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主家的車隊都已經來了。」幕塵堅定的說道。十七歲的幕塵跟蘇寒同一年入牢,憑藉身體的天然優勢,雖然也是努力,但也混的風聲水起的,很是跟牢獄的牢卒打成一片,消息自然來的及時。只不過在他心裡,現在的蘇家主家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有些擔心蘇寒的安危。
「好,我知道了。」蘇寒點頭,面部沒有表情,但心裡卻在偷著樂呢,因為他昨天剛想著怎麼離開這暗無天日的地下牢獄,機會就來了。
許久。
「蘇寒少主這邊請。」
牢獄的走道裡,一位牢卒恭敬的為蘇寒指路。他雖然是分家的人,但暗地裡對蘇寒還算尊敬,不像其他的牢卒喜歡通過嘲諷蘇寒裝逼,他認為人生在世樹敵太多,行不通的。
蘇寒也是恭敬的點了點頭,對於蘇寒來說,誰對他客氣他就對誰客氣,若你得寸進尺,對不起,若有一日,必將全部奉還,這就是蘇寒做人的主旨。
又轉身,看了看陪伴他生活了四年的夥伴們,蘇寒的雙目裡閃爍著淚花,拍了拍身邊幕塵的肩膀,蘇寒慷鏘有力的說道:
「兄弟們,我先走一步,你們等我,我蘇寒說得話一定會辦到,待我下次在來之時就是你們自由之日!」
身為蘇家少主,過得都是富裕生活,為人上人。四年前,家族變故,讓他一夜跌下深谷成為努力。因此他見證了這個世界最沒有人權,努力的生活。這是一群蘇寒從來不知存在的人群,然後他們卻待人真誠,敢作敢當,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牢獄中,互相幫助,共同生存。這些深深觸動了蘇寒,他決心有朝一日畢竟改變他們的地位,讓他們恢復自由身。
蘇寒大哥,保證!
蘇寒面前的一群少年,眼中同樣閃爍著淚花,蘇寒這四年來,為了他們可是受了不了的氣,但蘇寒從來沒有抱怨,這些,他們都看在眼中。今天蘇寒就要更他們分開了,他們真的有些捨不得。
「好!幕塵,我要走了,以後你可要好生的管理這裡!等我回來。」蘇寒又拍了拍幕塵的肩膀,笑著說道。在蘇寒心中,幕塵性格耿直,對人熱情,衷心,是位難得的兄弟,把這麼多夥伴交在他手裡,蘇寒也是放心了。
幕塵點了點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這些年蘇寒可是對他照顧有加,若不是蘇寒幾次的捨命相救,他哪裡會活到今天。
「蘇寒大哥,出去小心,我們等你回來!」
……
蘇侯府前,此時圍觀的人群更多了,這麼豪華的馬車隊,難得的一見。
「快看,快看,是燕踏!馬中赤兔,極品中的極品!」一位識貨的,路人對著旁邊人炫耀道。
「我什麼時候,也能這麼的有錢啊!活的這麼久,還沒有一隻馬值錢。」人群中,一個瘦小的男子,唉聲歎氣的,不得不說這個世界貧富差距的太大,人與人之間的實力更是天地一方。
蘇寒在牢卒的帶領下,很快就出了地下牢獄的牢門,深深了呼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氣。
「真是天助我也,」
不得不說人的好運來了,攔都攔不住,蘇寒萬萬沒想到離開這裡會這麼的容易,他昨天還想著怎麼越獄呢。但蘇寒更想知道的是他二叔到底心存何意,四年裡從來都是對他愛答不理的,今天卻突然要把他接回主家,還這麼大的聲勢。
行走在蘇侯大院熟悉的小徑上,望著小徑兩側他親手栽種的花草,蘇寒內心充滿了感慨,景雖沒變,但物是人非,人心變了。
「看,是蘇寒!」大門外一位眼尖的圍觀少年,一眼就看見了剛出來,還沒上馬車的蘇寒。
真的!真的是蘇寒!那少年語罷,更多的人看見了蘇寒的身影。
蘇寒身穿黑色塑身便衣,凸顯出少年健碩的身材,
他一頭的短髮,格外的颯爽,在加上帥氣的臉龐,頓時就引來了一陣女性的歡呼聲。
四年前,蘇寒在鬥獸場一戰成名,在加上蘇家少主的身份在墨城可謂是家喻戶曉,但蘇寒極少露面,平時根本看不見他的身影,他們不知蘇寒其實是被囚禁了起來,突然一露面瞬間就引起了一陣騷動。
夠了!蘇武,讓你的人速度快點,這不是明擺的打我們臉麼?
