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新婚夜,怨種主母她不當了
img img 重回新婚夜,怨種主母她不當了 img 第6章 究竟是救人、還是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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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絕不手軟 img
第9章 指桑罵槐 img
第10章 該怎麼做,你清楚了嗎? img
第11章 你是何人? img
第12章 三朝回門 img
第13章 孽女,跪下! img
第14章 勞駕父親,管好崔婉婉! img
第15章 撲了個空 img
第16章 小姐怎麼來了? img
第17章 夫人這是要做什麼? img
第18章 將夫人請回清風閣! img
第19章 婆母和侯府有什麼關係? img
第20章 莫不是燕家祖先在此 img
第21章 屬下願以夫人馬首是瞻 img
第22章 天光大亮,宜算賬 img
第23章 求夫人庇佑 img
第24章 靜觀其變 img
第25章 不合作,就別想好 img
第26章 賀少爺來此作何? img
第27章 我也是來談合作的 img
第28章 合作 img
第29章 清風閣中 img
第30章 檀香,替我辦件事 img
第31章 拖出去,發賣! img
第32章 神醫出沒 img
第33章 神醫的規矩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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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究竟是救人、還是害人?

崔攸寧剛剛緩和的眼底立刻又沉了下來,快步上前,呵斥道:「沒有我的命令,誰敢擅自闖入將軍房間!」

她站在燕綏的房間門口,堵住他的去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前世,也是由此人負責給公爹治病,可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庸醫,奔著將軍府的診金來,在燕嘉樹的暗中授意下,開一些貴而不實的藥方,就連抓藥之時,也是以次充好!

可以說,前世他也是害公爹慘死的元兇之一。

那陳毅卻上下打量她一番,拱手道:「原來是昨日新嫁進府中的燕少夫人,不好好在自己的院子待著,怎的來自己公爹房間作亂?」

他話聲毫不客氣,說著便胡亂攀咬起來。

崔攸寧還不屑和這種人多言,只冷聲對一旁道:「將此人趕出去,命人好好看著,若敢胡言亂語,即刻官府。」

院中小廝不敢耽擱,連忙拿了掃帚就要趕那陳毅出去。

陳毅萬萬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果決,還要找人看著自己!

他邊跳腳躲避掃帚,一邊大叫起來:「自古以來媳婦兒和公爹連席都要分席而坐,老朽還從未見過你這種,難不成是想蓄意謀害將軍!」

雞飛狗跳之間,外面傳來一道沉聲呵斥:「這是在做什麼!」

那陳毅看見來人,立刻目光發亮跑到他身邊:「燕公子你可要為老朽做主,老朽一直為將軍看病你是知道的呀!」

燕嘉樹當然知道,這可是他千挑萬選來的庸醫。

他不耐煩地拂開陳毅,上前道:「你在父親院裡胡鬧什麼,萬一耽誤了父親的病情你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崔攸寧鳳眸冰寒,深深地看著燕嘉樹:「夫君難道以為我會害公公不成?」

那清亮的目光宛如一面鏡子,清晰地照見燕嘉樹心中的惡意,彷彿在說:是你害了燕綏。

燕嘉樹一時竟然不禁打了個寒顫,可再仔細看看,裡面什麼情緒也沒有。

他勉力定了定神:「你不要強詞奪理,還不速速推開,讓陳大夫進去給父親瞧病。」

「就是!」陳毅狗仗人勢地叫囂。

崔攸寧哂笑一聲:「我看過公爹的藥方,敢問陳大夫,加那麼多人參是為何意?」

陳毅心中「咯噔」一聲,強裝冷靜道:「自然是為了給將軍補身體。」

「呵。」崔攸寧漫不經心地捻著指尖,眼底寒意閃爍,「連我這個半吊子都知道虛不受補,陳大夫這是吊命呢,還是催命呢。」

陳毅臉色微變。

下一刻,崔攸寧從他的診箱裡取出一枚銀針,在指尖把玩:「還有扎針,陳大夫扎的是哪些穴道,可都認識人各種穴道,這裡,認識嗎?」

她的銀針落在陳毅手上。

陳毅就是個庸醫,連半吊子都算不上,當初學的時候就沒記住穴道,現在哪兒還記得啊?

