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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幫我按按腿。」邵瑾峰像呼喚僕人般的對楊曉暖說道。
楊曉暖緩緩蹲下,將邵瑾峰的腿移到自己膝蓋上,認真仔細地揉按了起來。
看她如此專注的模樣,神情沒有一點不情願,邵瑾峰的心裡非常不快,「為什麼不反抗?」
楊曉暖沒有回答他的話,依舊揉按著。
邵瑾峰捏住她的下巴,「我問你,為什麼不反抗?」
「我本身就是你買的奴隸,不是嗎?」楊曉暖毫無畏懼地直視邵瑾峰。
她的眼睛裡隱藏了太多情緒,包含了太多,邵瑾峰一腳踢開楊曉暖,「奴隸?你頂多就是我買的玩偶,楊曉暖,你只不過是我的暖床工具。」
強忍腹中的痛感,楊曉暖站起身,他說的話太沉重了,暖床工具,呵呵,鮮豔的紅唇微微上揚,「那至少還有利用價值!」
聽上去好像冷靜,但又有誰瞭解其中的心酸苦痛?天知道,當她自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有多痛,她楊曉暖,什麼時分這麼難堪過?這輩子本該跟邵瑾峰沒有任何交集,卻由於自個的一時失誤,造成了今天這樣的局勢,真的應了那句話,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不愧是楊曉暖,果然夠賤!」邵瑾峰的眼眸深邃得如一汪深潭,讓人捉摸不透。
楊曉暖開口,「不賤又怎麼能配得上你?」她一字一句說著,雖然平穩,卻帶著戾氣。
「你說什麼?」邵瑾峰一把將她攬到自己懷裡,反壓身下,頃刻將她佔據,曖昧的氣氛充斥著整個房間。
事後,楊曉暖坐在鏡子前,望著鏡中的自己,髮絲淩亂,憔悴的面容,她低下頭,手拿起藥片,放進嘴裡,苦澀的感覺在口中蔓延。
梅姐端著飯菜走了進來,看見楊曉暖,將飯菜放在桌上,拿起梳子,笑著說:「女孩子怎麼能讓自己的頭髮這麼亂呢,多不好看啊,來,我幫你梳梳。」說著,動手幫楊曉暖整理了起來。
她的手很溫暖,指尖偶然碰觸到自個的皮膚,帶給自個溫溫暖感動,「從來沒有人幫我梳過頭髮。」楊曉暖輕聲說道。
「怎麼會呢,你媽媽也沒幫你梳過嗎?」好像有些置疑,梅姐問道。
楊曉暖無法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媽媽呢?」梅姐繼續追問。
遲疑了片刻,楊曉暖回應:「我不知道。」
梅姐沒再多問,過了一會兒,梅姐將梳子放下,「好了,看看,行不行?」
簡單的馬尾,給人清新舒服的感覺,楊曉暖很喜歡這樣的自己,「謝謝梅姐。」
「沒什麼,吃飯吧。」梅姐說完就要離開。
楊曉暖突然叫住梅姐,「等等,梅姐,你能陪我一起吃飯嗎?」
梅姐微微一笑……
邵瑾峰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後回到別墅,脫下西裝外套,在柔軟的沙發上坐下,輕柔眉間,想必是公司發生了點狀況,其實他也很不容易,一個人管理規模宏大的公司,這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邵瑾峰按著太陽穴,問:「楊小姐呢?」
「在房間裡!」金旭日回答道,「楊小姐今天一整天都悶在房間裡,這樣對身體恐怕沒有好處。」
邵瑾峰起身,「顏組長,您越權了。」語畢,上樓走向楊曉暖的房間。
長久呆在房裡,對身體不好嗎?
邵瑾峰想著,拐進另一間房間,打開桌上的電腦搜索,「長期呆在房間中,可能導致抑鬱……」抑鬱症麼?邵瑾峰揚起了一抹微笑。
來到楊曉暖房間門外,剛想開門,卻聽見裡面傳來陣陣笑聲,仔細一聽,原來是梅姐跟楊曉暖,自從楊曉暖來到這,從來不見她的笑,今天她居然如此開心,心中忽然冒出不想打擾她的心軟,本想進去,但最後卻也動搖了,今天就放她一馬吧,鬆開把手,邵瑾峰邁著矯健的步伐離開了。
「想不到梅姐你這麼風趣。」楊曉暖臉上洋溢著的是無盡的幸福,也因此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為原本蒼白的面孔增添了不少色彩,讓她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好多了。
梅姐笑著打量楊曉暖,有種慈母般的親和:「其實你應該多笑笑的,你看你笑起來多美啊。」
如果不是梅姐,恐怕自己已經忘記了該如何笑了吧,一個人淪落到這種地步,又怎麼能笑得出來呢?
楊曉暖緊緊握住梅姐的手,「如果你是我媽媽那該有多好。」
梅姐微微一怔,繼而笑道:「傻丫頭,如果你不嫌棄,你可以叫我一聲媽。」
楊曉暖望著梅姐,鼻子一酸,撲到了梅姐懷中,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在她的衣服上,楊曉暖啜泣著,「媽……」