一輛馬車上,蘇銘不知何時坐在了其中,當他看見蘇銘一露面就引起這麼大的轟動,心中非常的不爽。他現在也是蘇家的少主,實力在蘇家同齡人中也算的上一個天才,但出去卻沒有幾個認得他。還比不上他蹂躪四年的努力,讓他想想就來氣,本著臉對一旁一位名叫蘇木的年輕人呵斥道。
蘇武,蘇銘的表侄,雖然年齡比蘇銘大,但是輩分低,對蘇銘從來都是唯首是瞻的,又因為蘇侯的關係,現在在蘇家主家牢獄當獄長,同時也是蘇侯安排在主家的耳朵,這次他負責接蘇寒回主家。
那叫,蘇武的少年見蘇銘臉色暗沉,急忙照著他說的做,把蘇寒推上馬車後就急忙指揮的車隊,消失在沸騰的人群中。
好久沒出來了,變化可真大啊!
透過窗戶,望著外面陌生的環境,蘇銘內心感慨,他已經有四年沒有見過外面的景色了,具體的說應該是他和外面隔絕的四年。
車隊在墨城寬廣的大道的飛速疾馳,帶起一陣陣的狼煙。
一處角落中,三位黑衣人眼睛瞪著飛馳而過的車隊,其中一人說道:「看樣子,蘇戶那老賊,有所覺察了呀!這麼快就把人帶走了。」
「呵呵!他那是心虛了吧,不過可惜了一位七階武者,還這麼年輕,若是真能為我們所用,將來定是一把好手。」三人中,一個身材較矮的男子回應道。
「別說了,虎嘯堂的人也來了,我們撤。」那兩個黑衣人正聊的開心,突然就被中間的哪位黑衣人打斷,那黑衣人有些顧及的看了看對面樓房上的幾個中年人,隨後三人消失在黑暗中。
……
「銘哥,要不要我幫你在路上教訓教訓那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出手打我蘇城弟弟。」為首的馬車裡,蘇武笑嘻嘻的看著蘇銘,問道。
這點小事你還用問我?
蘇銘瞪了蘇武一眼,臉上卻流下一珠冷汗。心想,幸好他被蘇寒打的事情,他弟弟蘇城不知道,不然的話肯定傳的人人都知道了,這讓他以後該還怎麼見人,還不被那群人嘲笑死。
旋即內心,對蘇寒更加的痛恨,但想起一個月後就可以見到蘇馨,蘇銘的心情頓時就愉快了,他所做的一切能不就是為了這個,只是沒有殺了蘇寒讓他心存不甘。他知道只有蘇寒死了,蘇馨的心才會徹底的屬於他。
是!我明白了!
