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4/coverbig.jpg?v=fcdf83e078f9eb4b7e4ef8cf2fb55fda)
等到救護車離開,易水寒才是拉著夏傾月上了車。
夏傾月坐在車上,看著專心開車的易水寒,回想剛剛所發生的事情,眼神中明顯帶著一絲驚愕,似乎在奇怪為什麼易水寒不答應白峰。
「你為什麼不答應他去天海醫院?」夏傾月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易水寒瞥了一眼夏傾月,略帶邪氣的勾起一抹笑容:「夏小姐,我能理解你這麼說是因為我剛剛大展身手的那一幕已經驚呆了你的小夥伴,所以你不想要我走嗎?」
「哼,你要走現在就可以走,我可不攔你。」夏傾月冷笑道:「本來我就不想用你,趁早滾蛋。」
「吱……」
一陣緊急的刹車聲響起,易水寒一腳用力的踩住刹車。
緊急刹車,夏傾月一個沒注意,整個人前傾,差點從後座飛到前座來,還撞到了光潔的額頭。
揉了揉發疼的額頭,夏傾月怒吼道:「你在幹什麼?你這是謀殺,謀殺我告訴你,我一定要解雇你,一定不會讓你留下來的。」
易水寒看了一眼夏傾月,卻顯得非常的悲憤:「夏小姐,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但不能侮辱我那純白的猶如雪蓮花一樣純淨的心靈,既然你不想要留下我,那我就只好走人了。」
說著,易水寒直接下車,居然真的不管夏傾月就要離開了。
現在車子已經行駛了一半的路程,周圍大馬路黑漆漆的,只有零星的幾家店鋪開門,微風吹過,帶起陣陣烈響,夏傾月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看著幾米之外的易水寒,夏傾月眼中頓時閃過焦急的神色,如果有可能,易水寒這個王八蛋滾遠了最好,可是現在最關鍵的是,她不會開車啊。
難不成真要在這個鬼地方待一個晚上?
想到這裡,夏傾月不自禁抖了一下。
「你給我站住。」夏傾月脫口而出。
「站不住了,已經滾遠了。」易水寒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說道。
看到這裡,夏傾月大急,難不成他真的要走了?
「你給我回來,你可是答應了我爸爸還有你師父的,說要當我的保鏢,保護我上學的,你怎麼能言而無信,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夏傾月大喊道。
果然,聽到這句話,易水寒停住了腳步,轉過身無奈的看著夏傾月:「夏小姐,我知道你頑皮,喜歡玩,但是我只是個小保鏢,不是你的小涴熊,玩不出你的其樂無窮啊。」
夏傾月恨恨的看了一眼易水寒,冷哼了一聲:「少廢話,過來開車。」
強權逼迫之下,易水寒只能選擇妥協,坐在了駕駛座上。
「開車,去藍天花苑。」夏傾月冷冷的說道。
「夏小姐,我還是叫你小月吧,這樣顯得親切一些,而且以後我跟你一起上學也不能總叫你夏小姐吧?這樣別人可是會用有色眼光看我們呢?雖然我沒什麼太大的關係,畢竟人長得帥,到哪裡都吃香,但是小月你就不同啦,雖然長得漂亮,但是魅力沒我大不是,我還得為你好好著想。」易水寒嬉皮笑臉的說道。
夏傾月聞言,臉色更冷。
「閉嘴,好好開你的車,做你的保鏢去,還有,你要叫我大小姐,不能叫小月。」
「哦,小月,我知道了!」
「……」
「小月,作為你的保鏢,我得提醒你啊,你脾氣這麼差,用通俗的話來說,統稱為更年期提前,這可是大病,拖不得的,正好,我是一位醫術高超的神醫,要不要我替你治治?」
「住口,閉上你的臭嘴!」夏傾月黑著臉說道,心下更是惱怒。
「臭?」易水寒怔了一下,隨即很生氣的看著夏傾月:「小月,你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你也不能亂說話啊,本少前兩天剛刷牙,這會香著呢,不信的話我張嘴你聞聞?作為一位元全身心為女性服務的精緻美男子,我可是很注意自己形象的,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譭謗我,就算你是我的雇主我也跟你沒完!」
說著,易水寒轉過頭嘟囔道:「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果然不假,我好心好意提醒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夏傾月:「……」
行駛了十幾分鐘,保時捷駛入了藍天花苑,在8號別墅停了下來。
停好車,跟著夏傾月就走進了別墅。
別墅採用的是歐式的建築,看起來簡約大方,充滿了典雅的氣息。
夏傾月橫眉冷豎,盯著易水寒說道:「雖然你住在這裡,但是我警告你,你的房間在一樓,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准上二樓。」
二人說話之際,二樓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卻是帶著異常的沉悶聲。
「姐姐,是你嗎?你回來了嗎?」
一聲清脆中帶著虛弱聲響起,只見到在二樓轉口,突然出現了一名臉色蒼白,極為瘦弱的女孩,只是這名女孩實在是太過於虛弱了,仿佛一陣風就能夠將她吹倒一樣。
看著這名女孩,易水寒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之色,因為她長得實在是太過精緻了,美得不似凡間女子,外加上她那一頭銀色長髮,遠遠望去就好像是精緻的洋娃娃一樣。
「小汐,你怎麼醒了?」看到女子,夏傾月臉色頓時一變,連忙跑到夏汐顏的身旁扶著她:「你的病還沒有好,醫生說要好好的休息,快,我扶你回床上躺著。」
「姐姐,我沒事。」夏汐顏臉上露出令人憐惜的笑容,眼睛卻是看著易水寒,疑惑的問道:「姐姐,他是?」
夏傾月正想要說話,易水寒卻是當先一步跑到夏汐顏身旁,握著她那冰冷柔嫩的小手,一臉認真的看著她:「你有病。」
二人皆是一怔,夏汐顏更是猶如受驚的兔子連忙將手抽了回來,紅霞染紅了半邊天,精緻的耳垂都紅透了。
夏傾月更是大怒:「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我沒病,但是她真有病,我是神醫,不會亂說話的。」易水寒鬱悶的看著夏傾月。
「小汐,別管他,他是一個下流的混蛋,以後看到他一定要離他遠一點。」夏傾月告誡道,扶著夏汐顏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