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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桌子上多了一個本子,有半本字典那麼厚,方的。
似曾相識,沒錯,很似曾相識。
景玉一見我,立刻湊過來:「慕慕看到沒?古長風擱這兒的。」
廢話,這麼大個東西擱這兒,我能看不見?
景玉眨眨眼睛:「他說這是你的。嘿嘿,我翻開看了看,畫得真好,還簽了名的。」
過了兩周有餘,我還以為他已忘了。我潛意識認為,他這樣信馬由韁天馬行空的人,若轉頭忘了,我絲毫也不奇怪。
卻原來他還記得。
我翻開,但見墨筆勾勒的線條畫,是我站在那窄窄的水泥板樓梯上,回頭看他的一個瞬間。樓梯旁邊,是一棵長勢並不很好的石榴樹,欹側旁出的枝椏擦過我衣襟。
頁面的左側邊緣處果然落了簽名,「長風」二字寫得飛揚恣意,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