蘇武急忙點頭,心想又到他表現的時候了,隨即又說道:「銘哥,馬上出城了,你就回去吧,後面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好!蘇銘點頭。
他今天本想著把昨天的仇給報了,蘇寒一走,以後就沒有機會了,但途中他又改變主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若是蘇寒又還手,主家要人還不能殺他,那豈不是又要丟人了。蘇銘不傻,斟酌後決定把這棘手事情交給蘇武。
告別了蘇銘,車隊在蘇武的指揮下,出了南門,向西疾馳。
燕踏,在沒有人的大道上,跑的更加的迅速,眨眼間就已經飛馳出去了數十米。
「不虧是主家寶貝,跑的就是快啊!」
蘇武感慨,他還是第一次駕駛燕踏在大道上飛奔。但讓他不解的事,都已經變成奴隸的蘇寒,為什麼突然讓主家這麼的重視。他接到的命令,可是一天內把蘇寒帶回去,還動用了數十輛燕踏馬車,每輛車上還有兩名武者為蘇寒保駕護航。不然的話他一個小小的獄長,那有資格駕駛只有主家家主才能乘坐的燕踏馬車,可讓他出盡了風頭。
車隊在寬闊的大道上飛馳了許久,墨城占地極大,東西相隔數百里,從墨城的南門行駛到西門,就算憑藉燕踏的速度也得要大半天的時間。
此時,浩蕩的車隊,已經行駛到一處荒野處,望著四周茂密的森林,蘇寒知道他的機會來了。老天給了他這麼好的一次逃跑的機會,他哪裡會白白的浪費掉,四年的囚禁生活,已經讓他厭煩。現在沒有了枷鎖的束縛,非池中之魚,早晚要遨遊四海。
腦袋探出車去,觀察了車隊的陣勢蘇寒心中嘀咕:「車上很有可能裝的物件,雖有幾十量車,但隨從的侍衛肯定不多,動起手來,自己完全應付的了。」想到便做到,隨即呼喊道:「停車,人有三急我要下車解決。」說完,蘇寒就開始在腦海中,規劃一會逃跑的路線。
「獄長有令,蘇寒少爺有事就在車裡解決。」蘇寒剛說完,坐在車廂外的一位侍衛,探頭進來說道。
「在車上怎麼解決,你去跟蘇武通告一聲。」蘇寒接著說。
不行!那侍衛很無情的回道。
蘇寒現在地位今非昔比了,蘇家現在哪裡還會有人聽他的命令。摸了摸腦袋,蘇寒有些犯難:「只能來硬的了。」本來蘇寒是不想這麼做的,因為昨天學習血瞳給他身體帶來的不小的負荷,昨天沒有感覺但今天一大早,他就覺得身體疲憊不已,要是動起手了肯定有所影響,本想和平逃離,現在看開是沒有戲了。
旋即運用一成靈氣,通過幻化出來的武脈旋花,將體內的靈氣凝聚在手掌上,形成一個拳頭大的靈氣球。
體外靈化,凝出武脈旋花後才能使出的特殊能力,本來靈氣只是自然中特殊的氣體,沒有顏色,沒有形態,更沒有毀天滅地的力量,但經過武脈和武脈旋花的處理後,靈氣就變的威力巨大,也有了顏色,也有了萬般姿態。
轟!一擊,手中的靈氣球,擊打在車廂的底部,發出劇烈震響,車廂也變的四分五裂,那方才和他說話的侍衛也被震的飛了出去,蘇寒拍了拍手,很無奈嘀咕:「你們逼我的。」
沒有了囚龍印記這個枷鎖的控制,脖子上威脅的一把尖刀就消失了。八階武者的蘇寒,現在基本上可以為所欲為,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這就是碾壓。
「出什麼事了?」前方開路的蘇武,聽見後方傳來巨響,急忙呵止住前行的車隊,急忙下車詢問情況。
「是…是蘇寒!他打破了車廂,想逃跑。」一個侍衛急忙跑過來向蘇成彙報情況。
呵!逃跑,走看看去。
聽見蘇寒打破了車廂想逃跑,蘇城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心裡卻開心的不得了。之前答應蘇銘要教訓蘇寒,但一直找不出合適的理由,這下理由不就有了。
……
「蘇寒,我勸你還是不要太造次了,不要忘記你的身份,乖乖束手就擒,初次見面就要傷了和多不好。
一處空地上,剛想逃跑的蘇寒就被一群侍衛圍了起來,數了數一共十五人,與他心中預想的差不多,此時一個侍衛長,還很客氣的勸解著蘇寒。他在蘇家待了很久,對蘇寒還是有些感情的,所以說起話來很是客氣。
束手就擒是絕對不可能的,現在不跑,到了主家,戒備森嚴不說,高手更是一堆。雖然不知道蘇戶帶他回去用意何在,但蘇寒知道,現在趕緊到那時候插翅難飛。
「喲,我的蘇家少爺,怎麼著?就這麼想下來走走?」蘇城,這時晃悠著走過來,很不客氣的說道。
侍衛見蘇城過來,紛紛給他讓道,蘇城走道蘇寒的面前,開始上下打量著這位充滿傳奇色彩的蘇家少主。
「坐的久的太累,可不就想下來走走,你的人又不讓,這麼做我也很無奈呀。」蘇寒一臉無辜的回應道,仿佛不是他的過錯一樣。
「呵!那走也走了,現在可以上車了吧。」蘇城臉色猛的一沉,他可沒有好心情在這跟蘇寒在這裡耽誤時間。
我要是不呢?
