲不動,也許是怕這些人故意為了引蛇出洞而靜下來。程威廉燒得臉部發紅,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不過放在腰間匕首上的那只手卻絲毫沒有鬆懈。

不知過了多久,許蔓蔓小心翼翼地掀開一小片磚瓦朝外張望,視線內沒有發現別人,便飛快地回身背起程威廉,二話不說就試圖往外走。

程威廉沒有什麼力氣,只是沉默地看著她一邊背著自己,一邊費力地想要撬開壓在出口上面的橫樑,看著她的額角漸漸滲出汗珠,他終於忍不住低聲說道:「你這個保鏢,當得不合格。」

不合格?

許蔓蔓喘著粗氣回頭,用眼神質問道:怎麼就不合格了?

她拼死拼活地保護他,盡職地幹了所有保鏢該幹的任務,這個死傲嬌居然在這種時候還來挑她毛病?

程威廉低沉的聲音就在耳側:「如果我現在想殺了你,你沒有防備,就必死無疑。」

許蔓蔓哪裡會知道他剛才的那一番「你先走,回來再救我」的言論是為了試探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脫口而出:「是你的腦回路不正常,哪有主子在自己重傷的情況下,還要無緣無故要殺了貼身保鏢的道理?」

程威廉輕輕一笑,算了,說不明白的。

傷口火辣辣地疼,也許是失血過多,也許是回憶太刻骨銘心,等程威廉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自家別墅的臥室裡。

私人醫生和他說了一遍他身體的情況,好在就醫即時,不會落下病根,然後又指了指守在門口的許蔓蔓,說:「你這個新來的保鏢真是不錯,困成那樣了居然還能在我進門之前把我給攔住。」

程威廉眯起眼睛看向許蔓蔓,不知為何,他忽然又想起了那個白玫瑰花海。

這女人,也許沒那麼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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