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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就那麼兩分鍾不到,做得還沒有喊得起勁。
這造作的聲音噁心死我了。
可此刻有外人在,我不敢發出聲音,不然生怕被帶走研究。
雖然說此刻我是音箱不怕疼,可一想到被研究,會拆得七零八散,我還是很怕的。
等阿渡拿著檔案下來,狗男女已經整理好衣服坐好。
「這個給你,我如今這個情況也不好和銀行交涉,現在轉讓給你。」
江東川在手機打了一串字,「哥,謝謝你這麼信任我。」
可嘴裡卻對王露露說:「這傻子,被賣了還替我數錢。」
「你們一個是我弟弟,一個是我未婚妻,不信你們信誰?交給你和露露,我放心。」
「哥……我一定會將此事辦好的。」
我多想告訴阿渡,他們在騙他。
可如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
我看著江渡,即便沒有心都替他難受。
「江渡,唉~你也太可憐了,他們都在騙你……你手機我又進不去,沒辦法給你通風報信,報了你也不信。」
我自顧自說著。
江渡依舊一臉平靜,他正想坐在沙發上。
我條件反射道:「別坐,剛剛他們在那做……愛。」
江渡停住了動作。
這兩個字我有些不好意思說出來,隨即我發現他好像真的頓住了。
難道他聽得見了?
可下一秒,發現他不過是想拿桌上的平板。
想想也是,如果他聽得見,又怎麼會允許這對狗男女肆意妄為?
他拿著平板不知道在想什麼,有些出神,沒看到都快要被掃地機器人絆倒了。
好在我聰明反應快,第一時間改變了機器人方向指令。
鑑於我太過苦悶孤單,白天我自顧自和阿渡說話交流,順便巡視別墅一眾裝置有沒有乖乖工作。
晚上就夜夜笙歌,唱起激昂澎湃的歌。
偶爾欣賞一下美男。
日子過得好像還可以。
除了偶爾要被狗男女噁心一下,其餘生活還是挺好的。
而且我發現,阿渡似乎也不是真的全然被矇在鼓裡。
默默在計劃著什麼。
而且這幾日,我有了新的愛好。
就是角色扮演念著從鍾點工阿姨手機複製過來的小說。
好像成了不正經的音箱。
今晚我正念著男女主表明心意後的情節。
【半透明的浴室,他站在花灑下,水珠順著他健壯古銅色的脊背而下。】
【她靜靜坐在床邊,床頭櫃上的套套讓她趕緊移開了視線,可目光還是穿過那層薄薄的水汽。】
【她咽了咽口水,臉頰緋紅,身子愈發滾燙。】
【他探出頭,嘴角彎彎,像極了深海鮫人,聲音動聽且充滿磁性。】
【「一起嗎?」】
【她鬼使神差起身,慢慢走進去。】
【她乖極了,咬著唇,看著鏡面泛著水霧。】
【衣服漸漸褪去。】
【他從身後環抱著她,溫熱的吻落在她脖頸上。】
【從鏡子裡看出兩道身影以極其親密的動作糾纏在一起。】
【水花撲打在兩人身上,卻掩蓋不住靡靡之音。】
【嗯……啊~】
【嗯……啊~】
一道清冷的聲音似壓抑著什麼,沒好氣說:「你還要嗯啊多久?」
我下意識反駁,「這不是高潮嘛!哪有這麼快……」
可是我很快反應過來,他不是聾子嗎?
他怎麼會聽得到我說話?
他聽得見我說話!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