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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於展昭麼……」聖姑擰眉,「上次去人界倒也見過,身上有種不似常人的氣質。而且……」
「而且什麼?」已恢復常態的絲瑤見一向爽快的聖姑又欲言又止了起來,直覺她一定是又發現了什麼。索性放下舉起杯子的手,仔細地聽著聖姑的話。
「唉!」只聽聖姑輕歎一聲,「那時我也是無意,便在上次送寧羽離開女媧族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便到命閣查了一查她身邊的人。」
「然後呢?有什麼發現嗎?」絲瑤問道。
「嗯。」聖姑點點頭,「那開封府其它人倒是無礙,只有那展昭,命格孤煞,註定孤獨一世!」
「可這與那寧羽有什麼關係?」絲瑤就不明白了,展昭命格孤煞,但寧羽身為五靈珠中的水靈珠,這原本是毫無交集的兩人,何苦讓聖姑愁心那麼久?
「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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