蘇寒也不示弱,並沒有被蘇城的氣勢所壓倒。四年的鬥獸生涯,手刃猛獸無數,蘇城的這點氣勢算的了什麼。
「那你問問我這些兄弟答不答應。」蘇城,拍了拍蘇寒的肩膀,指了下周圍的兄弟,笑著道。臨走之時,蘇銘就告訴他,蘇寒最近有些不對勁,讓他小心點。現在看,果不其然,眼前的蘇寒硬氣的不得了,哪像以前打不還手誰都可以揉捏的軟柿子該有的樣子。又在這麼多兄弟面前反駁他,讓蘇城很沒面子,他很不爽。手心裡一絲絲靈氣湧出,只要蘇寒不聽話,他就有動手的權利了。
氣氛壓抑,劍拔弩張,蘇寒已經料到了會這樣,但就在剛才下車的時候,蘇寒發現車隊的最後一輛車內,有絲絲強者的氣息湧出,這出乎他的意料。本來身體就有所疲勞,眼前的的這位人就夠蘇寒喝一壺了,這時突然又出現一個強者,逃跑肯定就沒戲了。所以蘇寒一直在拖時間沒有動手,他在等無滅醒來,但無論蘇寒呼叫多少次,無滅都沒有反應,突然就覺得這位師公也太不靠譜了把。昨天還是他慫恿蘇寒逃跑,現在遇到困難了,他卻消失的沒影了:「看來只能靠自己了。」
肩膀上,來自蘇城手臂上的壓力越來越大,蘇寒已經感覺到了絲絲痛處,而且蘇城還在加力。對蘇城,蘇寒的印象中可沒好意:「蘇城兄,你這樣可不好把,我這小身子骨哪裡經受的了你五階實力的壓迫!」
驚!蘇寒直接道出自己的實力,這讓蘇城很驚訝,他知道蘇寒實力雖高,但也只是七階武者,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實力!而且他前天才剛突破的五階,很是沒有幾人知道。
這時,手臂上竟穿來劇烈的擠壓感,疼的蘇城冷汗都流出來了。這才看見,蘇寒的一直手正在強行挪開自己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臂。
靠!一個奴隸都敢這麼對他,他這個獄長以後還用不用做了,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兄弟的面。
你自找的!蘇城惡狠狠的說道。
旋即,猛的就想把手臂撤回來,但蘇寒握住他手臂的那只手,仿佛如堅石一般,牢牢鎖住他的手臂,無論他用盡全身的力氣都掙脫不開。
怎麼可能!蘇城不敢相信,就算蘇寒是七階武者,但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砰!
就在思索間,蘇城整個人突然就飛了出去。原來是蘇寒猛的鬆手,蘇寒對著飛出去的蘇城,聳了聳雙肩表不是他的過錯。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按住他。」
蘇城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氣的臉都紅了,本想教訓蘇寒,才剛動手自己卻出了洋相,還是在眾多的眼睛注視下。你讓我出洋相,我會讓你好過?
