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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羽,你為什麼不直接跟著展昭一起去開封府,反而要和他分開?」路上,紅綾的聲音傳來,似乎帶著不快。「你是不是不想送我去開封府了?」
「當然不是,」寧羽急忙否認,「其實我去開封府也是為了查案……只是我沒想到會救了展昭。若是我借機與他去開封府,他一定會以為我是故意為之,到時弄巧成拙反不好。」
「原來是這樣,」紅綾的語氣舒緩了許多,「只是我們要找什麼理由去開封府呢?」
「這你放心,」甯羽得意地笑了笑,「在大娘家,曾聽她說最近總有人死亡且都被挖去了心,所以我料定開封府一定不會放任不管,到時我們只需先他們一步守株待兔就好。」
「一定要用這個辦法嗎?」紅綾突然有些猶豫道。
「是啊,怎麼了紅綾?難道你認為這個辦法不好嗎?」
「不是,這個辦法很好,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寧羽奇怪地問。
「只是太危險了,對,太危險了!」
「是嗎?」寧羽不信,「紅綾,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當然沒有,我怎麼會有事瞞著寧羽呢?」紅綾一口否定,反而更加引起寧羽的懷疑。對於紅綾,初遇見她時寧羽一直抱著同情的態度,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便把紅綾當成了朋友。所以,她不希望紅綾有事瞞著她。只是紅綾為什麼一聽到有人被挖心臉色會大變?這件事到底與她有沒有關係呢?
……
「就是這裡,聽村民說昨天已經有三個人被挖去了心。」甯羽向紅綾解說著,又抬頭看著村頭上「安樂村」三個字,不禁歎了口氣,安樂村,當真是可以安樂嗎?
進入村子,一片寂靜,到處彌漫著死亡的氣息。
「好重的魚腥味!」寧羽捂著鼻子皺著眉頭道,再一觀大狼也是同樣不耐的表情。
「是嗎?」紅綾不確定地說,「我聞得不是很清楚,也許是因為我也是魚的緣故吧!」
寧羽想想也是,同為魚怎麼還會聞到魚腥味呢?
「兒啊,你去了娘怎麼辦呀?」忽然,一個婦人的哭聲傳入寧羽的耳朵,聲音淒涼悲慘。
發生了什麼事了?寧羽聽到哭聲與大狼對視一眼,然後默契地向哭聲走去。
只見前方路口擠滿了人,一個婦人跪在地上抱著她死去的孩子正哭的期期艾艾,好不可憐。
「這該死的惡人,這麼小的孩子怎麼也忍心下得了手?」
「是啊,孩子實在是可憐啊!」
原來也是受害者啊!聽到村民悲憤的咒駡,寧羽心裡不忍,搖搖頭抬腳快步走開。
只是走了好遠,甯羽依然能聽到哭聲,心裡不禁鬱結難耐,搞不明白到底是誰會這麼殘忍非要挖人心?
許久,她下定決心:「今夜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喪心病狂,連孩子都不放過!」手指緊握,眼中滿是憤慨,很好,這個挖心人成功地吸引了她,那麼他就要付出濫殺無辜的代價!
「寧羽,你一定要這樣嗎?會很危險的。」聽著寧羽的紅綾悲憤之語,紅綾極力阻攔,「就算你想為死去的人報仇,也要等到開封府的人來啊!」
「紅綾,」寧羽歎了口氣,」我也想等開封府的人來啊!但是我們等的了可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等不了。我敢肯定,今晚那個挖心人還是會出現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自己多加小心。」紅綾暗歎一聲,想說什麼但沒有說出口。
……
夜半三更,村子一片寂靜,只有狗吠斷斷續續傳來。
「啊啊——」突然,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寧羽一聽,暗叫不好,匆忙趕到時卻發現那裡早有官差聚集。仔細一看,那穿大紅官袍的男人不正是展昭嗎?
「展大人……展大人,」甯羽激動地叫著,又是蹦跳又是揮手。
好在展昭也終於發現了她的存在,詫異地看她一眼,猶豫片刻才向這走來。「甯兄弟怎麼會在這兒?」
「當然是聽說有人無緣無故地死亡,所以想來探個究竟。可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一臉慚愧的樣子,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謊話。
「是啊,還是晚了一步。」展昭擔憂地看了一眼屍體,「兇手殺人技術很是高超,竟尋不到一絲蛛絲馬跡。」對著寧聿,他竟生出一種想吐露心跡的感覺,這種現象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不過我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露,'總有一天,他會被繩之以法的。」寧羽似安慰他也似安慰自己道。
「嗯。」展昭輕點點頭。
「對了展大人,我有一個朋友想求見包大人,不知……」寧羽思索許久,鼓足勇氣忐忑不安地說著,並暗暗觀察展昭的臉色。
好在展昭並無多大反應,只是淡淡地問一句:「是案子?府衙可有備案?」
「有,其實她……她……就是朝廷通緝的紅綾!」終於說出來了,寧羽感覺心裡輕鬆極了。只是,為何展昭的表情會如此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