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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雲明智沒想到雲九裳如此直接,一時不知她到底想做些什麼。
「郡主這是何意?」雲明智極力控制自己面上的肌肉,咧著嘴低聲吼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能離開,因為我不允許,且不說你認為自己的主子是誰,我父親念及同族恩義,雖然並未以契約約束於你,可是如今,你領的還是我雲府的工錢,那你就還是我雲府的奴才,得聽我的吩咐。」
就連雲弈也從未稱自己為「奴才」,如今,卻被一個半大的孩子這般羞辱,偏生她說得句句在理,自己根本無法辯駁。
「郡主吩咐便是。只是,是雖為醉仙居的掌櫃,當年王爺可是答應過我,隨時可以另謀高就,郡主如果對小的不滿意,不必出言譏諷,直說便是。」
「不愧是神仙居的大掌櫃,腰板就是這麼硬。」雲九裳撇嘴,懶洋洋地說著。
雲明智一驚,回頭看向雲舒翔,這個嘴巴不把門的蠢貨。
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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