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下來,唐庸算是得罪死李磊了。
唐庸一巴掌打完,面無表情道:「我也給你個機會,跪下來給我和怡柔道歉,不然,後果自負!」
被一巴掌打在臉上的李磊,捂著臉頰,滿臉震怒。
他竟然被一個廢物給打了。
「小子,你死定了!」
李磊眼睛裡滿是猩紅,恨不得要生吃了唐庸。
事情到了這等地步,宴會的主人楚天縱不得不站出來。
一是有人在宴會上動手打人。
二是李磊本就是他小弟,小弟被人打了,他自然要出面。
不然以後誰還會服他。
他一口喝掉杯中紅酒,面無表情道:「好,很好啊,沒想到今天有人竟敢在我的生日宴會上動手打人,動手的還是你這個廢物。」
唐庸淡淡回道:「是他先辱我在先,怪不得別人。」
楚天縱聞言臉上冷意更甚:「是嗎,怪不得別人是嗎?那好,直接跟你明說吧,李磊是我好兄弟,你打他的臉,就等於是打我的臉,而打我的臉,你就一定要付出代價!」
即便事情惡劣到這等地步,林怡柔依然站出來道:「楚少,您別誤會,唐庸他沒有那個意思,他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李少,您大人大量,放他一馬吧。」
面對林怡柔,楚天縱臉上的表情頓時變的溫柔。
「怡柔你的面子,我肯定是要給的,但李磊也是我好兄弟。」
楚天縱指著唐庸道:「這樣吧,讓這廢物跪下來給我和李磊磕兩個頭,這事情我就當沒發生了,至於你公司的事情,我還會照樣幫你辦!」
林怡柔搖了搖頭。
不管平日裡再怎麼嫌棄唐庸沒出息,但她也很清楚,今天事情鬧到這地步,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又怎麼能讓唐庸下跪呢?
林怡柔一咬牙,來到楚天縱面前。
「唐庸的罪,我代他賠了,還望楚少寬恕一次!」
說罷,就作勢要跪下。
卻被一隻大手緊緊抓住,再也彎不下半分。
只見唐一邊手扶著林怡柔,一邊盯著楚天縱,冷聲道:「我的妻子,只跪天跪地,跪父母,別人,不跪!」
林怡柔聞言心裡氣急。
這都什麼時候了,唐庸還在耍小脾氣。
楚天縱看著唐庸表現,一臉蔑視的嘲道:「就憑你這處處讓女人出頭的廢物?看來你的嘴巴很硬,是需要一些説明啊!」
他說完,抬手鼓掌。
「啪啪!」
兩聲脆響後,十來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壯漢,從四周出現。
「把他的腿給打斷,讓他永遠只能在我面前跪著!」
楚天縱冰涼的語氣,給唐庸判處了死刑!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近百號人看起了熱鬧。
面對楚天縱的霸道和毫不講理的偏袒,沒有一人敢上前阻攔。
可見楚天縱在這些二代子弟中,威望之高。
十幾個黑衣壯漢自大廳四周趕來,將唐庸團團圍住!
「唐庸啊唐庸,就你這個廢物,也配染指怡柔?也敢和我楚家鬥?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他給我殺了!」
在眾人簇擁下,楚天縱滿臉得意忘形,不停地辱駡著唐庸。
看見局勢一發不可收拾,林怡柔在一旁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放心,一切交給我。」
就在這時,一雙厚重的手握住了她的柔荑,一股涼氣順著手指傳向了身體四周,讓她一下子便鎮定下來。
林怡柔抬頭,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唐庸,仿佛從未認識過他一般。
看著眼前蜂擁而來的打手,唐庸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下一刻,唐庸的另一個手掌,向桌上重重一拍,整桌的筷子飛躍而起!
隨後,唐庸指尖一撚,探出一道無形的氣浪,這些紫檀木製成的筷子,迅速斷裂成十幾快碎木,每一塊碎木猶如利刃一般。
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
十幾塊碎木,真的如同利刃四射而出。
它們,就像是有自動識別功能一般。
每一塊碎木,都飛向一個黑衣壯漢。
「咻咻咻!」
只一秒鐘,在場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十來名黑衣壯漢身上,都已經插上一塊紫檀碎木!
砰砰砰!
十幾個人挨個倒地。
這一刹那,仿佛時間和空間都凝結了一般。
宴會在場起碼有上百人,這上百人在這一刻做到了完全的同步。
沒有一人,敢出聲!
此時的宴會大廳,安靜到一個針落地,都能聽到聲音。
直到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打破了沉靜。
唐庸重新坐到椅子上,面帶微笑道:「楚天縱,你們楚家就這點能耐?」
「啊!」
楚天縱反應過來,大叫一聲,跌坐在地,臉上滿是驚恐。
「你,你殺人了,你,你要坐牢!」
他邊說邊往後匍匐,狼狽不堪。
跟先前意氣風發的樣子,天差地別。
聽到這番話,唐庸臉上一陣古怪,反問道:「就許你楚大少想殺了我,不許我唐庸還手了?」
看著越走越近的唐庸,楚天縱雙手撐著癱坐在地的身子,不斷往後退。
「我…我警告你,不許過來啊!我是楚家的大少爺!我們楚家在江城,想讓你死你就活不了!你的身邊人也要為你陪葬!」
直到此時,楚天縱仍放不下自己對林怡柔的垂涎:「唐庸!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你親眼看著林怡柔如何在我身下婉轉承歡!」
恐懼與下流交織在楚天縱的臉上,令人作嘔。
唐庸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看著楚天縱,狠狠地踩在其兩腿之間。
「啊——!」
胯下被踩個稀巴爛,混合著顏色的液體洶湧而出,楚天縱頓時泗涕橫流,卻又在唐庸送入一縷真氣的刺激下,始終保持著清醒,忍受著這股生不如死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