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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一百塊錢!!!
聽到這句話,夏傾月感覺自己有些發懵,怔怔的看著易水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夏傾月剛想要說話,卻是被易水寒給打斷。
「不會吧?你難道連一百塊錢都沒有?不可能啊,看起來你也挺有錢的啊,該不會是不捨得拿出來吧?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說我也救了你好不好,難道你覺得你的貞操就不值一百塊?」易水寒很生氣的看著夏傾月。
哼,這個小氣鬼,自己好歹怎麼說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好不好?居然連一百塊都不給我,太過分了!
夏傾月臉色有些發紅,對著易水寒翻了一個白眼,俏聲說道:「你救了我,我會報答你的,別說一百塊,一百萬我都給你。」
「一百萬?」易水寒眼睛頓時亮了,重新打量了一番夏傾月,連連點頭:「都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句話果然是真理啊,看起來你還蠻有錢的嘛!誒,你是不是傳說中的白富美?」
夏傾月差點沒一個趔趄倒在地上,難道我看起來不像白富美嗎?還是說你眼睛瞎了,看不出本小姐天生麗質難自棄的魅力?
不過看著易水寒,夏傾月眼珠子一轉,莞爾一笑:「給你一百塊不是不行,但是你要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啊,簡單,聽好了啊,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打手槍兮不復還的那個易水寒就是我了。」易水寒笑道。
夏傾月:「……」
「喂,名字我都告訴你了,你怎麼還不給我一百塊啊?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看著夏傾月呆呆的神情,易水寒頓時急了,這要是不把我的車費給拿出來啊,我怎麼去城中啊?
夏傾月反應過來,心中有些羞怒,老娘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站在你面前你不多看幾眼就算了,還跟本小姐一直要一百塊?難不成本小姐的絕世風姿還比不上一百塊?
夏傾月感覺渾身心中積鬱了一大堆的怒火很想要大聲的發洩出來。
「給你,你的一百塊!」夏傾月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易水寒,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大鈔出來。
易水寒頓時滿臉喜色的接過來,終於是不用走路過去了,也能打個計程車什麼的。
本想要握著夏傾月的手,若是有可能的話犧牲一下色相用來說一聲謝謝,可是遠處突然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令易水寒眉頭挑了挑。
夏傾月也是發覺身後的情況,一眼望去,頓時驚喜的喊道:「是我的保鏢。」
易水寒挑了挑眉,對著夏傾月笑道:「美人,既然你已經安全了,那我就先走了,記住了,我叫易水寒。」
夏傾月剛想喊住易水寒,可是卻已經不見了人影,只留下夏傾月一人站在小巷之中。
……
出了小巷,易水寒很奢侈的打了一個表,坐著計程車朝著城中而去。
沒多長的時間就到達了藍天集團的大門。
下了車之後,易水寒才知道,什麼叫宏偉。
高達百米的樓層,層層疊疊而起,直沖雲霄,亮白色的燈泡將整棟大樓映照的極為亮眼。
藍天集團占地極廣,在集團的大門前有大片的噴泉,噴出的水花在霓虹燈的照耀下散發著五顏六色的光芒。
此刻集團周圍人來人往,各個西裝領帶,一副成功屌絲的打扮,面上帶著笑,手上戴著表從大樓裡走了出來。
看了看名片上的字,對照了一下眼前的藍天集團,易水寒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當即朝著藍天集團而去。
越過神色各異的精英人士的身邊,易水寒走到前臺笑著問道:「請問,夏博文在嗎?」
在前臺站著的是一名化了妝,打扮俏麗的少女,此刻少女卻是疑惑的看著易水寒:「先生,夏博文是哪個部門的?而且現在已經快下班了,估計夏博文已經走了吧?」
而就在此時,少女身邊一名待了許久的女子,突然呵斥道:「小文,別亂說話,那是董事長的名字,如果被人知道妄自議論董事長的名字,會被開除的!」
「啊……」小文嚇了一跳,捂著自己的小嘴愕然的說不出話來,眼前這個人居然是來找董事長的?
可是,看他衣著都不怎麼樣啊?難不成,是來討薪的?
想到這裡,小文跟那名女子的眼中都是帶上了戒備的神色:「請問你有預約嗎?如果沒有預約的話,是見不到董事長的!」
易水寒很隨意的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是有人讓我來找他的。」
果然如此!
小文二人彼此對視了一個眼神。
「先生,如果沒有預約的話還請離開,我們董事長忙得很,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那名女子語氣冰冷的說道,不屑的看了一眼易水寒,眼神充滿了譏誚。
「先生,還是先離開吧,公司規定沒有預約是不能見董事長的。」小文好心的提醒。
女人刻薄的話讓易水寒的眉頭皺起,心中怡然是生出了一股怒氣,心想一個集團的董事長有什麼有不起的,擺那麼大的譜?
雖然很想要轉身離開,可是想到師傅所說的話,易水寒冷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那名女子說道:「是你們董事長讓我來的,如果不信,可以打電話給他,呐,這是他的名片。」
「真的?」小文頓時驚訝的看著易水寒,連忙拿過名片。
但是女子卻是沒看一眼,根本不在意,反而冷笑道:「這種騙鬼的話你都信?小文,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咱們做前臺的要學會看人,你看看面前這個傢伙,哪裡像是會被董事長召見的主?屌絲都比他好得多,所以啊,你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看著易水寒,女子頓時說道:「窮屌絲,也不知道是哪個山溝溝裡面出來的,趕緊走,要不然我可就叫保安了!」
女子的態度終於勾起了易水寒的怒火,頓時用力的一巴掌拍在桌上,冷冷的說道:「本少向來憐香惜玉,秉承著中華的傳統美德,要像風一樣的少年善待每一位嬌柔的女孩,可是像你這種脫光了跑幾公里老子都提不起興趣的女人顯然不在本少憐惜的行列中,叫,你要是不叫,你就是雜種生的。」
「你……」
女子臉色漲紅,怒視易水寒,氣憤的嬌軀都在顫抖:「好好好,叫,我現在就叫。」
說著,女子連忙拿起座機就撥打了保安室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