是!
老大沒有發話,誰敢動手,這下蘇城發話了,一個個侍衛徑直的就蘇寒沖了上去。沖在最前的幾個大漢眼看就要抓住蘇寒了,然後這一群三、四階的武者侍衛,哪裡是蘇寒的對手,幾下就被蘇寒擺平了,只聽見接連不斷的慘叫聲。
都滾開,一群沒用的廢物。
本來還想著,讓侍衛抓住蘇寒後,在好好的教訓他讓自己也有個臺階下,現在看來只能自己動手了。
嘩!旋即一朵武脈旋花湧現蘇城的身前。
驚!老大成為真武者了!
那群侍衛,看見蘇城身前的武脈旋花驚呼出聲,隨即投去羡慕的眼神。整個牢獄,真武者屈指可數,蘇城作為其中一位感到很驕傲,侍衛門的羡慕眼光讓他更加的得意了。他今天敢於在蘇銘面前放話教訓蘇寒,還不是為了炫耀他真武者的實力。
霸拳!凡階二級靈技,讓靈氣透過武脈旋花湧出後,彙聚於拳頭上,從而加大拳頭的殺傷力,這是蘇城最得意的看家本領,一拳足能擊千金力。
嗖的一聲,就向蘇寒擊去。
「呵呵!一個真武者也能有這般勇氣和我叫囂,是我以前太軟弱了,太聽話了吧。」看著蘇城距離自己只有咫尺之遠,蘇寒竟然會心的笑了。太軟弱,太聽話換來了什麼?別人更加得寸進尺的欺負和一個真武者都敢輕易挑戰一位大武者,一位少年天才,所以啊!做人該高調的時候還是得高調,不然的話有些小人是不會把你放在眼中的,就該給他們露一手。
砰!
一陣巨響,蘇城嘴角微翹,他這一拳就算七階武者,輕易接下這不是那麼容易的吧。
怎麼…怎麼可能!
然後事實並沒他想的那樣,只見蘇寒一隻手掌,擋在蘇城拳頭面前,輕易就抵擋住了後者的攻擊。而且,強者面容輕鬆的很,還朝蘇城微微的笑了笑,像是在無情的嘲諷。
砰!
就在這時,蘇寒猛然一動,速度極快,抬手一拳就打在蘇城的腹部,後者猛的又飛了出去。
「給你個教訓,以後別老是欺負老實人。」
忍耐久了,就算你強,在別人心裡你也只是一個軟柿子。但蘇寒的忍耐是有原因的,現在原因沒有了,憑他的性格會容忍別人順便欺負他,這不蘇城就是教訓。
老大!侍衛門都看傻眼了,他們的老大就這麼輕易的被擊飛了,旋即對蘇寒有了些敬畏感。果然如傳聞中的那樣,高手啊。蘇家主家和蘇侯分家相隔起碼有數十裡的路程,所以蘇寒的事蹟,主家的人也都是聽說,並沒有人親眼見過,今天一見讓侍衛門充分見識到了蘇寒的實力。
還以為會有什麼困難,但沒想到逃離就這麼的容易。就這樣蘇寒在一群侍衛的注視下,大搖大擺離開了,臨行前還不忘從侍衛的身上搜尋了數十快晶石,為什麼?因為窮啊,可以說蘇寒現在身無分文,出去還不得餓死。
侍衛們也無可奈何啊,一拳把他們老大揍成了半昏迷狀態,他們這些當小弟的哪裡還敢阻攔蘇寒的去路,還紛紛掏出身上晶石給蘇寒送過去,蘇寒帶著戰利品就這麼離開了。
「蘇寒少主,你要是就這麼走了,我回去怎麼交差呀?」
就在這時,一聲蒼老的聲音從最後一輛馬車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