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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傳來悠悠笛聲。
我帶古長風爬上房頂,坐在房頂上,聽隔壁的邵伯吹笛子。
古長風道:「農家風情,悠悠笛聲,這裡的生活真是詩一樣好。」
我道:「你不知道勞作的艱辛和生活拮据的滋味,所以覺得好。」
古長風問:「生活很苦麼?」
我看看自己身上洗白了的粗布衣衫,一笑,也不欲多說。
我絕不會在這樣好的夜晚,跟古長風訴這不合時宜的話。
古長風的目光亦落在我的褲腳上,過一會兒,像是安慰我似的,又道:「其實城裡那些拮据的人家,一家好幾口人,擠在十幾平米的小房子裡,哥哥和弟弟擠一張床,妹妹長大了,床邊拉一個簾子隔開,真的還不及你們這樣。」
我一聽,倒也是,「這裡的地皮不值錢,家裡就是再窮,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