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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珊珊抬起頭,看著曾經的朋友無一不是再看笑話一樣看著她,「肖家怎麼樣?無論肖家落魄成什麼樣子,連肖家都不如的你們,也敢在這裡調侃?」
「我們可不是肖家小姐,連身禮服的錢都出不起了,肖珊珊,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場合嗎?」
聞言,肖珊珊語塞,「也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顧家會放你這種身份的人進來。」高高在上的語氣,要不是肖珊珊對這幾個女人的家境有些瞭解 還以為這是顧家請來的客人。
以李玲為首的小團體,家境註定是比上不足的,在肖家還沒有落魄的時候,個個都是在討好肖珊珊的,也只有那個時候的肖珊珊,天真的相信著她們是好朋友,其實無非就是利益罷了。
和肖珊珊交好,當時的人可得了不少好處,所以才說是患難見真情,她一出事,可從來沒有什麼好朋友上過門,想要幫幫她,都對肖珊珊避之不及。
肖珊珊的神色已經冷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目光中不帶一絲的溫度。
「你看什麼看!」李玲被看的心發慌,強撐著喊回去。
「穿成這個樣子,也好意思來顧家,臉皮真厚!」避過肖珊珊冷漠的眼神,李玲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破罐破摔,她今天就是要當著上流社會的面,把肖珊珊的面具扯下來。
偏執的李玲已經顧不上身邊小姐妹的阻止了,她自認為忍受了肖珊珊很多,可是,實際上,反倒是從肖珊珊手裡面得到了最多的好處,恩將仇報說的就是李玲這種人了。
其他姐妹看著事情似乎鬧大了,有些害怕,膽子大的扯了扯李玲,可已經陷入了魔怔的人,又怎麼可能察覺到別人的提醒呢?
宴會上,正主還未出現,宴會也還沒有正式開始的情況下,來參加宴會的人都各自端著身份,交談也是正常音量,出現了李玲這樣的大喊大叫,自然是第一時間引起了注意。
感受到了被圍觀的目光,李玲還嫌棄人太少了,有了這些人的圍觀,李玲連說話都底氣都足了不少。
「顧家的宴會來了這種人,難道不管管嗎?」仗著自己手裡面有了所謂的把柄,李玲最好事情鬧得越大越好,讓更多人來看看肖珊珊的慘狀。
在宴會場上喧鬧的一角本就不同尋常了,顧修言去看了看老爺子出來之後,環顧了全場都沒有看見肖珊珊的影子,而邊上圍成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頓時吸引了顧修言。
還沒有看見裡面的情況,光是聽見這樣的話,顧修言就皺起了眉頭,女聲斷斷續續的,顧修言才聽了一部分就聽不下去了。
「顧少。」圍觀的人被顧修言推開,剛要說什麼,看見顧修言的臉就襟聲了。
看見了顧修言的到來,眾人紛紛避讓。
片刻,他看見了全貌,事件的另外一位主人公,穿著香檳色小禮服的女子和坐在沙發上安安穩穩的肖珊珊。
李玲看著肖珊珊的無動於衷,氣上心頭,直接跨了一步上前,舉起手,就要打。
肖珊珊肯定是不會讓被李玲打到的,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隻大手穩穩的提肖珊珊擋住了。
顧修言厭惡的看了一看自己的手,毫不留情的把李玲甩了出去,侍從宮頸的遞上濕紙巾,顧修言接過,擦試著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當眾打李玲的臉。
仿佛李玲是垃圾一樣,顧修言嫌棄的目光。
「顧少……」而在顧修言出現的一瞬間,李玲看見了對方的正臉,一瞬間,臉慘白起來。
她的聲音都顫抖了,看著顧修言的樣子,李玲才後知後覺感到了害怕,她似乎太得意忘形了,忘記了,這還是在顧家的主場。
李玲所屬的家族,在上流社會當中,只算的上是三流家族,跟顧家這樣的家族比起來,不堪一擊,這一次,也是李玲求了父親好久,才得來了這個機會的。
她遇見了肖珊珊,心裡面就不平衡了,她千方百計求到的機會,隨著肖珊珊的出現,優越感瞬間就消失了。
顧修言連看都不看李玲一眼,徑直走到了肖珊珊的面前。
肖珊珊抿抿嘴,別過眼,顧修言倒也不在意肖珊珊的抗拒。
「顧少,這個人是偷溜進來的!」反倒是李玲惡人先告狀,尖銳的聲音仿佛就遮去自己內心的心虛一樣。
聽見了這句話,顧修言的表情都沒有動一動,看了李玲一眼,李玲頓時就僵硬在了原地,李玲的話對於顧修言來說,怕是一個莫大的笑話。
誰把肖珊珊帶進來的人,他顧修言還能不清楚嗎?正是因為如此,才覺得是個笑話。
「偷溜?」顧修言嘲諷的看著李玲,「是我帶進來的,你有什麼問題?」
顧修言的話給在場的人都帶來了一股衝擊,看好戲的目光全都消失不見了,肖珊珊還是坐在沙發之上,不過看向她的目光,紛紛帶上了忌憚的神色。
李玲站在原地,感覺自己完了,她驚恐的看著顧修言和肖珊珊。
別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些小姐妹也紛紛避開了李玲,很快,李玲的身邊就空出來了一大圈,她的神色更加慘白了,連一絲血色都沒有。
顧修言的腳步聲逐漸逼近,李玲陷入了絕望之中。
「顧總,肖小姐。」李父連忙跑來,強撐著打了一個招呼,他是被人通知才匆匆趕到客廳的,沒想到,還是遲了。
李父哭著臉,看著肖珊珊,帶著哀求的意味,顧修言剛剛的話他在外圈的時候已經聽見了,當即就想要修理修理這個不孝女,麻煩已經惹了,真要計較起來,第一個遭殃的就是李家。
「是我沒有好好教導小女,顧少您就看在她不懂事的份上,放過她這一次吧。」李父先是求了顧修言,因為決定權都在顧修言的手裡面。
而顧修言只是冷笑,對李父的哀求無動於衷。
在關於家族危機的情況下,李玲本就不是李父唯一的女兒,一邊是顧修言的怒火,一邊是一個女兒,犧牲了李玲一個,李父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孩子等著,孰輕孰重,李父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他一把拉過李玲,壓著她要向顧修言道歉,而顧修言在這個時候,只是看著肖珊珊,無聲的詢問著她的意思,在場的人都看的出來,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肖珊珊要如何處理這對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