他後背冷汗都下來了,強撐著道:「這、這不就是陽、陽交穴嗎。」

崔攸寧冷笑一聲:「連手部和足部的穴位都分不清楚,你也配從醫?」

銀針狠狠朝他手上紮下去!

一瞬間,陳毅爆發一聲慘叫,驚恐萬狀地捧著自己的手道:「你做了什麼、你做了什麼!」

崔攸寧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目光寒涼:「從前你不知靠這手庸醫術害死了多少人,從今往後,你也別想再從醫了。」

說著,崔攸寧話音一轉,冷笑著看向燕嘉樹:「夫君,你現在可都看見了?你覺得這種連穴位都不認識的大夫,究竟是救人、還是害人?」

燕嘉樹驟然渾身,渾身早已佈滿冷汗,看著崔攸寧的笑臉,明明巧笑嫣然,卻無端讓人覺得心中一寒。

這崔攸寧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他勉強定了定神,道:「是我識人不清,險些害了父親。」

說著,他生怕那大夫再多嘴,立刻疾言厲色道:「還不快把他拖下去,日後萬萬不可讓他來為父親瞧病!」

眾人都被這一出嚇得直打寒顫。

那幾個小廝立刻上前,連掃帚也顧不得用了,就匆忙壓著那陳毅將人丟出去了。

院子終於安靜了。

崔攸寧冷眼看著燕嘉樹眼底一閃而逝的寒意,心知那大夫是凶多吉少了。

不過也罷,那人不知害了多少人命,連為國征戰的燕綏將軍都敢動手,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她冷漠地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丫鬟,再次強調道:「太叔公親自發話要我照顧公公,那從今往後,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進來,尤其是少爺這個成事不足之人!」

這話說得毫不客氣。

燕嘉樹面色鉅變,一方面是怕被她發現是自己暗中謀害燕綏,另一方面又是墨松苑被她嚴防死守,自己日後要如何下手?

他立刻道:「此次是我疏忽,夫人,你……」

「父親要休息了,還不快將他轟出去。」崔攸寧卻懶得再聽他狡辯,直接冷冷看向一旁的侍衛。

侍衛一部分是燕綏的死忠,見了那庸醫的事兒早忍不下了,立刻上前,毫不客氣地拎起燕嘉樹的衣領,就把人丟出去了。

燕嘉樹萬萬沒想到他們竟敢這麼將自己丟出來,震驚又憤怒,瞪圓了眼睛破口大罵!

可房門一關,什麼聲音都被關在外面了。

崔攸寧終於得以喝一口茶,在燕綏榻前的圈椅中坐下。

凝望著那張臉,崔攸寧又一次幽幽嘆氣:「還好我之前學過點醫術,雖然學藝不精,但對付那個水貨綽綽有餘。」

說著,她目光便越發堅定起來:「你也別傷心,你為國征戰,還是有不少人記得你的功績,只要有我在一日,便絕不會讓人進來,大夫的事,我也會著手安排。」

「你放心,在你醒來之前,我都會在這裡,我會保護好你的。」

她嘆著,聲音也軟和下來,上前為他掖了掖被角。

正要上旁邊的貴妃榻上小憩之時,外面忽然傳來通稟聲。

「夫人,蘭姨娘和陳姨娘的小姐打起來了,還請夫人速速去看一下。」

崔攸寧眼皮重重一跳。

這燕嘉樹,還未娶正妻便有了這麼多姨娘孩子,他這一脈,混到百年後也只是泥腿子的命。

她面無表情地出去了。

卻沒注意,床榻之上,燕綏的指尖,更加明顯地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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